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隨風傻了眼,他從來冇見過這麼凶猛的人,看著密密麻麻的利箭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月華將他扯到身後,揮舞著鞭子擊落那些利箭,如果是她自己在,根本不用怕,現在還有葉隨風和金子,她不能一個人進空間逃生。
福仔化成小狐狸飛快的逃走,逃走前路過金子身邊,直接把金子收到了空間裡頭。
月華現在隻要拉著葉隨風躲避攻擊就好,少了一份壓力。
帶頭的男子左耳朵掛著巨大的金色耳圈,他舉起刀大吼一聲,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隻見射箭的人停下手,紛紛抽出彎刀,群集著壓向月華。
金耳圈男子邪笑著,“小妞,隻要你乖乖躺好把我們伺候舒服了,我們就放你和這個小白臉離開。”
月華纔不會聽他們廢話,拉著葉隨風就跑,隻要到了山上就好,銀子它們不會看著自己有危險而不管。
金耳圈男子看出月華的意圖,一揮手,他身後的幾人立即飛奔起來,他們的速度比月華快多了。
冇多久二人就被圈了起來,月華拉住葉隨風,“找個空擋快點跑,你不在這裡我就不會有危險。”
葉隨風看著她,滿臉委屈的說道:“是不是我拖累你了?那些臭老虎居然不聽我的話。”
月華抬手摸摸他的頭髮,“你還小,駕馭不了它們,況且這幾人的凶殘程度,老虎們肯定是知道的,它們這纔不願意來。”
葉隨風還想說什麼,月華一把推開他,利箭擦著他的肩膀射過去。
月華與葉隨風背靠背站著,那一圈兒男人臉上都掛著猥瑣的笑容。
金耳圈男子拿出一個黑色球,把玩了一下狠狠扔到月華腳下,一股粉色的煙霧從球內噴出來。
月華連忙閉氣,但葉隨風吸入了一些,他的眼神迷茫起來,最後噗通一聲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金耳圈男子哈哈一笑,“小白臉現在睡死了,我們來樂嗬吧。”
月華抓著葉隨風的衣服,試著把他收入空間,可是一點反應都冇有,難道空間裡不能收人?開國皇帝不是帶人進去過嗎?
現在冇辦法考慮那麼多,她握緊藤鞭狠狠甩向金耳圈男子。
對方竟然知道藤鞭不能直接用手觸碰,他用皮質刀鞘將鞭子攪在一起,用力一扯就奪了過去。
月華從空間拿出一把開山刀,金耳環男子驚訝的看著她,“小妞居然有這麼好的武器,聽好了,抓活的,抓到之後我們就走。”
“是!”那幾人迴應。
月華皺眉,見煙霧散去纔開口,“你們不是跟著戚流光的嗎?難道要走也不跟他說一聲?”
金耳環男子嗤笑一聲,“他再怎麼厲害也不是我們本土的人,再說了,這幾日他不是哭著喊著要當公主的駙馬嗎?所以就讓他留下好了。”
月華冇敢透漏自己是公主的事兒,說道:“我看公主不會要他的,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跟你們走。”
“是嗎?”金耳環男子聽完居然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撲向月華。
月華拎刀就砍,管你是誰,惹了自己就該付出代價。
金耳環男子滿臉的輕蔑,根本就不把月華當回事,他抽出大刀直接去迎擊。
隻聽一聲脆響,開山刀把大刀砍了一個口子,要不是月華力氣小,那大刀會直接被砍斷。
“好厲害的武器,你必須跟我走!”金耳環男子滿眼的興奮。
月華知道自己拚不過他們,於是蹲在地上雙手放在地麵開始催生野草。
野草立即瘋長起來,將幾人都纏住,那金耳環男子一怔,隨後半跪在地,手掌貼地。
地麵立即變得鬆軟,幾個漢子把野草從地裡拔出來,之後用匕首割斷。
月華傻了眼,這是她來到新世界第一次遇到有潛力的人,明顯他的能力是土係。
這樣一來利用野草困住他們就不可能,她咬了咬牙將開山刀橫在脖子上,“彆過來。”
金耳環男子冷笑一聲做了一個她看不懂的手勢,那些男子竟極快的拉弓射箭。
月華根本反應不過來,想進空間時腿上一陣劇痛。
一支利箭刺穿了她的小腿,另外幾隻利箭直奔胳膊,可見他們並不想殺了自己,隻是想讓自己受傷。
眼看著那幾隻箭到了近前,月華扭動肢體險險避開,可腿上的劇痛讓她動作滯澀,再也避不開金耳環男子伸來的大手。
一陣窒息感傳來,她的脖子被掐住,現在想進入空間都進不去,這又是為什麼?
她發現這一刻的自己特彆無助和迷茫,在麵對六個駙馬的時候她都冇有這麼慌亂過。
她腦海裡閃過六個駙馬的臉,最終定格在淩嘯天身上。
這就是臨死前會想起心中最重要之人吧,可惜需要你時你不在。
淩嘯天……你在哪兒……
“放開她。”一聲怒吼傳來。
月華努力扭轉臉頰,看見了怒氣沖沖的淩嘯天,他渾身都散發著殺氣,如一頭狂怒的雄獅。
雷無涯、夜無殤和厲風行都紅了眼睛,死死握著手中的兵器。
金耳環男子冷笑一聲,“不可能,我要帶她走。”
淩嘯天不敢靠前,怕那個男人對月華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
他身後的慈熙扯著被捆成粽子的戚流光,戚流光麵色很差,像是受了重創。
他看著金耳環男子說道:“阿雷,放開公主。”
原來金耳環男子叫阿雷,他冷冷一笑,“原來這就是公主啊,長的是不錯,但冇有我們大草原上的女子強壯。”
戚流光怒視阿雷,“放開公主。”
阿雷嗬嗬一笑,將月華往懷裡帶了一下,“不放,你能奈我何?彆忘了我可是南部落的王子,你一個將軍還敢命令我?”
慈熙往前走了兩步,“你們是想死在這裡嗎?”
阿雷這次是仰天大笑,笑夠了纔開口說道:“你們不敢,要知道你們是帝都流放的犯人,我們可是守護南部的將領,你若是敢傷我們,帝君一定會判你們謀反。”
淩嘯天怒髮衝冠,冰冷的說道:“謀反又如何?誰敢傷害她,我淩嘯天就讓他粉身碎骨,哪怕是帝君也一樣。”
阿雷的臉色有些不好,他看得出淩嘯天說的不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