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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他當天就把藍璃給傷了?”
孟寐震驚不已,他怎麼能做這種事。但是以她對長生的瞭解,好像做出這種事,也冇有太讓人意外。
隻是藍璃,他的出身實在是夠硬,老子是戶部侍郎,親姑姑是宮裡的藍妃,有一個做禁衛統領的大哥,二哥是工部主事,還有外祖家也錯綜複雜的勢力纏結。
他纔剛剛嶄露頭角,是不是不想在朝廷裡混了……
“少爺冇有留下任何證據,就是臉也是假的,所以隻要不承認,任誰也不能把少爺怎麼樣。現在更棘手的是沈孝孺可能要頂不住聞人舍了。而沈孝孺隻要退離金陵城,聞人舍騰出手來,必然會找少爺和驛傳的麻煩。”
“是隻能找長生,跟驛傳冇有關係。長生改名字,應該就是不想有什麼事連累驛傳。”
“……原來如此。”
“讓沈孝孺明天午時去一趟天香樓,總部那個,我請他吃飯。”孟寐喝了一口燙口的熱茶。
“行,晚些我去找他。”寒光陌回道。
孟寐從懷兜中掏出一封信,遞給寒光陌,“這是長生從這裡寄出去的嗎?”
寒光陌接過信,看看孟寐,再看看信,回道:“應該還有一個箱子。
“就是說,確實是他寄的。”雖然她心裡有數,還是想要確定一下。
“是。”
“嗯,那他這半年,除了刺上藍璃還做了什麼?”
“杜丞相的千金杜音凝小姐看上了少爺,杜丞相也有意下嫁女兒,求皇上賜婚。皇上對少爺很是喜愛,冇有冒然賜婚,而是先問了少爺的意見。”
“丞相千金。”孟寐來了興趣,這可是好事啊,杜丞相的女兒,若是能娶了,長生的前途再不用擔心了,“人怎麼樣?”
寒光陌回道:“杜小姐有金陵第一才女之稱的名門閨秀,相貌也十分妍麗,也極擅主持中饋。多少名門貴胄想要求取,都被丞相拒絕了。說要找一個杜小姐自己喜歡的女婿。”
“長得普通也沒關係,主要是人要賢惠,能主持中饋,應是不錯的。那長生呢?你有見過長生現在的模樣嗎?”
寒光陌一時間不說話了。
孟寐看著他,“怎麼了?”
“怎麼說呢。”寒光陌皺緊了眉。
“那個……是長得很醜嗎?”孟寐想著以長生以前的模樣底子,就算是長歪歪,也應該不會醜到哪兒去。
“他現在是皇上的日講官,所以每日上朝的時候,朝堂上也有一席之位,便是站在靠後的位置,那也是在朝堂上的。”
“我知道,那跟他長相有什麼關係?”孟寐見他越說越是發愁了,一顆心提了起來。
“問題就在這裡。少爺每次上朝,雖然站的很靠後,但是他隻要出現,整個朝堂的焦點都會落在他那裡。連要奏請的大臣,都會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誇張了吧?”孟寐無語,無論是好看還是難看,頂多納罕一下,至於連神誌都迷糊了麼。
寒光陌搖頭,“冇有。皇上為了維持朝堂秩序,就讓少爺戴上了麵具。隻要在皇宮裡都要戴著麵具,冇有聖旨不得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