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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一百二十三隻皎皎

堅定了決心之後, 祁皎重新看向荀行止和祁典時,目光就認真了許多。

“剛剛你們冇在的時候,郝鋒自以為事情一定會成, 所以毫無遮掩的將他的打算都說了出來。他之所以選擇平城,並不隻是因為地利等等,而是為了上古時,殞落在此處的魔族之主。

利用魔族之主的軀體煉製血丹,有很大可能會令郝鋒的血脈發生變化。這樣的話,莫說修為進益, 單論體質, 尋常的修仙人便不能與之匹敵, 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

現在,雖然郝鋒已死, 但是不帶表餘下的魔修們對這事一無所知。若是他們察覺郝鋒已經殞落, 索性破釜沉舟,不顧一切的將陣法打開, 血丹能不能練成不說, 平城百姓的性命定然是……”

祁皎語帶猶疑, 雖然冇有說完,但是後果已經很明顯了。

連同祁皎在內的三人, 都是修仙者,荀行止自不必說,他自小受的便是最正統的仙宗仁義之教,至於祁典, 就算他在原著中,是有些龍傲天的通病,偏激自傲了些, 但是絕對是心懷熱血之輩,不然也不會總在曆練的時候,仗義相助,惹了不少麻煩。

當然,祁典每次惹麻煩都代表著新的機遇就……

咳咳咳,畢竟是祁傲天嘛。

聽完祁皎所言,幾乎冇有絲毫異議,三人決定前往祁典發現平城剩餘魔修之地,探個究竟。

有他們倆在,祁皎的心完全安定了。

不說她對荀行止的依賴,單說祁典,她相信天道霸霸絕對不會讓他解決不了此事的。現在簡直是加了多倍的保險,如果這樣還能出事的話,點家龍傲天們的顏麵何存!

放心歸放心,跟著倆人準備離開客棧的祁皎,下意識的看了眼釋念待著的客房。她盯了足足一息,然後才回過頭,冇有說什麼,而是繼續向前走。

原著《問天》裡,對大般寺佛子釋念提及的情節其實很少。前期作為同一批次的天之驕子,也被提過幾次名字。可是後來,不知為何,他似乎消失了。

說是什麼時候消失的,又或者說冇了蹤跡,其實祁皎也不太清楚。

畢竟《問天》是以祁典為主角的書,其他的人即便是出現,也是圍繞著祁典。所以很難判斷,具體是什麼時候釋念便消失了的。

如果真的要限定一個範圍,應該是從魔族之主殘魂問世,世間徹底失了秩序起。

而為什麼會冇有人注意到,其實也是正常的。當時莫要說區區大般寺佛子了,就是那些煉虛、化神的大能,也有不少都殞落,這樣混亂的世道,又兼後來荀行止這些天驕弟子們的以身為祭,整個修真界彷彿一瞬就失去了光彩。

如此這般,自然而然就冇人在意釋唸的消失了。

祁皎的思緒從回想中離開,算了,假如連祁典和荀行止都不能阻止魔族之主的殘魂問世,那麼叫上釋念又有什麼用。

倒不如先這樣,也免得牽連其他人。

祁典之前所言的山林,與平城接壤,所以三人很快就到了那處。

隻是……

到了那之後,原本祁典所言,聚集了不少魔修的地方,卻空空蕩蕩。祁典自然不會說謊,更何況地上還有些疏散的腳印和掉落的葉子。

很明顯,這之前的的確確是有人的。

也就是說,當祁典察覺到平城傳來的靈力波盪,選擇回去找祁皎的時候,在這邊久候的魔修們,因為冇能等到郝鋒,估計猜到他失敗了。

驚慌之下,要麼是選擇逃離,要麼是索性不管能不能煉製出血丹,直接將陣法啟動,橫豎死了也有一城的百姓陪葬。運氣好一些,若是真的能練出血丹,就算效用查差一些,至少不但有了活下去的機會,甚至還能變強。

至於血丹究竟能落到誰的手上,那也是練出來之後才要操心的事。

眼下的局麵,可謂是危險極了。

問題是,祁皎幾人,並不知道究竟事從何處開啟的陣法。

祁皎站起來環視了四周,“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去找剩下的這些魔修嗎?”她又補充了一句,麵色有些凝重和猶豫。

因為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彆看這片山林隻是和平城接壤,實際上它十分龐大,後頭綿延而去,不見尾端。

說是山林,但更準確的形容,它的麵積並不亞於祁皎在現代新聞中,瞧見的原始森林。這種情況下,想要追尋,便不是一天兩天能做到的。

而開啟陣法,卻或許不過一柱香,甚至更快。如果不能趕在他們之前阻止,後果隻怕難以預料。

這個時候祁典突然得意一笑,“冇事,我有辦法。”

他打開靈獸袋,一隻皮毛順滑,通體灰褐色,長得像老鼠,體型和尾巴卻有些像狐狸的東西出現在三人麵前。

“這是我在外曆練的時候,收服的靈獸,名曰鼠矆,世人對它有個彆稱,叫尋寶鼠。然而,除了尋寶之外,它的嗅覺靈敏,可追尋千裡不散。

隻要順著殘餘的氣味,便能尋到那些魔修。”

像獻寶一般,對著祁皎將尋寶鼠的來曆作用說完,祁典將目光轉向荀行止,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挑釁。彷彿在說,你也不過如此。

荀行止對祁典的挑釁視若無睹,也可能是從祁典發覺荀行止的心思之後,就常常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原因,已然習慣。

祁典這一招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無趣極了。

偏偏又被祁皎看到了祁典單方麵的眉來眼去,頂著妹妹嚴肅的目光,祁典訕訕的伸手摸了摸鼻子。掩飾一般,連忙叫起了尋寶鼠,“鼠矆,你聞一聞,那些魔修現如今在何處?”

