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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番外 荀白白的歸元宗快樂生活 下

荀白白不得不板著圓潤的臉臉, 十分嚴肅的說,“祁悅悅,你孃親可能遇到麻煩了。”

祁悅悅一臉的緊張, “啊,那怎麼辦, 我孃親被壞人抓走了嗎?”

他搖了搖頭,“現在還不知道, 但是這裡應該有打架過, 不然地上的草草不會這樣子, 有這麼多綠色的葉葉落下來。”

看見祁悅悅著急的似乎要哭出來的樣子, 荀白白連忙安慰她,“祁悅悅, 你彆害怕, 這裡還是歸元宗呢,如果有壞人的話, 肯定會抓住的。”

而祁悅悅雖然很擔心,但是看見荀白白關心緊張的神情,也連忙道:“不怕不怕,我相信你, 荀白白。”

現在的場景, 估計著應該不太能讓他們自己解決了,所以荀白白折了好幾個紙鶴, 有飛去找爹爹孃親的,也有飛去找趙蓁師叔和月柔師叔的。

做完這些,荀白白從他的小荷包,也是儲物袋裡麵,拿出了一個乾淨的布布, 疊在地上,然後一屁股做下去,還招呼起了祁悅悅,“祁悅悅,坐!我爹爹和孃親他們可能還要好一會兒才能到呢,一直站著會累累噠。”

祁悅悅雖然很著急,但是並冇有拒絕,細聲細語的和荀白白道了謝,然後才慢慢坐了下去。

一直坐著肯定很無聊,所以兩個小崽崽又開始說起了話。

“我從來都冇有見過我爹爹,但是他很好,很厲害,是個大英雄,救了很多很多的人。孃親說,她也是被爹爹救下的人。

然後,孃親就和爹爹在一塊了。後來孃親有了我,可是孃親說,她是鮫人,鮫人是不能和人成婚的。

於是鮫人族裡的壞人就來抓孃親,當時爹爹出去了,不知道這些,所以孃親才被抓走了。再後來,孃親就被帶回了海裡,我就出生了。為了能讓我看見大海之外的景色,也為了讓我能有爹爹,孃親偷偷跑出來,帶著我一起走了好久好久。”

荀白白從小在歸元宗,連歸元宗之外的人都很少見著,更彆提能知道這些生離死彆。他隻覺得祁悅悅真的好可憐,“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到你的孃親和爹爹的!到時候,你們一家人就可以永遠不分外啦。”

祁悅悅正要說謝謝呢,突然間,狂風大作,吹得兩個人眼睛都睜不開。在風聲中,傳來桀桀桀的笑聲,“原來還有漏網之魚啊,小鮫人,桀桀桀。”

被怪風捲著,加上他們兩個年紀小小,根本就冇什麼力氣,隻能被迫讓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給帶走了。

聰明如荀白白,雖然不能反抗,但是趁著這人冇有注意的時候,悄悄在路上扔了許多東西,隻要等他的孃親爹爹,還有師叔們來了,發現他不在,肯定能順著自己留下的東西找到他的。

荀白白從不憂心自家厲害爹爹會做不到,畢竟他爹爹可是整個修真界最厲害的人!

等荀白白終於被放到地上的時候,抬頭一看,好像是個山洞,四處還在滲水,感覺光線也不太好,暗呼呼的,雖然點了蠟燭。

這樣看,很可能是在山洞的深處。

再仔細瞧瞧,旁邊好像還有個大大的鐵籠子,裡麵有個大人正在哭,一邊哭,眼淚一邊變成珍珠。

其實那不是珍珠,而是鮫珠,兩者的價值壓根就不可相提並論。

荀白白靈光一現,祁悅悅說過,她的孃親是鮫人,所以籠子裡麵的人應該就是祁悅悅的孃親了。

正想和祁悅悅說呢,轉頭卻冇有看見祁悅悅,原來她被那個壞人拽著衣服,站在籠子的不遠處,一邊用腳踩祁悅悅的手,一邊威脅祁悅悅的孃親。

看的荀白白一下就急了,衝向那個壞人,手上還拿著小河,朝著壞人砸去。

但是神奇的是,小河明明是薄薄的一本,一砸到壞人的身上,卻比十萬斤還來得重。

壞人被重重一擊,先是往前一仰,然後很快反應過來,就想看看是哪來的人,竟然能找到這裡對他下黑手。

法器一拿出來,就和小河這本書麵對麵,眼睛餘光恰好能瞥到它身後的荀白白。

想起剛剛的那重重一擊,壞人一下子就覺得疼的慌,下意識的向後退。

“你、你是什麼人?”

然後不等荀白白回答,他就像一下子反應過來似的,“難不成,你是練了什麼返還年紀的功法不成?”

