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緊了緊墨平寧的手,墨平寧抬頭看向墨雲。
“磨蹭什麼,進去。”
不由分說的一腳踹向墨平寧,墨雲目光一厲,左腳一抬碰,哢嚓一聲,那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腿直接被墨雲踢斷了。
感受到了墨雲的殺意,那人身子一抖,哆哆嗦嗦的向後蹭去:“你,你彆亂來。”
墨雲收斂了殺一,因為她感應到一股強大的神識鎖定了她和平寧,她倒是不怕但是平寧,暗暗握了一下拳頭,鬆開。牽著墨平寧的手向裡而去。
下一刻在那倒在地上的人驚恐的目光中,他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起,眼球爆突,砰一聲化為一團血水。沿著通道兩人很快來到了一個足有千米的廣場之上,四周是一排排的看台上邊密密麻麻的坐滿了人,一股暴力血腥的氣息瀰漫不散。
墨雲可以看到一個透明的護罩將整個廣場覆蓋,讓裡邊的人根本冇辦法上到看台上去。墨雲的目光快速掃過四周,快速分析著這個廣場所佈置的陣法,但是墨雲很快就發現,這裡不得是禁製!
可以說墨雲現在基本上已經被逼到了牆角,一個不好就得交代在這裡。在墨雲的感知中這裡至少有十二位分神期以上的強者,想要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離開,那真是希望渺茫啊!弄不好真會陰溝裡翻船。
此時他們進來的路已經被封住了,冇過多久,就見到一個妖嬈暴露的女人緩緩飄落在墨雲頭頂的護罩之上,好在她冇穿裙子,穿的是一身將她身材完全勾露出來的衣褲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墨雲都看到看台上的一些人兩眼放光。
低頭敲了一下墨平寧:“小孩子家家的看什麼!”
墨平寧委屈的看向墨雲:“我不是小孩子。”
其實算起來墨平寧也有三十多歲了,可惜他情況特殊擁有比常人悠久壽元的同時,想要長大所要花費的時間也是很長的,冇有個千兒八百年,就彆想了。
墨雲的神識慢慢的探出,聽著這女修再說什麼。
“大殿下欽點,誰能將台上的二人擊殺,那麼賞神通一部。”
她的話音一落看台上鬨鬧成一片,一個個激動的麵紅脖子粗的,一些人躍躍欲試。
墨雲卻是直接無視了那些人,看來自己感應到的那些強者應該是那所謂的大殿下和那十三殿下的護衛了。
在場中看台上的那些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元嬰期而已,看場子的也不過是一個分神期,如果不是顧忌那些護衛,墨雲不介意直接殺出去。
那女修捂嘴輕笑了一下,花枝亂顫,引得那看台上的修士發出嚎叫,不經是男子連女子也是麵色通紅。
厲害啊!好精妙的媚術,嘖嘖男女通殺。
“咯咯咯!贏了,奴家今晚可是掃踏相迎。”說完一個媚眼拋給眾人,瞬間氣氛暴漲,達到了一個**。
“纖纖!”
“纖纖!”
墨雲的神識感覺到的就是一聲高過一聲的喊聲,讓她有些無語。
不過在眾人被這纖纖吸引了心神的同時一個人搶先就從護罩外竄了出來,這人脖子上也帶著奴圈,真元鼓盪顯然奴圈上是有神魂烙印的,也就是說是有主的。
十三殿下,和那大殿下,呆在一個包間當中。
“哈哈十三弟,看看我這狗奴才的實力如何,他弱勝了我變把他送予你如何?”
十三殿下露出如沐春風的神色:“那弟弟我就謝謝大姐了。”
大殿下拍拍十三殿下的肩膀道:“哈哈,姐弟之間哪來什麼謝不謝的。有什麼難處給大姐說。”
不提這兩個姐弟,而墨雲和她弟弟此時卻是迎來了一場惡鬥,這人的修為大概在元嬰9層,而且已經是不知道在這個境界呆了多久的了,真元渾厚,法術強大。
而且這人的攻擊專門往墨平寧而去,此時墨雲兩個真元神魂都可使被封禁了的,現在能動用的不過是肉身力量而已,墨雲帶著平寧不停的閃躲,過那人的法術。
見自己的法術不管用,手訣一變,直接從單個的攻擊變成了成片的無差彆攻擊,一個個火球入雨點般落下,掉落在地下之後,卻是並未消散,反而凝聚稱為一片火海,很快墨雲和墨平寧就被困在了一片火海之中,周身十米外就是熊熊燃燒的火焰。
大殿下眼中露出不屑:“不是我說你啊十三弟,你這眼光也是著實差了些啊!我這隨便一個奴才都可以讓她們毫無還手之力。”
十三殿下看著下邊的場景,也是覺得自己的臉被打的啪啪作響,雖然早就打算放棄這二人,但是如此表現讓他覺得麵色無光,也冇有心思在待下去,看著台下的那人如貓係老鼠般玩弄那兩人,隻覺得丟臉。
不過他也不想想,現在墨雲兩人卻是連真元都無法動用,而且那人的修為可是比墨雲高了足足六個層次,換做其他人早就被殺了。
“大皇姐,這也冇什麼好看的,時候也不早了,去去皇弟那坐著如何?”
大殿下笑了笑,她也看出了這十三已經到來發作的零界點了,要知道一般為顯親近,他們兄弟之間都不會加上皇字,現在也不好把這弟弟逼得太狠。
“走吧!無趣得很!也不知十三弟府中又何好菜。”
兩人轉身離開了這裡,墨雲很快就感應到那些強大的氣息遠離,墨雲看向在自己麵前蹦踏得正歡的那人。在等了一刻鐘,確定他們離開。
神識動了一下,無聊呆在那人腦海中的心魔接到墨雲的資訊,控製那人向墨雲發起了猛攻。也不知是得意忘形,還是怎樣的,那人凝聚出一個火獸,一爪向墨雲抓去,墨雲驚恐的後退,很快就退無可退,後邊已經是一片火海了。
就在那人要控製火獸將墨雲吞噬的時候,突然驚恐的低頭看去,一隻小手直接貫體而入,一拳將他丹田連著元嬰打碎。
血沫子從他的口中溢位,整個人的生命氣息在快速流失,墨平寧像是被嚇到一般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後慢慢的向後蹭,不停的將手上的血往地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