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這兩個賤人罵成這樣,而且她們身邊還有不少看戲的人,真是氣死她了。
李書慈一離開便去找商凝。
她目前唯一的戰友隻有商凝了,也隻有她能夠理解自己的心情,能夠為自己出謀劃策。
總有一天我會讓她們哭著跪著向我道歉的,自己一定要整死她們,她們越痛苦自己心裡才舒服。
想到這裡她嘴角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容,她一直認為自己是這樣一種人,一旦有人觸碰到了自己的底線,自己必將瘋狂報複。
李書慈的心裡已經扭曲了,她已經徹底走火入魔了。
李書慈離開之後,程歡兒和韓玉娘默契地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中均是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她們再一次合作成功地把李書慈給氣走了。
再過不久,她們就要有個外號了,人稱“舉世無雙師徒”。
程歡兒率先打破沉寂,說道:"師父,咱們一起去吃飯吧!"
韓玉娘點了點頭,二人便一齊往外走去。
而站在原地的李成風,用衣袖抹了抹額間的細汗。
經過此事,他深刻地明白了一個道理:惹誰都不要惹女人,女人不好惹!
……
李書慈一到商凝的閨房便哭鬨,在韓玉娘那裡受的委屈儘數釋放出。
“又出什麼事了?”商凝無奈地看著她,自己很討厭這種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女人。
李書慈邊哭邊擦著淚將今日之事一五一十地吐出。
“你為何要如此衝動?”商凝真是看不懂她,有時候聰明有特彆聰明,有時候傻又傻得徹底。
“我這不是氣上頭了嗎?”李書慈埋怨道。
“此事不能著急,要一步步來,我們先把裴雲給解決了,再去收拾程歡兒,所以這段時間你不要擅自行動。”商凝冷靜地提醒著她。
"嗯!"李書慈聽了,停止了哭泣,用手背抹乾眼淚,狠狠地點了點頭。
一想到那個叫做裴雲的女人,這個名字讓她恨得牙癢癢。
……
一日,裴雲的婆婆心血來潮便想著辦場宴會,作為她的兒媳,裴雲隻能夠服從,然後著手去辦。
因為辦宴會賓客過來多半是要留下來用飯的,裴雲不確定廚房裡的油夠不夠用便吩咐身旁的丫鬟去米鋪讓人送油和酒水來。
丫鬟領命而去,裴雲又吩咐其他人去廚房裡幫忙。
這次的宴會,她婆婆辦的是非常盛大的,不單單是宴請賓客,還有親戚,所有的東西,包括酒菜的烹調都需要經過嚴格把關,因此,在裴雲回到屋子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的下人在院子裡忙活,就連廚房也被佈置成了宴會廳。
“夫人,油我給你送來了。”
此時的裴雲正叮囑著廚房的人注意事項,轉頭髮現是馬高興把油送過來。
“夫人,你們府是要打算辦宴會嗎?”馬高興把油抬進去,然後問道。
“是,我婆婆操辦的。”裴雲清點著油。
“這樣嗎?那你的丈夫會不會回來也陪你們一起?”
“應該吧,不知道有冇有空。”裴雲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為什麼馬高興這麼個男兒,話如此多,而且問的還是自己的私事,她不喜歡自己的事情變成說書人手裡的話本。
……
聊了許久,裴雲都覺得口乾舌燥,而馬高興就像個冇事人一樣,繼續聊。
“那你會不會很累啊?”馬高興不知疲憊地問。
“可能吧。”裴雲手裡拿著賬本,皺著秀眉,她已經開始不耐煩了,正打算不想理,突然發現馬高興冇有把酒水帶來,隻帶了油。
“阿興,我要的酒水你忘記帶了麼?”
“誒呦!我這腦子,我就說我一直忘記了什麼事情,原來是忘記帶酒水了。”馬高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愧疚地對裴雲說道。
裴雲本打算讓馬高興重新回去拿,可是又擔心他回去又忘記,然後就會耽誤她婆婆宴客。
下定決心後,裴雲便對馬高興說道:“那我跟你去米鋪拿吧。”
“好!那我們趕緊走吧!”聽到裴雲要跟他去米鋪拿酒,馬高興非常高興。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不懷好意的笑容讓人感到害怕,但裴雲卻絲毫未察覺,跟著馬高興一起離開院子。
一路上,馬高興的話極少,裴雲覺得有些奇怪,但冇有往深處想。
誰知,走到半路,馬高興的臉色突然變了,一副非常凶狠的表情,一把將裴雲抓住。
裴雲被嚇壞了,驚恐地望著馬高興。
馬高興一步一步的朝裴雲逼近。
裴雲一步一步地退後,最終退到牆角。
再也退無可退,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馬高興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你彆過來!你再過來我喊人啦!”裴雲驚慌失措地喊道,但馬高興卻充耳不聞,依舊向裴雲不緊不慢地靠近。
“砰!”
隨後,裴雲發現自己的眼睛越來越模糊,鼻翼間的空氣越來越稀薄,眼前的一切越來越模糊,身體開始搖晃,隨後便失去了知覺。
……
昨日裴雲給張輝交代過,今日他母親要宴請宴客,讓他早點回來。
於是,張輝提前向府尹請假,早早地就下值了,還冇回到府中便遇到了他母親的丫鬟。
張輝見著丫鬟焦急的神態,心不禁提到嗓眼上,“出何事了?不會是我母親暈倒了吧?”
“冇有,是夫人,夫人她不知去哪兒了?老夫人找不到她。”丫鬟的眼神急得快哭了。
張輝便安慰道,“你先回去,我去找一下她。”
裴雲一般都是待在府中,或者自己上值的地方等自己。
既然府裡不在,很有可能是在她嫂子那裡待著。
二話不說,張輝撒腿往韓玉孃的醫館奔去。
“妹夫?你怎麼這麼急?是老夫人不舒服嗎?”韓玉娘瞧張輝滿頭大汗的,便吩咐小吳去拿帕子來給他拭汗。
“雲兒她,今日有冇有來過你這裡?”張輝焦急地問道,眼中帶著希翼,他無比希望韓玉娘說是。
但事實總是喜歡打臉,韓玉孃的話就如同一盤冷水,把張輝的希望澆了個遍。
“她今日冇有來過這兒啊,她說過她今日冇空,要在府上操持宴會,所以就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