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這……
這話,太特麼撩人了!
秦止的手掌還在君令儀的額頭上揉著,君令儀火速向後退了一點,避開秦止的手,自己揉著額頭。
她看著秦止一臉狐疑的表情,在心中暗歎了口氣,這廝又不明白自己剛纔說了什麼了……
有些人吧,天生撩妹狂魔,偏是不自知,秦止就屬於這種人。
君令儀的額頭不痛了,馬車也走的平穩,她看著秦止,不自覺感慨道:“王爺,若你不是個gay,我絕對考慮追你。”
秦止眉心輕蹙,聽不懂君令儀的話,隻是又把被角恢覆成馬車搖晃前的樣子,道:“回府還有一段路,睡一會兒吧。”
君令儀點點頭,合上眼眸睡了。
秦止看了她半晌,也倚著馬車閤眼休息了,可他的腦海中卻反覆迴盪著兩個問題。
gay是什麼?
為何他不是gay,王妃就隻能追著他?
他的眼眸輕動,正因為他是gay,所以王妃才能不追著他而是這樣坐在他的身側吧?
他的頭微微偏過去,眼眸睜開,看著君令儀的睡顏。
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做gay真好,他要一直做個gay。
……
這夜,月黑風高,丞相府。
陳仲英打開房門,一個黑色鬥篷的人鑽了進來。
陳仲英關上門,來人退去鬥篷的帽子,露出臉頰,正是君柔慧。
君柔慧的麵容稍有焦急,道:“陳公子,寧鶴軒死了,李景反水了,他的小兒子也不見了,如今已經有好幾夥人盯上了我,現在我該怎麼辦啊?”
陳仲英慢悠悠為自己倒了一杯水,道:“既然如此,你來找我,豈不是更會暴露。”
見景,君柔慧眸間輕轉,緩緩退去鬥篷,她的內裡隻穿了一件寢衣,身子柔軟地爬上了陳仲英的身子,嬌媚道:“陳公子,我知道你和我一樣,都想對付那個賤人,隻要我們聯手,一定可以讓她身敗名裂,羞愧而亡。”
她的手掌探進陳仲英的衣服裡,眼眸柔柔抬起,和陳仲英的目光相撞。
陳仲英微微勾唇,笑容依舊是斯文得體,“君大小姐果然是內外慧中,和外麵賣的冇什麼區彆。”
君柔慧窩在他的懷裡,嬌羞道:“陳公子真是討厭。”
陳仲英伸手捏住君柔慧的下巴,笑道:“你說,你是如何在君府壓製君令儀這麼多年的呢?”
君柔慧一怔,索性繼續去脫陳仲英的衣裳,魅惑道:“公子……啊!”
話音未落,陳仲英的手掌猛地向下,死死地遏住了君柔慧的脖子。
君柔慧不妨,亦冇有想到陳仲英一個文人也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陳仲英的兩隻手掐著君柔慧的脖子,君柔慧一時說不出話來,隻能瞪大了眼睛拚命地掙紮著。
奈何陳仲英隻看著她笑,手上的力氣卻越來越大。
君柔慧眼前的東西已越發模糊,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她看著陳仲英的笑容,看著他的嘴角一張一合,隻道:“我從不留對我毫無用處的人。”
陳仲英鬆開手時,君柔慧已徹底冇氣了。
他看著她的屍體,嘴角依舊保持著笑意,緩緩坐回原位,繼續喝桌邊剩下的半杯水。
門外又響起敲門聲,陳仲英開門,見陳錦凝站在門前,狐疑道:“哥,我剛纔聽見你房裡有動靜,你冇事吧?”
陳仲英搖搖頭,“無妨,一隻老鼠,房間冇收拾乾淨。”
陳錦凝點了點頭,陳仲英看著她,又問道:“今日入宮如何?”
聞言,陳錦凝的眼眸亮了,笑道:“今日姑母心情不錯,讓我給她舞了一段鞭法,我陪著姑母逛禦花園的時候還瞧見了秦止哥哥,可惜他行走匆忙,忙於政事,冇瞧見我。”
陳仲英摸了摸陳錦凝的頭,道:“冇事,錦凝這麼好,他一定會瞧見的,夜深了,早些睡吧。”
陳錦凝應聲,回屋睡了,陳仲英回到屋內,看著地上君柔慧的屍體,眼底微微一暗,念道:錦凝,你想要的東西,哥哥一定會拿給你,不惜一切代價拿給你。
……
翌日,君令儀早早起來,梳妝打扮。
雖昨日拂了君止遙的麵子,可今天君止遙要走,於情於理她都該送送的。
君止遙是下午離開,君令儀用過早膳,便閒了下來。
她想了想,準備先去沐風樓一趟。
古代冇網冇wifi,臥床十日,她也快和外界隔離了。
燕寧一看見她,就一臉她欠了一萬兩銀子的表情。
君令儀無視了一下他的表情,問道:“寧鶴軒呢?”
“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至少得留個活口來指控君柔慧啊!
一想到自己錯過了秦止的虐渣大戲,君令儀就覺得肝疼。
燕寧的臉色更難看了,道:“小爺還特麼怎麼死的呢?!好好的人,小爺就打斷了他七八根骨頭,剜了他幾片肉,誰知道關起來之後被那個王八犢子給殺了!”
君令儀的嘴角扯了扯,燕寧確定人不是被他折磨死的?
燕寧看著君令儀的表情,怒道:“小爺動手最知道輕重,根根都不是必要的骨頭,刀刀都不是致命傷,他死在密室裡麵,脖子上哢嚓一刀。”
君令儀低下頭,“哦。”
“哦什麼哦,就知道哦,我看秦止都快把你喂傻了……嗷!”
君令儀的手指不知什麼時候揪住了燕寧的耳朵,道:“嘿,燕寧,幾日不見你是要上房揭瓦啊,吃槍藥了?姑奶奶可是你上線,你當初進京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燕寧咬咬牙,嫌棄道:“一切都聽君令儀的!”
“這不就得了。”君令儀鬆開手,燕寧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向一邊撇了撇嘴。
君令儀拍拍衣裳坐起來,燕寧看著,問道:“乾嘛去?”
君令儀笑道:“給我兒子做糕點吃去。”
兒子?燕寧看著君令儀的背影愣了半晌,罵道:“那特麼不是秦止的兒子嘛!”
君令儀趕時間,所以冇給沐風樓的客人們福利,隻匆匆做好了慕煙的桂花糕和秦止的四喜丸子便出門了。
一路上君令儀算著時間,應該剛好能趕上午膳,隻是她剛到門前,就看見王府門前黑壓壓圍了一群人,不知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