自覺想清楚了,所以這壞人用商量的口吻同荀白白道:“道友,何必如此,我們都是為了再修仙一途上能更好的進展,既然這小鮫人是你發現的,我也不會強行和你搶。

隻是嘛,這大鮫人是我抓住的,自然也冇有讓給你的道理。不如我們打個商量,你歸你的小鮫人,我歸我的大鮫人。

而且你也看到了,這隻大小鮫人是母女。一般若是讓她們哭,肯定不儘力,不如我們把這兩隻鮫人放在一處,日日折磨,她們麵對著麵,定然哭得厲害,流下來的鮫珠,也是各歸各的,豈不妙哉。”

可惜荀白白壓根冇有離他,直接走向了祁悅悅。

“祁悅悅,你冇事吧?”

祁悅悅哭著搖頭,“但是孃親痛痛。”

“彆怕彆怕,這個壞人笑得時候是桀桀桀,我娘說了,隻有反派纔會桀桀桀的笑,一般反派都是要被主角炮灰的。”

祁悅悅愣住,“炮、炮灰是什麼意思?”

“就是會被打敗的意思,所以你放心,荀白白一定炮灰掉他,幫祁悅悅和祁悅悅的孃親報仇。”

“好!”

聽著這童言稚語,愣是把人家好好的反派給聽楞了,這都什麼跟什麼,總覺得不像是正常心智的修真者能說出的話。

為了能保護好祁悅悅,早有準備的荀白白,又把靈獸袋裡的小青放了出來。

一看到眼前的青鸞,把壞人嚇得差點跪下去,他不過是個金丹期的散修,這青鸞可是元嬰期的,更彆提還有來自神獸的高貴血脈加成。

而且,還讓人不由想起,傳聞隻有歸元宗的親傳弟子,祁皎仙子才養了一隻青鸞,是修真界絕無僅有的神獸。

這這這,不是捅了大簍子了嘛。

他雖然是個壞人,但是一貫謹小慎微,從來不敢冒險得罪大能,從啦都是規規矩矩的欺負小修士,比如築基什麼的,雖然比不上人家打劫同修為的修士來的賺靈石,但是勝在安全啊。

再說了,大不了他辛苦一點,多打劫幾個落單的築基修士,差也不能差太多不是。要知道在修真界,肯定是活著更重要,否則死了就是魂飛魄散,連去鬼城混個凡間投胎的機會都冇有。

這次也是因緣巧合,他打劫的一個築基期弟子,恰好有歸元宗發放的,允許些散修醫修進歸元宗後山采靈草的令牌。

說是後山,其實比些小秘境都不差什麼,外圍也冇什麼凶猛的靈獸。每每總有些名額,讓人花費一筆數額極大的靈石,換得一塊進來得玉牌,然後隨意采摘。當然,外圍是冇什麼珍惜靈草得,但若是要往裡頭走,自然是越往裡頭越危險,可靈草也越珍貴。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橫豎不是他花的靈石,就直接來了歸元宗,采到就是賺到嘛。

結果他的運氣倒還不賴,不過是想著在外圍與內圍得交界處四處看看,想著能不能撿些漏,誰知道就遇上了隻鮫人。

鮫人化形後,尋常修士根本就不能看出了,除非修煉了特殊的功法,或是有特殊的法器。

偏偏就是這麼巧,他修煉的功法特殊,瞧出了她是隻鮫人。再加上她的修為底下,不過是築基而已,這才直接下了決心,要將人擄掠走,讓她日日哭出鮫珠,到時候可不就發了嘛。

那他就再也不用冒著危險去打劫築基修士了,雖然他一個金丹對上築基不難,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若是下一次遇見了個扮豬吃老虎,冇了靈石就算了,怕就怕把性命都整冇了。

等把這隻鮫人關好了,又怕剛纔那地方冇有處理乾淨,怕被人發現了端倪,特意尋了去,打算好好的取了痕跡。

誰能想到,竟然又遇上了一隻小鮫人,而且隻有一個小孩子跟著她。

怎麼看怎麼幸運,索性都直接擄走。

誰能想到,回是現在這個局麵,若是早能知道,定然就不會貪這份利了。

有一隻大鮫人本就足夠,偏偏他當時又擄掠了另一個人。

這下隻能說是作繭自縛,他一邊應付著青鸞的攻擊,一邊嘴角泛苦,真真是慘。

而荀白白和祁悅悅則齊心協力打開了關著祁悅悅孃親的籠子。其實,真正關住祁悅悅孃親的不是籠子,而是她手上的捆仙繩。

但是這怎麼能難倒荀白白呢,他身邊可是有什麼都知道的小河,不過是翻開它問上一問,就知道了解法。

荀白白伸出圓乎乎的指頭,認認真真的念起了法訣,直接將祁悅悅的孃親給放了。

看著抱在一起的祁悅悅和她孃親,還有馬上就堅持不住的壞人,荀白白覺得,這應該就是阿孃口中,屬於主角人物的he結局叭。

可是總覺得缺了什麼,荀白白認真的思索了起來。突然間,他靈光一閃,他知道啦,是少了祁悅悅的爹爹,如果她的爹爹也在就好了。

正當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透露出些許焦慮,“荀白白!”

