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很近的身體。
相互交錯的呼吸。
漸漸升高的溫度。
研究**第一步,脫衣服。
脫衣服第一步驟,接腰帶。
貝齒咬住下唇,冰涼的小手向著秦止的腰間摸去。
自己找來的事情,想到還真是有點小激動呢。
雖然君令儀在秦止的身下,可是主動的那個人還是她。
她的手指碰觸到秦止的腰帶,隻要輕輕一拉扯便可以拿下去。
嘴角是忍不住的壞笑,臉頰是不知害羞還會興奮的紅暈。
秦止看著她的模樣,暗覺可愛,卻依舊未動,等著君令儀的下一步動作。
欣賞這樣的娘子,是秦止最開心的事情。
君令儀剛剛捏住了秦止的腰帶,門前便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如今雖然冇有夜深,可是也算是晚上了。
君令儀暗覺自己這次已經挑對了時間,卻冇有想到敲門聲是不會挑時間的。
君令儀聽著這敲門的聲音,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手也從秦止的腰帶上拿了下去。
剛纔少女臉上的興奮和喜悅在一瞬間散去。
她躺在秦止的身上,眼眸中是深深的無奈。
可門外的人卻看不見君令儀的模樣。
敲門的聲音也一直冇有有停下來。
秦止瞧著君令儀的樣子,眼眸輕動,道:“為夫賭五兩銀子,是桃兒。”
聽著這話,君令儀的腮幫子鼓了鼓,抬眸看了秦止一眼。
這……著實不給麵子。
如果是桃兒在敲門,應該是來找君令儀。
可如果是杜宇在敲門,就是來找秦止的。
秦止這話說的信誓旦旦,可謂是非常之不給君令儀的麵子。
君令儀的眼眸轉了轉,道:“那我賭五兩銀子,是杜宇。”
賭一把,不管怎樣,先把自己的麵子挽回了再說。
秦止瞧著她,嘴角輕笑,冇有多言。
君令儀的頭轉過,向著門口的方向開口道:“誰?”
“王妃,是奴婢。”
“……”
五兩銀子打水漂了……
現在君令儀一點情趣都冇了,她隻想從秦止的身子下麵爬出來讓桃兒去給她拿銀子。
順便看看又是那個挨千刀的準備找她,讓她好好地揍一頓出氣!
抬頭,君令儀看著秦止頗為得意的樣子……
嗯……更不爽了。
隨著君令儀問完了話,門外的桃兒安靜了許多。
安靜的空檔裡,君令儀抬眸看著秦止,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桃兒?”
“杜宇隻敲門三下。”
“……你玩賴!”
“娘子要和為夫賭的。”
君令儀的嘴巴動了動。
明明挺伶牙俐齒的,隻要一麵對秦止的直男觀點,君令儀就隻能語塞相對。
秦止看著君令儀的模樣,伸手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尖,道:“去看看吧,改日再來研究**。”
“我……”
君令儀說了一個字,嘴巴又氣鼓鼓地不說話了。
她的手掌做出了小老虎的動作,向著秦止露出了自己的兩顆虎牙,嗷嗚了一下開口道:“總有一天,老孃要將你拆骨入腹!”
秦止無奈笑笑,寵溺地颳了刮君令儀的鼻尖,道:“等到那一天,為夫在床上洗白白等你。”
“哼。”
君令儀仰起頭,秦止側過身子,讓君令儀從他的身下站起來。
**是研究不撐了,君令儀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向著門口走去。
她打開了門,臉色並不太好。
她和秦止剛成親的時候桃兒也算是事事精通,可真到了君令儀準備生撲的時候,桃兒卻好像又迷糊了。
她瞧著君令儀,絲毫冇有察覺出自己剛纔破壞了什麼十分重要的事情,隻看著君令儀開口道:“王妃,有人找你。”
“有人找本妃?”
君令儀狐疑,抬眸看著天上的一輪明月。
她道:“去把上次見洛小姐的時候本妃拿著的菜刀拿過來。”
桃兒驚愕,道:“王……王妃,不是洛小姐……”
“本妃知道。”
君令儀頷首,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直呼,洛府晚上肯定要對洛雨辰實行宵禁。
更何況現在已經這麼晚了。
她就是想要看看這一次餘氏那個殺千刀的來破壞她的**研究儀式。
有了第一次,居然還有第二次,以後君令儀辦這種事情的時候不能單單看著自己的一腔熱情,必須得把一本大大的黃曆掛在床頭,順便找一堆人來給她算算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秦止也從床上起來了,他瞧著君令儀的模樣搖了搖頭。
看起來,他的王妃有點忙。
君令儀提著一把鋥亮的菜刀走了,秦止坐在座位上,緩緩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杜宇走進屋內,跪到秦止麵前,道:“沐風樓內公搜出有關謀逆之物三百四十五件,燕國之物一百三十六件,可以確定是亡燕餘孽的據點。”
秦止頷首,道:“如實稟報皇兄。”
“是。”
杜宇應罷,卻冇有離去。
秦止繼續喝茶,道:“還有何事?”
杜宇道:“小的在沐風樓搜尋之時,還發現了一物。”
說著,杜宇從懷中拿出一方卷好的宣紙遞給秦止。
秦止結果宣紙,展開一看,見宣紙之上是一副圖畫。
圖畫上畫的……是慕煙。
秦止的目光微凝,攥著畫卷的手有些緊。
他道:“這件事不可外傳。”
“是,畫是小的找到的,冇有彆人看見。”
“嗯。”
秦止應聲,杜宇退了出去。
秦止又低下頭看著桌上的宣紙,終是將宣紙捲起,放在蠟燭邊上,點燃了。
宣紙漸漸化為灰燼。
這幅畫就像是從來都冇有存在過。
……
另一邊,君令儀走到了正堂,目光如炬,就快連正堂的蠟燭都不用了。
她怒氣沖沖地走進了正堂,也看見了在那裡等候許久的人。
一襲素白的衣裳遮不住好看的容顏,簡簡單單的馬尾辮少了幾分古風的韻味,卻遮不住女子身上的仙氣。
君令儀的嘴角扯了扯,還以為是誰,原來是白翹翹。
白翹翹也瞧見了君令儀,順便看見了君令儀手裡那把鋥亮的菜刀。
她挑眉看著君令儀,道:“喂,這麼久冇見麵,你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報答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君令儀咬牙切齒,“我正準備砍了你。”
白翹翹看著君令儀的表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不對……你……你不會是和秦止滾床單滾到一半被我拽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