尋寶鼠極通人性,捧著小手連連點頭,長長的鬍鬚跟著它的腦袋上下襬動,有一種彆樣的萌感。

之間它用力的朝空氣嗅了嗅,然後朝著一個方向開始探尋。

祁皎幾人對視一眼,連忙也跟著上去了。

這片林子極大,所以就顯得格外難走,因為人跡罕至的緣故,除了樹木,底下還有灌木,甚至凸起的樹根藤曼。雜草也極為鋸人。

好在祁皎已經不是曾經的祁皎,作為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雖然肌膚依舊白皙細膩,但是強度和過去不可同日而語,祁皎自覺,如果不是帶了法術,彆說是普通的雜草,就是鋸子,可能對她也不會有半點影響。

不知過了多久,尋寶鼠總算是停了下來。

它雙腳站立,兩隻爪爪放在胸前,轉過頭對祁典吱吱呀呀的說了一通爪爪還配合的比劃。

和聽不懂鼠言鼠語的祁皎不同,祁典和尋寶鼠是主仆關係,他能很輕易的讀懂尋寶鼠心中所思。

於是自覺替尋寶鼠解釋了起來,“那群魔修應該就在前麵,離我們不足十米。”

荀行止頷首,祁皎則眼睛發亮。

巧的是,裡頭的魔修也恰好發現了幾人。

其中一個魔修,雖然是金丹期,但卻是金丹大圓滿,從郝鋒出事之後,其他幾人暫時便聽他的。

金丹大圓滿的這魔修察覺到了祁皎幾人,尤其是發覺有元嬰期的荀行止之後,麵色驟然一白。

雖然他已經開啟了陣法,但是生出血丹卻不是那麼快的事情,若是這群修仙者上來,他們便隻有死這一條路了。

大陣緩緩變換著,祁皎和祁典都摩拳擦掌,做好了要對付魔修的準備。

荀行止卻突然抬頭望天,看著盤旋在平城之上的雲朵似乎在變換著。

他蹙了蹙眉,頗為凝重,“還是遲了,陣法已開。”

而在祁典識海深處的白鬍子老爺爺也捋了捋通白的鬍鬚,麵色凝重,全然無往昔的調侃,“隻怕要出大事了,這可不單單是屠一城該有的景象。”

白鬍子老爺爺開始瘋狂掐算,神情嚴肅無比,好不容易掐算出來,卻像被驚到一樣,好半響才道:“恐怕有東西要重新出世了。”

那邊,荀行止麵色端肅的望著天空,負手而立,很快便做出了決斷,“我去阻止陣法的運行,你們將魔修逐儘,之後……”

他目中神情一肅,“將大陣儘毀之。”

眼下的情形有多嚴重,冇人不清楚。雖然祁皎隻是金丹初期,祁典也才不過金丹後期,但是荀行止看人一向準確。

祁皎是他一手教出來的,以金丹初期的修為一抗後期,並不算難。更何況,還有祁典。旁人或許會被祁典的五靈根所迷惑,從而低估了祁典。但是荀行止不會,荀行止能很清晰的看出祁典刻意隱藏的實力,莫說有祁皎幫忙,就算隻有祁典自己一人,對上這些魔修,都未必會落下風。

他,很強。

隻是平素祁典自己不顯現出來,荀行止自然也不會多此一舉的說些什麼。

可現在不同,現在的情況太急,即便祁典另有打算,荀行止也不得不戳穿。

荀行止看著祁典,兩個人目光對視,是前所未有的鄭重,荀行止如鬆竹般挺立的腰緩緩彎下,雙手併攏,對祁典行了一禮。

此中之重,不言而喻。

祁典也冇有像之前那樣,刁難或是處處尋荀行止的錯處。

對上這樣能屠儘一城的大陣,即便是荀行止這樣的元嬰期修為,他所要麵臨的,隻怕也不單單是修為折損這樣簡單。

所以祁典也十分鄭重的還了一禮,摒棄其他不談,祁典打心底對荀行止這樣的人生出敬佩。

祁皎站在一旁,看著一向不和的兩人如此自然不可能不明白。她費儘心思,就是為了不讓荀行止重蹈原著中的結局,但似乎……

她冇有成功。

淚水充盈眼眶,卻始終倔強的不肯落下。她冇有攔荀行止,如果這是他的決定。

‘驚才絕豔,命殞懷世。’天衍宗曾經的掌門,耗儘心血為荀行止算出的批語,似乎真的難以改變。

如此,難以逾越。

正好此時荀行止望向祁皎,兩人目光對望,祁皎露出一個極燦極燦的笑容,可是縈繞在眼眶內的淚水,卻在那時,不由自主的墜落。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四,不虐不虐,一點都不虐,這是本甜文噠~感謝在2021-10-12 19:41:28~2021-10-13 15:38: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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