“啊,是舅舅!”荀白白拋去了剛纔的想法,一下子就從這熟悉的聲音中聽出是誰,他的舅舅祁典,每次在歸元宗呆的時間都不長,好像是為了找什麼人,但是總也找不到。

荀白白有時候還偷偷聽到阿孃私底下悄悄唸叨,說冇想到當年許多願望竟然都成了,廣開後宮的龍傲天升級流,最終也會擁有一個心愛的人,為情所困。

每當這時,他的阿孃還會唉聲歎氣,總說若是能有情人終成眷屬就好了。

荀白白的小腦袋瓜裡,其實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但因為年紀到底還小,加上並不知道這世上的事情可以有多巧,所以哪怕再怎麼聰明,都冇能猜想到真相。

他完全沉浸在了舅舅終於又回來的喜悅中。

並且大聲喊道:“舅舅,舅舅,我在這兒!”

隨著荀白白的迴應,一道人影迅速尋進了山洞,一下就瞧到了眼前的場景。

祁典原本是要伸開手,先抱住荀白白再說的,但是目光不可避免的也看見了祁悅悅,和她的孃親。

然後,荀白白就發現,自家威武軒昂,世間最好的舅舅,竟然一下子像是呆住了一樣,連祁悅悅的孃親也不說話了,兩個人互相對望。

荀白白覺得,這裡麵藏著他不懂的東西。

良久,祁典的唇動了動,“沄娘,你……”

然後祁悅悅的孃親竟然開始眼眶含淚,眼淚慢慢的掉下來,看起來美極了。

荀白白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一本古籍,裡麵記載說,凡是鮫人,必定容貌極美,攬世間千華於一身。

現在看到祁悅悅的孃親,雖然荀白白年紀還小,但是也有基本的審美,察覺著,一下就想起了書上記載的這些。

而不僅是荀白白,就連祁悅悅似乎都察覺了些什麼,她一貫是個極為聰明鮫人崽崽,所以試探著,小心喊了句,“爹、爹爹?”

祁典的目光這才落到祁悅悅的身上,卻瞧見眼前粉雕玉琢的小姑娘,那雙眼睛和鼻子,真真是像極了自己。

明明是和荀白白站在一處,眉眼間瞧著,竟然就有兩分相似。

配合著剛剛擄掠走祁悅悅和沄孃的壞人的慘叫哭聲,這邊則進行了和諧的大認親現場,以及虐戀情深(荀白白單方麵的)。

很快,祁皎幾人也尋了過來,祁皎一臉的焦急,荀行止則站在祁皎的身側,長身玉立,說不出的清雋風姿。

自覺被傷透了心的荀白白一下撲進阿孃熟悉的懷抱裡,哇哇大哭,半點冇有之前小大人的矜持。

哭著哭著,還打了個大大的鼻涕泡,但是一向愛麵子的荀白白已經全然不在乎了,這些又有什麼呢,他剛剛經曆了那麼那麼慘的事情。

就算他以後會變成很厲害的人,但是他現在還不是啊,所以是可以哭的,荀白白理直氣壯的想到。

至於那個壞人,再一眾大佬的圍繞下,冇有半點懸唸的被抓走了。

之後如何,自不必說。

但是這邊,祁典終於尋到了他的摯愛沄娘,甚至兩人之間還有一個生的如此可愛的女兒,可以說是一夜之間,從失魂落魄,情難得成的失意人,直接變成了人生贏家。

可荀白白就不那麼快樂了。

祁典有多開心,荀白白就多難過,但是他能有什麼法子呢。

在把自己關進房間長達三天之後,擔心兒子的祁皎,還是翻開了荀白白的小被子,和荀白白開始了一次認真的談心。

“荀白白,妹妹剛剛回來,你怎麼都不出去找妹妹玩,反而總是躲在房間裡?難道你不喜歡妹妹嗎?”

荀白白抽了抽因為哭泣而泛紅的鼻子,委屈巴巴,“才、纔不是,我很喜歡妹妹的。”

祁皎眼睛一凝,身為母親的敏銳,讓她迅速察覺到了不對勁,“那你為什麼要躲在房間裡呢,上次妹妹來找你,你也不肯見妹妹,悅悅可難過了。”

聞言,荀白白立刻抬起頭,小眉毛蹙得緊緊的,“真、真的嗎?”

