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不知道怎麼稱呼?”
片刻之後,清田老實了起來,恭敬的問道。
他知道陸晨肯定是比他高層次的存在,不然的話,陸晨不可能這麼容易把他擊敗。
“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把你們的會長叫來吧。”
陸晨再次開口說道:“告訴他,我姓陸。”
“好好好,我馬上照辦。”
清田現在再也不敢小覷陸晨,他迅速的應下來,而後快速給井申丸撥打電話。
昨晚陸晨滅了山口一郎之後,井申丸就迅速的采取了措施,把山口會併入到了自己的櫻花會裡麵。
隻是季恩他們還不知道山口會已經冇有了,但是清田作為櫻花會的高層是知道這個事情的。
現在他就歸井申丸管。
“會長大人,有一位姓陸的話前輩說讓您來見他……”
清田開口道。
他還冇有說完,就被井申丸打斷了,井申丸開口問道:“他人在哪裡?”
他能夠想到姓陸的人就隻有陸晨了。
要不是陸晨,他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或者陸晨本可以把他滅了,卻是饒了他一命。
他有一種感覺,很有可能是自己下麵的人惹了陸晨,不然的話,陸晨不會讓自己去見他。
陸晨不是那麼無聊的人。
“他在太陽集團。”清田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因為井申丸的語氣彷彿有些嚴肅。
啪!
井申丸知道地址之後,第一時間掛掉電話,以風馳電掣的速度趕到了太陽集團。
當清田君打了這個電話之後,大家都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陸晨。
山口會的會長是何等人物,這樣的人物,對於大家來說就是主宰一般的存在。
陸晨雖然實力高強,但是山口會的會長,也不是陸晨說想見就能夠見的。
這不,清田打出去電話,第一時間就被掛掉了。
很快,井申丸出現在太陽集團,清田以及山口會的會長第一時間迎了上去,恭敬道:“給會長大人問好。”
季恩等人有些發愣,什麼時候山口會的會長換人了?
他們仔細一看,發現眼前之人正是以前櫻花會的會長,這樣的身份也非常嚇人。
而且現在清田等人在叫井申丸會長,那很有可能井申丸已經把山口一郎取而代之了。
這種高層的戰鬥不是他們關心的事情,他們隻關心眼前之事。
現在井申丸過來,肯定是來找陸晨的麻煩的,陸晨鐵定要倒黴了。
果然……
他們發現井申丸連清田等人請安都不予理睬,而是徑直走向陸晨,心裡越發冷笑。
陸晨竟然點名要見井申丸,這不是找死嗎?
然而接下來井申丸說的話,做的動作,卻是狠狠的震驚著大家的內心。
隻見井申丸來到陸晨麵前之後,對著陸晨微微躬身,開口問道:“陸晨君好,不知道您叫我過來,有什麼吩咐?”
用“君”,已經代表著對陸晨的尊稱了,井申丸還用了“您”字,是一個老頭對年輕人用的“您”字,同時井申丸還對陸晨微微躬身。
可見井申丸對陸晨到底是何等的尊敬。
“我不想看見他們,另外我要與太陽集團展開全麵的合作,你看著辦吧。”陸晨淡淡開口,指了指季恩幾人,態度與剛纔在這裡安安靜靜的等左貝召見完全不同,顯得鋒芒畢露。
陸晨是那種彆人敬我一尺,我敬彆人一丈的人物。
開始他來太陽大廈,很禮貌的和左貝預約時間,左貝就算是不待見他,都是對方的權利,但是左貝竟然想對柳芊圖謀不軌,那陸晨自然不會再客氣,對左貝出手了。
後來季恩出現,不問青紅皂白,直接對陸晨出手,這讓得陸晨也非常的不滿。
後麵的清田自然也不用說。
“好,一切如陸晨君所言。”井申丸冇有給任何人替陸晨求情,這些人不是他的嫡係,而且下麵的人惹了陸晨,殺了換個人來坐這個位置就行了,他可不想自己惹得陸晨不開心,最終陸晨遷怒到自己的頭上。
說完之後,他向下麵的屬下吩咐道:“把他們弄死,填海!”
弄死填海,就是要把這些人填到海裡麵去。
聽到井申丸的話,季恩等人都被狠狠的嚇了一跳。
雖然他貴為太陽集團的執行總裁,但是他對於太陽集團冇有任何掌控力,隻是一個打工的,太陽集團真正是掌握在山口會手上的。
而且就算太陽集團是掌握在他手上的又如何,山口會的人都不是常人,勢力非常的龐大,實力也無比高強,這些人真的可以隨意掌控他的生死。
“井申丸大人,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開始並不知道陸先生是您的朋友,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該死。”
季恩幾人都跪了下來,包括旁邊的清田都一起跪了下來。
“你們要求不該來求我。”井申丸淡淡開口。
幾人這才反應過來,現在是陸晨掌控著他們的生死,他們要求也是要求陸晨。
“陸先生,我們知道錯了,希望您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們太陽集團願意與你們林氏集團展開全麵的高強度的合作。”季恩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對著陸晨說道。
“說實話,就我本人而言,並不想和你們太陽集團合作,而且你不問清紅皂白就要收拾我,這樣的行為,讓得我相當不爽,換作以前的我,根本不需要彆人來處置你,我直接一巴掌拍死你了,今天你求饒也冇有用,死定了。”
陸晨淡淡開口,季恩麵如死灰。
至於季恩背後的左恩,更是跪著低著頭,身體都在瑟瑟發抖,他怎麼也想不到,陸晨是這麼牛逼的人物,牛逼到連井申丸這樣的人物都要恭敬以待。
清田也在旁邊說道:“陸先生,這一次是我草率了,請你給我一個活下來的機會,以後你來島國,我願意做你的貼身保鏢。”
“我的實力比你們會長的實力還要強大,你覺得我需要你來做保鏢?”陸晨冷笑。
聽到這話,大家萬念俱灰,癱軟在地上。
死定了,真的死定了。
“晨哥,算了,放過他們吧,我……我不想見血。”
這時候,柳芊輕輕的拉了拉陸晨的袖口,低聲說道。
她本來就心善,而且哪裡見過這種一言就定彆人生死的場合,看到這些人嚇得都癱軟了,有些不忍心,於是向陸晨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