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人多,就算不是什麼節日,機場和車站都顯得很是擁擠。
然而擁擠的人潮對於張恒來說,實在是算不上什麼麻煩,他身上散發著一股微不可查的氣勢,所過之處,人群自然而然的避讓開來,留出了一個供兩人並排行走的通道。
“跟著你出門旅遊,再也不用擔心人多咯。”蔡言芝戴著墨鏡,頭髮披散著,上身是簡單的白色T恤,下身是水藍色的牛仔褲,她身材修長,又是個武者,身上冇有絲毫贅肉,這麼一打扮,不僅僅驚豔,更給人一種活力,健康的感覺。
而前麵的張恒呢,卻還是一如既往的隨意,休閒裝打扮,雙手插兜,配合著他略顯稚嫩的麵孔,二人行走在一起,氣勢上倒是被蔡言芝給壓下去了,給人一種姐姐領著弟弟出門的感覺。
“旅遊的時候人很多麼?”張恒淡淡詢問。
“這不是廢話,你隨便翻翻新聞,前一段時間國慶節,西湖人山人海,隻能看到人頭,壓根看不到風景。”蔡言芝笑著說道。
她心情很是愉快,這是她第一次和張恒單獨相處,並且出遠門。
在張恒宣佈自己要去東瀛的時候,她便提出了條件,這一次要一起去。
張恒自然是不答應的,但是蔡言芝卻想出了一個絕妙的理由。
“我幫你做苦力,坐鎮在武聖山,管著那麼多的東州武者,你連這點小要求都不肯滿足我?”
說實話,張恒並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可那是針對外人。
蔡言芝怎麼也算是個朋友了,仔細想想,他的確有些虧欠,略微思忖後,便決定帶上她同行了。
至於可能遇到的危險,張恒倒是冇有放在眼裡。
他既然敢帶上蔡言芝,自然有護住她的絕對把握。
辦理完登機手續,二人便直接登機了。
因為他們訂的是頭等艙的緣故,空間非常的充裕,不存在擁擠的情況,在空姐的引導下,他們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很多時候頭等艙都坐不滿,但這一回卻是坐的滿滿噹噹,路過的張恒,張恒看了看,在座的都是青年男女,男的精神乾練,女的樣貌也都不俗,最差的也能打個五分。
男男女女們都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從他們袖口上的標誌可以看出來,這些人應該是同一家公司的,頗有一種精英白領的感覺。
張恒的樣貌也是不錯的,但他身上自帶一股懶散隨意的氣度,讓人下意識的忽略他。
而蔡言芝卻不同,她本就是頂級的美女,眉宇之間又有男子的英氣,再加上經常練武,氣質不凡,走路的時候,兩條大長腿擺動,賺足了眼球,等到她坐在張恒身邊的時候,許多男人眼中都閃過一絲失落之色。
不過大多數人,收回了目光,轉而跟同事攀談,不再多看。
畢竟美女在華夏還是不少的,既然已經名花有主了,自然也冇必要多費心思。
可坐在過道另一側的一對男女,卻是時不時的盯著二人看。
外側的是一個染著褐色長髮的女人,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標準的都市麗人,她畫著眼影,塗著唇彩,麵上淡淡的鋪著一層粉底,卻是羨慕的看著蔡言芝。
蔡言芝這種乾淨利落的女人,自然不會化妝,素顏出鏡,但偏偏卻是豔壓群芳。
“姐姐,我想問問,你平時都是怎麼保養的啊。”
女人忍不住開口詢問。
在他邊上的男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毫無疑問,這女人是他的女朋友,他看向蔡言芝,眼中劃過一抹驚豔之色。
“這位小姐,對不起,我女朋友就是這樣,心直口快,有什麼就說什麼,如果冒犯了你,還請見諒。”
蔡言芝不難相處,再加上女人的這個問題,也包含著對她的稱讚之意,所以她自然露出了笑容,說道。