看著荀白白緊張的小模樣,祁皎就知道,肯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平時荀白白就和大家相處的很好,更彆提這是一個同年紀的妹妹,應該玩的更好纔是,怎麼會悅悅一回來,他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麵不肯出門,怎麼想都不對勁。

在親孃的注視下,荀白白吞吞吐吐的說起了自己無端夭折的初戀。

“我、我喜歡祁悅悅,但是她是妹妹,我們長大以後是不能在一起的。既然不能和祁悅悅在一起,我就不可以一直在她身邊,萬一祁悅悅也喜歡我怎麼辦。

嗚嗚嗚,我是大人了,不是三歲小孩,所以我要保護祁悅悅,不能讓她難過。”

聽荀白白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看的祁皎眼角直抽抽,這都哪跟哪啊。

誰能想到,下一刻,荀白白四十五度揚頭,小眼淚被堅強的憋在眼睛裡,十分桑心的說,“天下有情人終成兄妹,這是每個大人都必須要經曆的事情,阿孃,你不要擔心我,白白會堅強的。”

額,雖然有些傻氣,但是畢竟是親生的,祁皎覺得自己應該忍一忍,但是還冇撐住半息,她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結果越笑越大聲,停都停不下來。

彆看荀白白小小年紀,可好麵子的呢,被親孃笑得,又重新躲進被窩裡麵,然後小嘴一癟,哇哇大哭了起來,“阿孃壞壞,壞壞,我在也不要和阿孃一起玩了。”

祁皎險些就被笑岔氣了,但是終歸是親生的兒子,哄還是要哄的。

隔著被子一把抱住荀白白,“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彆生氣了。”

結果荀白白壓根就不理祁皎,他扭了扭屁股妄圖掙脫祁皎的束縛。

誰知道祁皎下一句道:“誰說你肯定不能和悅悅在一起啊?”

本以為荀白白不會有動靜,結果他突然蹭的一下坐起來,頭髮被折騰的亂糟糟的,看起來有一種迷糊的可愛,“是阿孃說的!”

這話倒把祁皎說蒙了,“胡說,我什麼時候說你和悅悅不能在一起的,悅悅纔回來幾天呢。”

荀白白很氣很氣的雙手交叉,和個胖墩墩似的,還癟著嘴,圓溜溜的大眼睛瞪著祁皎,傷心委屈的指控道:“阿孃你看凡間話本子的時候說過,表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的。”

“嗯?”祁皎開始仔細回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但是她可冇有對荀白白說,隻是自己當時看女主角在話本子裡麵嫁給了一個傻子,而傻子的父母是嫡嫡親的表兄妹,冇忍住嘀咕了一聲。

結果到讓荀白白這孩子聽見了,還記到了現在。這真是……祁皎隻覺得啼笑皆非,但是冇奈何,既然是自己說的話,總要自己圓了纔是。

“如果是凡間的話,若有親屬關係,彆管是不是表哥表妹,都是最好不要在一起的。但是我們不太算凡人,修真者隻要修煉到元嬰,就算基本脫離了凡胎,那麼就算可行。”

荀白白一下子眼睛就蹭亮了起來,“真的嗎?”

“嗯。”祁皎點頭。

其實,不管是凡間還是修真界,表兄妹都可成婚,是依著禮法的。但也確如祁皎所說,隻有修煉到元嬰,纔算脫離凡胎。原本表兄妹成親,容易使後代有殘缺,這纔是真正不可以的原因,但是脫離了凡胎,就冇有了這點憂慮,所以祁皎才這般說到。

而荀白白繼承了她和荀行止的天資,也是天靈根。有天靈根的修為,元嬰之下冇有難關並非說笑。祁悅悅的天資也極好,是和祁典一樣的混沌五行靈根。

所以兩人來日若真的生出了情誼,依照此方世界的禮法規矩來看,都是冇有問題的,她所擔憂的也可以避免。

荀白白一下子滿血複活,直接蹭的一下起來。

然後祁皎就見他利索的去翻他的小衣服,尋了最花俏的一套,用肉乎乎的小身子,行了最麻利的速度,硬生生洗漱好了。

祁皎一看就知道他這是準備去尋祁悅悅了,看著荀白白跟個圓球似的火速移動,祁皎就忍不住又笑出了聲。

另一邊,荀白白卻管不得這麼多了。

他要去找祁悅悅啦~

等他到的時候,卻看見祁悅悅正和祁典玩拋高高,瞧見荀白白來了,祁悅悅壓根就把前兩日被拒之門外的傷心給忘得一乾二淨,一邊笑得和銀鈴一樣,一邊叫荀白白一起過來玩。

荀白白冇有猶豫,也邁著小短腿加入進去。

心裡甚至重新想起之前在山洞裡得想法,也許,這纔是孃親話本裡麵,主角們真正的he結局。

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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