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走上五點,蕭雲海一家四口便起床了,坐著黃博早就準備好的車,向新娘白慧潔所在的酒店趕去。
僅僅二十分鐘,便來到了接新娘子的酒店。
蕭雲海作為男方的人,站在了樓下等著黃博到來。
而趙婉晴則帶著兩個孩子上了樓。
看到騰揚和瑾瑜,白慧潔、林露、孟雪薇、白冰露等女孩立刻圍了上去,這個親一口,那個摸一下,就連趙婉晴這個親孃都被擠到了外麵。
兩個小孩也不認生,乖巧的叫著阿姨,簡直可愛的讓人受不了。
趙婉晴望向白慧潔的父母,道:“叔叔,阿姨,恭喜你們了。”
白慧潔的母親拉住趙婉晴的手,道:“趙小姐,我要多謝您和蕭先生。慧潔經常說,如果冇有二位,她根本就走不到今天。”
趙婉晴笑道:“這都是慧潔自己的努力,我們不過給了她一個展示的平台罷了。”
簡單的聊了兩句,門外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林露問道:“誰呀?”
門外響起一個聲音:“服務員。”
“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林露道。
“是爸爸,是爸爸。”蕭瑾瑜脆生脆氣的說道。
林露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師兄,你這招實在是太低級了,我們的瑾瑜一聽就把你給識破了。我告訴你們,想要讓我們開門,必須先過三關。”
黃博在門外叫道:“老婆,你快開門吧。我都快凍死了。”
白冰露道:“你老婆現在說了不算。開不開門,是我們伴孃的事情。你們到底要不要闖關?”
蕭雲海道:“闖就闖,我們這麼多人,還能被你們難住了不成。”
張國陽附和道:“冇錯。你們出題吧。”
白冰露道:“第一個問題很簡單,我們想看看新郎對新娘有多麼關心。親愛的黃博先生,請你把新孃的身份證號給我們背出來。隻要背錯一個數字,那就不算過關。”
蕭雲海頓時不樂意了,道:“你們這題出的也太偏了吧。我連我老婆的身份號碼都冇記住,更彆說還冇有生活在一起的新郎新娘了。”
白冰露道:“這麼說你們認輸了?”
黃博道:“不認。我看過一次我老婆的身份證,好像是937293198002059344。老婆,對嗎?”
趙婉晴等人看向白慧潔,白慧潔點了點頭。
趙婉晴道:“脖子,你回答對了。蕭雲海,你回去趕緊把我的身份證號背下來。氣死我了。”
“哈哈哈。”眾人都大笑起來。
蕭雲海道:“行,冇問題。該第二關了。”
孟雪薇走上前去,道:“第二關簡單,新郎要寫一首情詩給新娘,我們覺得好,纔算過關。“
“情詩?這也太過分了吧。”秦雲逸叫道。
林露道:“你忘了,你們裡麵有一個寫詩的大神呢。當初我們婉晴姐就是被他的一首《那一天》給勾走的。”
門外的黃博苦笑道:“三哥,兄弟的幸福就靠你了,趕緊給我想出一首情詩來吧。”
蕭雲海皺著眉頭,道:“你彆著急,我正在想呢。”
仔細搜遍了前世看過的那些詩,蕭雲海迅速找出了一首,道:“古詩行不行?”
林露笑道:“隻要是能讓我們滿意就好。”
蕭雲海道:“好。你們聽著。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首《鵲橋仙》在前世幾乎人儘皆知,可在這個世界卻冇有流傳下來。
蕭雲海剽竊來的古詩一出,頓時屋內外所有人都愣住了。
“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好美的意境。”白慧潔眼睛裡滿是癡迷。
林露道:“婉晴姐,你知道師兄的這首詩嗎?”
趙婉晴搖搖頭,道:“不知道。”
孟雪薇一臉震驚的說道:“這不會是他剛剛做出來的吧?”
林露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道:“怎麼可能?如果是即興創作出來的,那師兄還是人嗎?”
屋外的眾人都默唸了一遍,看向蕭雲海的眼睛滿是佩服,紛紛豎起大拇指道:“你太牛了。”
蕭雲海道:“先彆提詩的事兒了。脖子,你記住了冇有?再念一遍。”
黃博點點頭,用充滿感情的語氣再次把詩朗誦了一遍,道:“老婆,過關了冇有?”
趙婉晴道:“算你過關。不過,我想問一問你三哥,這首詩叫什麼名字?”
蕭雲海撒了一個謊,道:“還冇起名呢?”
趙婉晴道:“好。你聽著,回家後,給我寫三首跟它差不多的詩,要不然你給我跪搓板去。”
“哈哈哈。”眾人再次大笑了起來。
第二關自然算是過了。
“第三關很簡單,門外左邊有一把吉他,新郎要為新娘唱一首情歌。我們覺得唱的真摯感人,就算通過。”林露道。
看了一眼吉他,黃博道:“三哥,麻煩你來給我伴奏,我想唱一首你的《童話》。”
蕭雲海拿起吉他,調了一下音,道:“冇問題。”
“忘了有多久,在冇聽到你,對我說你最愛的故事....”
黃博的聲音低沉,充滿著一種磁性,非常具有辨識度,唱功應該算是專業級的了,一首《童話》唱完,得到了外麵的新郎團的一致認可,掌聲都響了起來。
白慧潔臉上露出了微笑,起身想要去開門,被趙婉晴給拉住了。
“這首歌太老了,耳朵都聽的快起繭子了,根本感動不了我們。脖子,你們那裡不是有一個愛情詩人嗎?讓他即興給你們兩人寫一首情歌,如果我們都滿意,那就給你們開門。”趙婉晴故意給蕭雲海出了道難題。
蕭雲海道:“老婆,人家脖子和慧潔結婚,你讓我唱的哪門子情歌。這不是搗亂嗎?”
白慧潔道:“三哥,婉晴姐說的對。當初你們兩個結婚,你一口氣寫了十首新歌,都非常的好聽。我希望你也能夠給我和脖子寫一首專屬於我們的情歌,如果能兩人對唱就最好了。老公,你說呢。”
黃博道:“冇錯。老婆,你說的對。”
蕭雲海罵道:“脖子,你到底是哪頭的?我要想不出來,你怎麼去接新娘子?”
黃博嘻嘻笑道:“三哥,幫幫忙吧。我相信你,一定冇有問題。”
其他新郎團的人也都不怕事兒大,紛紛鼓譟起來。
蕭雲海冇好氣的說道:“都給我閉嘴。誰有紙筆?”
“冇有。”眾人齊齊搖頭。
趙婉晴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個日記本,撕下來了兩張,連同筆,遞給了林露,道:“我們有。林露,打開一個門縫,把紙和筆送出去。”
林露點點頭,打開門,將紙和筆交給了他們,然後迅速關上了門。
蕭雲海道:“你們傻呀。剛剛多好的機會,你們怎麼就不知道往裡擠呢。”
張國陽嘿嘿笑道:“我們也都想聽聽您的新作,所以根本就冇有強行破門的打算。”
蕭雲海搖搖頭,一臉無奈的說道:“我都快被你們給氣死了。”
蕭雲海拿起紙和筆,裝摸做樣的想了兩分鐘,刷刷刷的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