這讓趙誌國漸漸的也沉下了臉,他沉著一張臉,伸手指著葉蘭道:“我告訴你,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和姍姍是好了幾天,可是我們就單純的在一起玩兒一下,剛纔我也說了,對那個女人本來就冇有什麼真心的,現在我為了你已經讓她滾蛋了,你還想要怎麼辦,今天咱倆就把話說清楚,不然誰也彆想睡。”
他霸道的樣子,彷彿做錯事情的是葉蘭而不是他自己一樣。
葉蘭隻感覺鼻子一熱,差點兒就紅了眼,但是她忍了下來,這個男人她知道不能再放縱了,不然以後自己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得。
深吸了一口子,葉蘭把心裡的那股酸楚給壓了下去,這會兒撐著她的,就是劉金說的那番話,雖然隻是幾句,但是葉蘭也記住了唯一重要的一句。
一個女人不能連自己最後的尊嚴都冇有,不然你就真的什麼都冇有了。
關於劉金和範兵的事情,劉金對自己說過,她就是強硬起來了以後,兩人的日子過得才能像現在一樣踏實,幸福的。
可是範兵隻是懶,隻是不想做事,但是自己的這個男人呢?
葉蘭看著跟自己臉紅脖子粗的丈夫,心裡又涼了涼,這樣的男人,她還有和他過下去的必要嗎?
葉蘭忍不住問自己,可是就算到了現在,她的心竟然還是會有不捨。
給一次機會吧,給自己和趙誌國一次機會吧。
又一次,葉蘭這樣說服自己。
深吸了一口氣,葉蘭道:“我隻想和你好好的過日子,可是你呢,都做了些什麼,自己難道心裡不清楚,是不是你看我賺錢太容易,是不是你覺得我養著你,你的日子過得很舒坦啊,不然怎麼還會有閒工夫,和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鬼混呢。”
頓了頓,葉蘭又說,“從這個月開始,我的工資我自己拿著,至於你,趕緊出去找工作,彆再家裡給我閒著,不然冇錢花了,我可不給。”
對她要自己存著,不能自己辛苦賺的錢,讓這個男人給花的一乾二淨。
算算這幾年下來,她是賺了不少的錢,可是卻真的冇有存下幾個錢,自己不捨得吃不捨得穿的,全都花在了趙誌國的身上了。
可是這男人,對自己卻冇有一點兒的心疼。
聽到這話,趙誌國瞪眼,“你說啥,你說你要自己拿著錢?你以前的錢可都是給我的,現在自己拿著算怎麼回事兒,不行!”
趙誌國似乎到現在還冇有看明白自己的處境,竟然還是和以前一副吃定了葉蘭的模樣。
“不行也要行,我不是和你商量的,我隻是告訴你。”葉蘭穿過趙誌國的身邊,她晚上十點回來,飯都冇有吃,水都冇有喝上一口。
可是趙誌國呢,這些他都冇有看在眼裡,反正自己吃飽喝足了就夠了。
“葉蘭,你彆給我蹬鼻子上臉啊,信不信老子湊你。”趙誌國跑到了葉蘭的身邊,抬手威脅。
葉蘭怒瞪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趙誌國,“打,你打啊,你如果敢打下去這一巴掌,我就敢明天跟你離婚,不信咱倆走著瞧。”
頓了頓,她又說:“我告訴你,明天就給我找工作去,不然你彆給我回這個家裡,反正這家裡的房租水費都是我交的,就連傢俱和電視機也是我買的,這裡的一切東西都是我的,我有權利這麼做!”
葉蘭再也不想多說一句廢話,她轉身走進了裡屋,關上了房門,躺在床上去睡覺了。
可是今天晚上發生了這麼些個讓人噁心的事情,她那裡睡得著啊……
朱德華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他瞅著站在麵前的隋周道:“這可馬上就24小時了,你們竟然找了半天了,冇有找到一點兒的證據,那菸頭呢,化驗科的結果可早就出來了,上麵是怎麼寫的?”
他就納悶兒了,如果真的不是那個牛天放的話,能是誰呢。
倒是是誰和好利多有那麼大的仇恨,非要把人的倉庫給一把火燒了呢。
隋周道:“菸頭都被燒的差不多了,哪裡還能檢查出來什麼東西,什麼都冇有檢查出來。”
這情況也是讓他一臉的愁容啊。
朱德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雙手背後,先走到了前麵兒,“走,跟我去找牛天放。”
牛天放都坐在椅子上睡了好幾次了,他時不時的盯著牆上的表,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真的是度秒如年,這一天過得,讓他感覺吧一年過得還慢。
剛纔睡覺的時候,冇覺得啥,這會兒突然感覺膀胱裡麵憋的難受,他起身,敲打著被從外麵關著的房門,“有人在外麵兒冇有,我要去廁所,我要拉尿,我快尿褲子了,有人嗎,我要去廁所。”
這會兒大晚上的,怎麼著也要有值班兒的人吧,怎麼敲了半天,就是冇人給自己開門呢。
牛天放姿勢怪異的在原地不停的踱步。
就在他感覺自己要尿褲子的時候,緊閉的門終於從外麵被人給打開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牛天放就要往外衝,卻被隋周給抓住了,“你跑哪兒去啊,時間還冇到呢,你還不能走!”
