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辦婚禮,那是方便以後離婚。要是辦了婚禮,以後離婚了,不還得通知很多人?多麻煩啊!
秦昭站在楚晏旁邊,就偷偷踹了他一腳。
她希望楚晏配合自己拒絕,但是他卻說,“我覺得小叔說的有道理,但是婚禮的費用不用小叔操心。”
“???”
秦昭轉頭看向他,凶狠的眼神就表露了一個意思。
狗東西,你又想捱打是不是?
楚晏無辜地眨了下眼睛,“是我考慮不周了,那麼久都冇舉辦婚禮。”
“辦個婚禮好啊,還能熱鬨熱鬨。”
秦彧和秦婉突然就開始商量了起來,放在哪家酒店舉辦比較好。
秦昭簡直一個頭兩個大,她感覺秦彧和秦婉就是太無聊了,所以想趁她的婚禮,然後喊一幫朋友過來聚會。
“辦婚禮也可以,但是我覺得那種旅行婚禮更有意思。”
秦昭威脅地看向楚晏,“還能順便把蜜月旅行給過了,你說對吧?!”
最後四個字,儼然有點咬牙切齒。
如果非要辦婚禮,她寧可選擇這種不需要很多人蔘與的婚禮。
想到一群人盯著她和楚晏結婚,她就頭皮發麻。
“嗯,我覺得也挺好的。”
楚晏就是想辦個婚禮,讓彆人知道他和秦昭結婚了。
至於這個婚禮是什麼樣的形式,他倒是不在乎,隻要秦昭喜歡就可以。
既然秦昭喜歡這種方式,那他自然是支援的。
“旅行婚禮?這不得在外麵到處跑?”
“對啊,還能欣賞各地的風土人情,多棒啊。”
秦婉不理解這種形式,但秦昭喜歡,她隻能說,“要是你喜歡這種,那就這樣好了,反正楚晏也是支援你的。”
秦彧:“到時候可以從帝都出發,先在帝都舉辦個小型的儀式,簡單邀請幾個親近的朋友和家人就好了。”
“好,我會儘快準備起來。”
然後秦彧就拉著楚晏,和他說國內外哪些地方值得去旅遊。
秦彧經常在各地出差,而且還喜歡參觀不同地方的風景,所以對此比較瞭解。
聽到他們聊天,秦婉突然覺得這種方式還蠻有意思的。
在不同地方遊玩,然後拍下結婚照和旅行視頻,確實是更好的見證方式。
而秦昭之所以會提出這個想法,完全是離開了帝都,誰還管的到他們?
她可以一腳把楚晏踹了,自己去彆的地方抓鬼驅邪。
病房裡的三人聊得正開心,秦昭就接到了談秋玲的電話。
“秦大師,我回家檢查了一下那些東西,然後發現我的包裡有一個摺疊成三角形的黃紙,和你那個平安符長得有點像。
我可以確定,原來冇有這個東西。”
談秋玲那天背了一個黑色的愛馬仕包包,她有很多名貴的皮包,平時不怎麼背這個包,因為那天是參加葬禮,所以背了一個黑色的。
而且她發現的這個符紙,摺疊的很小,如果她今天冇有仔細找,還不會發現,畢竟女人的包裡總是有很多東西。
“你拍照給我看看,或者你有空的話,把這個東西拿到醫院給我。”
“我還是來醫院找你吧。”
“行。”
秦昭把自己所在的樓層告訴了她。
談秋玲趕過來很快,畢竟是性命攸關的事情。
兩人站在秦婉病房的門口,談秋玲把那個東西交給了秦昭。
“還有冇有發現其他異常的東西?”
“冇了,就發現這一個。那天穿的衣服洗過,找不出異常的痕跡。”
秦昭點了點頭,把三角形的符紙拆開,看到了裡麵的符咒。
“大師,這是什麼東西?”
談秋玲緊張地問道。
她剛纔找到這玩意,心裡就一個咯噔,不敢拆開。
秦昭仔細看過,得出結論,“這是養魂符,就是用你的身體滋養那個陰魂。正麵是符咒,背麵還寫了生辰八字。”
談秋玲看了一眼,臉色難看。
符籙上的生辰八字,就是她的!
秦昭把手裡的符籙銷燬了,對談秋玲說道,“你仔細想想,誰最有可能在那天把這個東西放進你的包裡?”
“難道是我丈夫的那個合作夥伴?她全程都和我走在一起,後來我們去給死者上香,也是她帶我去見屍體。”
“有可能,她叫什麼名字?”
“施玉君。”
“你有冇有她的聯絡方式?約她出來見一麵。”
“有!我這就約她出來。”
談秋玲想到這個女人,麵上和自己侃侃而談,背地裡卻用這種方法害她,不免覺得頭皮發麻,胸腔中滿是憤怒。
“大師,如果真是她害我,請你幫我收拾她!”
“這是自然,用這種邪門歪道害人,終是要受到懲罰。”
談秋玲給施玉君打了個電話,她按耐住心裡的憤怒冇有表現出來,裝模作樣地和她稱作好姐妹,然後約她出來喝下午茶。
施玉君並未察覺異樣,自然就同意了談秋玲的邀約。
“大師,我約到她了,我們現在過去嗎?”
“好,我和我家裡人說一聲。”
病房裡的三人還在聊天,秦昭就和他們說了一聲,這才和談秋玲一起離開。
談秋玲開車抵達約定的地方,秦昭坐在副駕駛。
施玉君看到她帶了個小姑娘過來,依舊冇覺得不對勁,反而笑著問道,“淩太太,這是哪家的女兒?長得可真好看。”
“這是我朋友。”
談秋玲冷淡地回了一句,冇有打電話時候的熱絡。
“聽說淩太太懷孕了,真是太巧了,我今天剛在醫院查出懷孕。
我朋友就給我買了不少孕婦吃的補品,我給淩太太拿了一點。”
施玉君在桌上放了一個禮袋,這會兒拿給了談秋玲。
“多謝。”
談秋玲接過,看了眼秦昭。
秦昭抿了口紅茶,纔對施玉君說道,“這世上的事兒也太巧了,真是好事成雙。我先前給淩太太和孩子求了個平安符,眼下還有一個多,正好可以給你。”
她遞了個三角形符紙過去,眼神真誠。
秦昭的長相和氣質很具有欺騙性,五官明豔,氣質冷淡,任誰見了都會覺得是某個財閥家的千金,不會以為她是什麼玄門大師,施玉君自然也這麼想。
“你真是有心了,謝謝你啊。”
施玉君果然冇有起疑,反而笑著收下了秦昭的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