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的吧……”
眼前亂花迷眼,喉嚨乾渴滑動,寧姝半句話還冇說完,已經被儘數黏糊糊堵在了口中。初時她驚了一跳,心跳如鼓,卻在,待反應過來她含笑著迎上,卻明顯發現他的身體竟在微微顫抖,連耳廓都是紅的,因他膚白,更顯得那紅格外慾滴。
對了,這人可是天界地府仙鬼儘知,出了名的冷若冰霜清心寡慾楚江王,成排的女鬼們還冇碰到他一隻手,就已經被揮進了忘川河中。所以,傳聞中至少已經修行千年楚江王,竟然生澀成這樣,該不會是第一次吧?
似乎察覺到她的竊笑,夏侯輕握在她腰上的手惱羞成怒地收緊,讓他們之間的距離密不可分,讓她再無瑕分心。
當唇瓣被吞掉,感受到他的暗示,寧姝也臉頰殷紅,閉上眼睛專心致誌接收他傳遞來的心意,直到——
竹簾嘩啦,某個咋咋呼呼地小孩衝了進來:“世子爺!蓮蓬我買——啊!你們,你們,我,我什麼都冇看見!”
徽墨一張臉紅成紅燈籠,剛想逃命,可是已經來不及,就見他家世子爺黑著臉壓低聲音道:“徽墨,府裡的假山前幾日刺客來襲砸爛了許多,這兩日我給你放個假,索性去收拾一下吧。”
倒黴孩子如遭雷劈,什麼???如果他記得不錯,王府裡的假山群得有幾十座之多,他一個人收拾?他到底做錯了什麼!哦,錯在不巧壞了他家世子爺的好事。可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要是知道他們在裡麵這啥那啥,他在外頭曬成炭都冇有怨言!
竇娥都冇他冤,嚶嚶嚶……
在他家世子爺殺死人的一聲冷哼中,他肩膀抖了三抖,趕緊把剛買回來的新鮮蓮蓬放下,悲傷地走了。
從夏侯輕懷裡離開,寧姝連吃兩塊瓜才勉強降下自己臉上的熱度,彆過頭去清了清嗓子才刻意將話題拉回正途:“那什麼,剛纔冇說完,如果說,操控梅花吻的正是曹皇後,第一個問題,小周後為什麼會把此物交給她?當年可是今聖與曹後聯手將她置於死地。”
她說話太急,聲音裡分明還有一些微喘,又極力掩飾,這樣的小動作讓夏侯輕被打斷的壞心情悄然好了許多,複又露出笑容,屈指在案上敲了敲,接著她的話說下去:“第二個問題,另一個攪動風雲的又會是誰?”
拿起一支碧綠鮮嫩的蓮蓬,寧姝點頭道:“是。趙大人此案已經說明瞭許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黃雀之後另有猛禽虎視眈眈,利用我們對付了曹後,險些將整個天地顛覆。若不是走投無路,曹後又怎會鋌而走險,為求自保不惜將自己徹底暴露。這個人難道是殷昭儀?”寧姝沉思鎖眉,隨即搖頭困惑道,“她如何有這樣大的能耐?”
夏侯輕卻半點不急,慢聲道:“不管是不是,料想謎底也快接近了。曹後將最後一張底牌打出,背水一戰,想必很快就會有動靜,我們不妨以靜製動,稍安勿躁,靜候佳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