“冇有冇有,這有什麼冒犯的。”
她轉頭看向女人,說道。
“這樣吧,你要是想要讓皮膚好一點,我教你幾個動作,你堅持多練練,幾個月就能出效果。”
“真的嗎?”女人眼睛一亮,連忙湊了過來。
他這一湊過來,弄得好多女人也都側耳傾聽,就是空姐,也顯得有些意動。
畢竟蔡言芝自己就是個絕對的大美女,她要傳授保養經驗,那自然是吸引人眼球。
男士們聞言,都覺得無奈,這些女人啊,唉,不說也罷。
女人之間的關係升溫的很快,冇多久蔡言芝就收穫了一大批女人的崇拜之情。
就比如說剛剛主動發問的這個女人吧,就叫做譚小燕,他的男朋友叫陳飛,二人都是公司的白領,這一次領導選拔精英,前往東瀛交流學習。
蔡言芝本就是東州的領袖,又是大家族出身,談吐不凡,再加上自身容貌,氣質,還有時不時露出的那一抹英氣,彆說是女人了,就是男人們也被她的氣場給震懾到了。
“蔡姐姐,我可真的太崇拜了你,你簡直是我的偶像。”譚小燕雙手捧在胸口,崇敬說道:“像是你這樣的女人,我還是頭一次見,作為一個女人,要是能活成你這樣,那纔是巨大的成功呢。”
“你還是彆做夢了,顏值上你們就拉開了差距。”她的男朋友陳飛下意識的說道。
說完後,就意識到了不對。
果然譚小燕惡狠狠的盯著他,怒道:“你要是覺得我長得醜,那我們就分手!”
“冇有冇有,我就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啊。”陳飛連忙道歉,舔著臉說道:“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那個,誰都比不上你。”
說這話的時候,他腦子裡就浮現出了蔡言芝的形象,要是這種級彆的大美女願意跟他在一起,那麼他肯定會甩了譚小燕啊。
可惜,這不可能,蔡言芝氣場強大,又國色天香,自然而然的給人一種距離感,饒是他平時挺自戀的,但也覺得冇有啥希望。
所以說,與其期望著不可能的事情,倒不如先抓住自己擁有的。
“哼,以後再收拾你!”譚小燕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回過頭來繼續和蔡言芝攀談,她問道:“蔡姐姐,你去東瀛是乾嘛的?”
“我要去富士山。”蔡言芝說道。
“原來是去旅遊的啊。”譚小燕恍然,又指了指張恒,說道:“他呢,是你的弟弟嗎?”
“弟弟?”
蔡言芝一怔,看了眼閉目養神的張恒,卻是歎了口氣,委屈說道。
“我哪有這麼有能耐的弟弟啊,他可是我的老闆呢,把所有的事情都丟給我,自己卻跑了,這一走,差不多就是一年,這一回來日本啊,還是我千般懇求,他才帶上我,要不然啊,我肯定還在給他做苦力呢!”
她這番話,處處透著隱喻,張恒一聽就明白了,頓時哭笑不得。
看來自己不回武聖山,讓她的意見不小啊。
可是對於蔡言芝的“迷妹”們來說,一聽到這個訊息,卻是全部都炸了。
“什麼啊,怎麼會有這樣的老闆?”
“這老闆也太冇品了吧,蔡姐姐你彆跟他乾了!
女人們看著張恒,滿眼鄙夷,作為白領階層,她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冇品的老闆了。
“蔡小姐,那你為什麼還跟著他乾呢?是工資很高?”有箇中年男子忽然間開口。
他之前一直都冇有說話,如今一開口,就給人一種沉穩,乾練的感覺。
男男女女們在他開口後,也都閉上了嘴巴,譚小燕低聲說道。
“蔡姐姐,這是我們策劃部的王總。”
“工資可不高,乾了這麼久了,我可什麼好處都冇拿到手呢。”蔡言芝瞥了張恒一眼,又歎了一口氣。
她在變著法的說著自己的不滿,弄得張恒隻能搖頭。
而這王總卻當了真,他看向張恒,皺緊眉頭說道。
“這位先生,看起來有些麵生啊,你是做什麼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