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 但是想要成功閹掉白狼, 可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能辦得到的。
衛照將衛冰清拉回去, 先是用衛冰清得到的材料做了一頓飯食, 美美的吃上一頓, 吃飽喝足之後纔開始和衛冰清討論起如何閹掉這隻白狼的事情。
可憐的衛冰清現在還冇有從哥哥“驚世駭俗”的論調正反應過來, 連那頓飯都是吃的食不知味。
她還隻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 平時連小黃書都不看,轉眼就聽見哥哥拉著她計劃怎麼將一匹漂亮的白狼閹掉?
這個世界不會好了。
“哥,哥哥。”衛冰清總算從迷迷糊糊的狀態裡醒來, “你和那白狼有仇麼?”
“不,無冤無仇。”衛照微笑道,和它有仇的人是你啊傻孩子。
衛照覺得這個小哭包妹妹可能是因為體質的原因, 水太多了, 所以腦子不是很好使。
這麼說的話有點怪怪的。
嘛,小黃文世界, 不要在乎這一點小細節了。
“那……那……”衛冰清坐立難安, “那為什麼要閹……閹掉它?”
“為了救它。”衛照眼珠子一轉就知道現在的衛冰清在糾結什麼, 當即就想好了理由, “你知道我們平時吃的那些豬肉還有雞肉都是被閹割掉的麼?”
“什……什麼?”衛冰清不敢相信。
“明天我們去街上買點閹割家畜的刀具你就知道了。”衛照也不急著和衛冰清解釋, 到時候肯定會有人幫忙解釋的。
第二天, 衛照和衛冰清給自己做了個易容,看起來就是一對普通的靠打獵衛生的兄弟,揣著幾張還冇有處理過的動物皮就去趕集去了。
雖然衛照兄妹不會處理皮毛, 但因為衛冰清是習武之人, 這一劍下去,那些動物身上不會有太大的傷口,皮毛十分完整,故而也能賣一個不錯的價錢。
衛照和衛冰清拿著錢先買了一些柴米油鹽,這才轉道去了另一個地方買刀具。
“小哥,這已經是我們這裡最大的刀具了。”賣刀具的小販給衛照慢慢介紹道,“您家的豬長的很壯麼?”
“很壯。”衛照點了點頭,煞有介事的回答道,“原本我覺得月份還小,可以等一等,誰知道它吃得多長得快,哎,這不就趕緊過來了麼?”
“哥,真的要閹掉啊?”衛冰清看著那些刀具,總覺得比自己手中的劍還可怕。
可是自己的劍是精鐵所鑄,這些刀具卻隻是普通凡鐵,按理說是完全冇有可比性的啊。
“哈哈,讓您見笑了,我家弟弟年紀小,不懂。”衛照笑著摸摸衛冰清的頭和小販說道。
“冇事冇事,我懂我懂。”小販大笑,“不過啊,該閹還是要閹掉的。我們村裡,要是有一手閹豬的手藝,那可就半點都不愁生計了。要是這豬不閹,肉就有味兒,長得也不快。這家畜一旦到了發/情期,那可真是要命。”
“閹掉之後,它們活的時間也會更長,也不容易生病。”衛照也跟著點頭,“我這也是因為住得遠,試一試,若是閹的不好,少不得要再閹一次。”
“那是……”小販就著閹割的好處說了一堆,最後成功的將一套刀具給賣出去了。
衛冰清回程的路上,滿腦子都是“閹的好閹的妙閹的呱呱叫”,腦子詭異的樹立起了一個觀念。
閹割,是為了讓它們活的更加健康,活的更好!
倒是山林裡打獵的白狼,忽然打了個哆嗦,連剛咬下的一塊肉也覺得不是那麼甜美了。
“嗷嗚——”
衛照和衛冰清兩個人為了閹掉白狼這件事前後差不多忙活了一個月,總算準備好了。
“哥,你就不用跟我去了吧。”衛冰清有些擔心的看著哥哥,前兩天哥哥因為貪涼多吃了點冰西瓜就發燒了,這白狼就是個畜生,要是到時候傷到哥哥可怎麼辦?
“那有什麼不能去的,我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會碎。”衛照不在意的說道,“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我可不放心。”
這萬一要是白狼和他妹妹有了點什麼,衛照不得吐血啊。
上個世界一失敗,這個世界他就變成了個病秧子,要是這個世界他再失敗,下個世界八成要變成植物人。
衛冰清心想哥哥你可比瓷娃娃還珍貴。
不過這麼說肯定是不行的,哥哥怎麼說也是個大男人。
“那哥哥你一定要跟在我後麵,不要逞強知道麼?”
“知道了知道了。”衛照擺擺手,“我們快走吧,不要浪費機會。”
“嗯。”
這一個月,衛冰清也差不多打探清楚了白狼的動向。
比如它很喜歡吃山裡的一隻野山羊,幾乎每隔三天就要過來捕捉一次。眼看著這野山羊都要被它給吃絕種了。
如今這山上也就剩個三兩隻野山羊,他們動手的機會也就這麼三兩次。一旦浪費,等白狼有了警惕心想要再動手就難了。
“哥,真的會冇有問題麼?”衛冰清還是有些擔憂。
“冇問題,你放心吧。”衛照安撫道。這白狼也在劇情裡也就出現了一次,根本冇有什麼大不了的。
衛冰清隻好和衛照繼續趴著,等著白狼出現。
首先出現的是一隻野山羊。
它看著並不是很大,身上的毛十分雜亂。
地麵上有一盤新鮮的水果,還有一把鮮翠欲滴的青草。
野山羊先是觀望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朝著那水果前進,可見也是有一點危機心的。
隻是這麼一點危機心又怎麼比得上那盤可口的水果?
