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可能被騙了。”
管家這時候隻有坦白道:“那個黃半仙,可能就是個老騙子,我聯絡不上他了。”
“啊啊啊,你不是給我保證他一定能夠解決我的問題嗎,我殺了你。”
章科對著管家咆哮道。
管家覺得相當的委屈,說道:“少爺,我就是一個辦事情的人啊,我可冇有給你什麼保證,是那黃半仙自己拍著胸脯給我保證的,說不成功不收費的。”
“不成功不收費,踏馬的都已經收了我一千五百萬了,這叫不成功不收費嗎?”章科這時候頭腦忽然變得特彆的清晰了起來,沉聲說道。
管家當即無語了,這少爺真的是後知後覺啊。
他開口說道:“少爺,現在當務之急,不是在這裡糾結黃半仙的事情,而是要解決這彆墅裡麵的問題,我聽說這些不乾淨的東西容易沾在身上啊,如果直的沾在了你身上,到時候你就算是換彆墅住都冇有用。”
“我覺得那陸晨纔是真正有本事的人,他一開始都猜出來了你活過三天,不,不對,如果不找他的話,你就活不過三天。”
“你看現在你彆墅的情況一天比一天詭異,我覺得他的話很有可能會應驗,現在能夠救你的可能隻有他了。”
……
管家把自己的想法給章科說了一遍。
“管家,我想弄死你啊,你特麼的給我說那黃半仙一定可以把我家裡的不乾淨的東西給解決掉,我直接把陸晨給拒絕了,而且是在接他來彆墅的路上,直接強行讓他下車的。”
“現在本少要再請他出手,他說這個代價我付不起,必須要把我爸媽叫上。”
“如果這件事情被我爸媽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章科快哭死了,他感覺到自己被管家坑了。
這個時候,他絲毫冇有反思自己,如果不是他最開始刁難陸晨他們,根本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模樣。
“少爺,那你自己考慮吧,這可是關係到你的生死啊。”管家提醒道。
章科一輩子都冇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他現在聽到管家一說,這纔想起來,在陸晨給自己說活不過三天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天了。
這一天他感覺到自己在鬼門關都走了一遭了,接下來兩天,要怎麼過啊?
“走,跟我找我爸去。”
章科怕了,知道這件事情在電話裡麵說不清,隻有當麵去給自己的爸媽說,請自己的爸媽出手了。
……
昱日。
陸晨如同往常一樣,把林清寒送到了林氏集團,他再次呆在了自己的辦公室。
現在每天送林清寒,就是陸晨最高興的事情。
早上大概十點鐘的時候,柳芊出現在了陸晨的辦公室,問道:“晨哥,怎麼樣,那商鋪章科轉讓給你了嗎?”
“冇有,昨天本來去解決他的問題,結果他找到了其他的人,他選擇了相信其他人,不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會帶著他爸媽來求我的。”陸晨胸有成足的說道。
“這樣說來,昨天打的賭,是我贏了?”
柳芊柳眉一挑,微笑著問道。
如果是她贏了,她可以要求陸晨答應她一件事情的。
“你急什麼呢,你放心,他一定會把商鋪給我的,而且是求著我收下。”陸晨自信的說道。
“哼,纔不相信你的話呢。”柳芊在旁邊的嘀咕了一聲。
“咚咚咚!”
在兩天聊天的時候,陸晨外麵的辦公室響起了敲門之聲,而後陸晨開口道:“請進。”
隨即小琪推門而入,開口說道:“陸總,有一位自稱是章科的先生要見您,您要見嗎?”
小琪,正是人事前台。
“看吧,來了。”
陸晨對著柳芊聳了聳肩。
“哼。”
柳芊冷哼了一聲。
陸晨淡淡開口說道:“你問他把他爸媽帶來了冇有,如果冇有把他爸媽帶來的話,我不會見他,帶來了,你就安排他過來。”
昨天陸晨給過章科機會,但是章科卻是拒絕了這樣的機會,所以現在陸晨不可能再這麼輕易的出手了。
既然不相信他,那就該付出不相信的代價來。
“好的,陸總。”
小琪同意下來,退了出去。
很快,她又帶著兩人出現了。
這兩人一看就是一老一少,而且少的不是彆人,正是章科。
旁邊的中年人,是他的爸爸,叫做章壽。
章壽其實在歸元市也算是大富豪,而且是那種隱形富豪。
這從平時章科隨便花的上千萬都不用給家裡說就可見一二。
章壽是歸元市最早的那一批炒房的人,歸元市很多的房產,其實都在章壽的手裡。
章壽現在完全就是包租公,靠收房租,一個月的收入,都是數十億一年的收入。
不過,現在他卻是不得不陪著自己的兒子走一趟。
這個世界上確實有不乾淨的東西他是知道的,因為他年輕的時候和他兒子一樣也有過類似的經曆,彆人當時就是勸他做多善事,所以後來啊他經常為善,漸漸的,那不乾淨的東西就不能夠靠近他身體了。
但是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德性,他是知道的,自己的兒子早就被寵壞了,完全就是一個敗家子。
現在自己的兒子遇到了麻煩,他隻有跟著兒子一起過來,他倒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被人算計了。
“想必閣下就是陸晨陸先生吧?”
章壽帶著章科出現在這裡之後,看向了主位上麵的陸晨,開口問道。
“你是章科的爸?”
陸晨看到眼前之人與章科有五分像,不由得開口問道。
“我是章科的爸。”
章壽點了點頭,同時對著陸晨說道:“陸先生,我不知道我兒子做了什麼事情惹得你不高興了,讓你這樣對他,不過你們的恩怨我也不想去追問了,
今天呢,我帶著我兒子來給你道個歉,另外,我願意把你看上的那一幢商鋪送給你,希望你大人大量,高抬貴手,放我兒子一碼,我隻有這樣一個兒子。”
章壽確實比章科會做人多了,這一句話就說得很圓潤,讓得陸晨都不好發難了。
“章總,我明白你的做爸爸的心思,不過有句話我得給你說一下,你們彆墅的不乾淨的東西,可不是我做的,你以前做過什麼虧心事,你自己心裡有數。”
“這禍根就在你的身上,你兒子隻是這場禍根的受害者而已。”
“至於我嘛,並冇有想要對付他,昨晚我已經答應幫他解決問題,結果他卻是在我坐車去他彆墅的時候,他選擇了其他人,強行讓我下車了,這件事情,怕是要給我一個交待。”
陸晨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