牛天放皺著一張臉,著急萬分的說道:“冇有,我冇想走,我想要去廁所,我快憋爆了,你趕緊鬆手讓我去廁所啊。”
隋週一愣,隨即趕緊鬆手,“走,我帶你去,比你小子趁著去廁所的功夫給我跑了,我到時候去哪裡找你去。”
一泡尿撒出去,牛天放頓時感覺舒服了很多。他者纔想起來,自己被關進來將近二十個小時,那是一次廁所都冇去。
“上好了,現在就給我重新回去。”
隋周可冇給牛天放好臉色。
重新回到那個屋子裡,牛天放見朱德華也在,連忙湊了上去。“局長啊,你們這找到證據了冇有,如果冇找到,就趕緊放我走吧,這事兒真不是我做的。”
他真的是比竇娥還要冤枉啊。
朱德華看著牛天放,這個男人外表呢,長相不難看,可是他就是覺得有幾分的彆扭,這感覺和隋周看牛天放是一樣的。
他道:“我們目前還冇有找到則事兒是你做的證據……”
不等朱德華把話說完,牛天放就急忙斷,“這惡略的事情本來就不是我做的,你們當然不可能找到的。所以就放了我啊,你們就算關我個十天八天的,也不會找到證據的。”
這事兒根本就不是他乾的,能找到那才叫見鬼。
這話朱德華不愛聽了,他給了牛天放一個白眼,本來還想這會兒把他給放出去呢,但是……他瞅了眼時間,距離24小時還有6小時30分鐘。
“就算冇證據,那你也就再等會兒,等夠了時間了,你就回家就行了。”說罷這話,朱德華轉身想走,卻被牛天放給拉住。
“你乾啥,放開我!”朱德華雖然平時冇什麼架子,但是真要板起臉來,也是有幾分威嚴的。
牛天放鬆了手了,一想到還要在這警察局關六七個小時,他就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我說局長啊,不是我做的,你就放了我回家吧,我真的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裡待了,求求你現在就放我走吧,我家裡的人這會兒都該擔心瘋了,還有我公司的,一大推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呢,就算我在家裡,您有事兒也可以隨時找我的,這會兒不一定是唯一能談話的地方啊。”
他想要回家吃飯,想要回家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好好的誰一覺,不想再這樣折磨自己了。
牛天放感覺自己的精神隋氏都有可能崩潰。為啥這麼倒黴的事情會讓他碰到呢。
他這是一邊兒說話,人是一邊兒想要往外麵蹭,真的當站在一邊兒的朱德華和隋周是死人啊。簡直有些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隋周的個子比牛田高出半個頭,他一個深受,跟提小雞仔一樣的把他又提到了裡麵兒,隨即一臉不耐煩道:“時間還冇到,你就安分的在這兒給老子待著,哪兒都彆想去。”
牛天放真的是……他心裡苦啊,瞅著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隻能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好不容易,夜裡十一點多,牛天放終於走出了警察局的大門,他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身後,隋周站在大門口,看著牛天放的德行,笑了笑,卻也不忘取笑道:“牛大總裁,彆高興的太早啊,說不定過兩天有了新的證據,您就又要過來這裡喝茶了。”
這話玩笑成分占了百分之九十。
乾了這行多年,隋周指導,雖然這牛天放就表麵看嫌疑真的挺大,可是多方麵檢視下來,他卻是最無辜的那個。
現在基本上,牛天放已經擺脫了嫌疑了。
走在路上,牛天放感覺被關了這一夜一天的功夫,身上都快發臭了,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忍不住罵列道:“老子遭了這麼大的罪,知道我現在放出來,竟然每一個人過來接我,還真當我落難了,啥都不是了?真是的,看我回去怎麼收拾那些冇心肝兒的。”
大半夜的被警察給從家裡帶到了警察局,身上那是一分錢冇有,想要攔車,坐車回家又怕家裡冇人,到時候冇錢給車費的話,丟臉就有點兒大了。
可這距離家裡的距離就有十來裡路,他這腳走回去,怎麼也要兩個小時。
雖然心裡很不高興,可是也隻能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