野山羊終究還是冇有忍住貪心,朝著那水果撲了過去。
哢擦哢擦。
野山羊吃的十分香甜。
等到那水果幾乎被吃光了之後,早就放在水果裡的迷藥也終於發揮出了作用。
野山羊徹底的昏倒了下去。
“起來吧。”衛照輕聲說了一句,“我們要將它放到陷阱那邊去。”
“嗯。”
衛照和衛冰清兩人用一塊破抹布將野山羊包了起來,一人提一隻腳就直接提走了。
“嗯,等一等。”衛照拿出小刀,在野山羊的大腿行割了幾道,讓它的鮮血味能散出去,好等那白狼能夠自投羅網。
之後,兄妹兩個將現場的痕跡全部處理完,這才又耐心的等著白狼。
不得不說,這白狼的危機心可比這山羊要強得多了。
這野山羊身上散發出新鮮的血氣,又昏倒在地,但白狼並冇有這麼簡單的就上前,而是轉身離開。
“哥哥,是不是它發現了什麼?”衛冰清很是擔憂。
“放心。”
很快,白狼又重新回來了,隻是這一次,它的身邊還跟著一條可憐兮兮的野狗。
白狼“嗷嗚”了一聲,示意這野狗先上去試試看。
那野狗慢悠悠的上前,然後對著野山羊的大腿傷口處舔了一口,“汪汪汪!”
顯然是特彆好吃了。
看見這野狗好端端的在那裡吃野山羊,白狼不再擔心,一口將野狗咬傷丟到一邊,然後自己開始享用起這頓美美的大餐來。
因為這白狼體積大,所以衛照用的是據說能夠麻倒一頭大象的藥,老貴了,這麼一小包比一整套刀具還要貴。
不過想想能夠閹掉這匹白狼也就不算什麼了。
重要是給妹妹好好上一課。
白狼大約抗藥性比較強,吃飽喝足之後還有一些精神。
衛照和衛冰清兩個人跟著這白狼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這白狼纔開始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動手!”
衛照一聲令下,衛冰清立刻將早已準備好的繩子拿了出來。
閹割這種事情不是一刀下去就能解決的,要是閹的不好,這白狼說不定就要這麼死了。
那多不好。
必須讓這白狼好端端的活著才能讓妹妹意識到她是在做好事!
衛照想,自己可真是一個好哥哥。要是換了彆的宿主來,根本不會考慮到妹妹的心理陰影麵積問題呢!
衛冰清用繩子將白狼嚴嚴實實的捆了起來,四肢也是全部打開的,繩子的另一端綁在了樹上。
因為怕這白狼會痛的叫出來,所以衛冰清無師自通的連白狼的嘴都綁上了。
最後的成果嘛……
咳咳。
衛照總覺得自己是在玩什麼特殊的play,這白狼四肢大敞,隻有那一根丁丁仰著,嘴巴還被他們兄妹給綁起來了。這要不是白狼,而是一個人,那麼這場景就更加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了。
“小清啊,你這綁繩子的手法是誰教你的?”衛照看見那頗有情趣的綁繩手法,眼皮子抽了抽。
“是師父教的。”衛冰清眨眨眼道,“師父說這麼綁人不容易掙脫開,而且好看。”
那個死變態,以後再對付他!
“怎麼了,哥哥,是有什麼不對麼?”衛冰清好奇道。
“冇什麼,我隻是覺得你在這方麵很有天分,以後要是不小心遇見師父他老人家,你可以綁一綁。”
“嗯嗯。”衛冰清不疑有他,很快就答應了下來。
“好了,我們動手吧。”衛照將早就準備好的道具拿了出來,“小清,它有兩顆蛋蛋,我們一人一顆,你先看我做一遍,知道麼?”
“知道了!”衛冰清一臉的嚴肅。
白狼是在一股劇痛之中醒來的。
它睜開眼睛,看見了兩個人類。
其中一個雌性特彆好看,它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隻是很快,它的心神全部都被這兩個人類手中的東西吸引住了。
那是兩顆鮮血淋漓的圓球。
“很好,手術很成功,小清,你將它給解開了吧,它現在應該冇有力氣來追我們了。”衛照微笑著說道。
“好的,哥哥。”衛冰清很是聽話。
雖然哥哥的武功冇有了,但是看他用刀還是很利索,手法也很快,可見哥哥還是有自保能力的。這一點讓衛冰清十分高興。
至於這白狼……
閹都閹了還能怎麼辦?這白狼以後會感謝她的。
“哥哥,這東西怎麼辦啊?”衛冰清雖然帶著手套,但是手上的這一根東西還是很大很粗。
“回去之後泡酒吧,到時候賣給彆人。”衛照隨口說道,“到時候哥有錢了,給你多置辦一點首飾,小姑娘還是要多打扮打扮。”
白狼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它現在這個姿勢也能看得見。
它……它的丁丁呢?
“嗷嗚——”
山林裡的這聲狼叫頗有些嗚咽,但聲調甚是悲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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