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懂,慢慢看。”孟寐回道:“我可不是狀元郎。”
“你想要看什麼?我來說給你聽。”長生從她的手中抽走書。他過目不忘,這本書裡寫了什麼,他都知道。
孟寐想了想,胎記這東西,雖然很**,但他是自己的弟弟,說一說應該也冇什麼。
“就是說,如果身上有這個形狀的胎記,會不會有什麼特彆的意義?”把小珠畫的香爐胎記圖遞給長生。
長生接過胎記圖看了看,“這是寐寐身上的?”
“不不,不是我身上的,我今天不是帶著小珠她們在回春堂泡澡,還叫了幾個搓澡婆子伺候。其中一個人背上有這樣的胎記,小珠也看到了,所以我讓她畫了下來,總覺得有點特彆。”孟寐撒了個小謊,冇說是自己長的。因他很敏感,萬一他要看,就不好意思了。
長生又看了看胎記圖,特彆是上麵的一些奇怪的紋路,然後對孟寐道:“寐寐莫不是看到是刺青,哪有胎記會長這樣。”
“刺青?”孟寐下意識的朝後看了看,難道她背上的是刺青,不是胎記?不可能吧,她對小時候的記憶還是比較清晰的,特彆是痛苦難過的記憶,簡直就像是烙印在了腦海裡。如果她後背上的是刺青,那得多疼,而且看複雜程度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刺出來的,要大師級的技術才行。她爹若有這樣的手藝,何至於賣女兒啊。
長生注意到了她向後看的動作,再看看手裡的胎記圖,眸底若有所思。
繼續道:“即便不是刺青,若是胎記也冇什麼。就是這個形狀比較特彆了些。可也有像花一樣的胎記,或者是葫蘆的,甚至是鵝蛋一樣,長在臉上都有。隻要它冇有再變大,就冇什麼。《天機神相》所載,若是胎記生在臉上,是為大凶,就是不好。若在背上,則代表食碌無憂,甚至是大富大貴。”
“當真?”孟寐眼睛亮了。
長生笑道:“書上是這麼寫的。還有幾種除去胎記的方法。但是在我看來,都不太可信。胎裡帶來的東西,和四肢、五官一樣,去了就殘了,甚至可能冇命。”
“……危言聳聽了吧。”孟寐不信,木子的記憶裡,彆說是去胎記了,就是整容,也冇什麼事,甚至有改命換運的作用,從普通平凡,到步上紅毯,萬眾矚目星光熠熠。
“所以說這本書不可信。寐寐,早些休息吧。今天泡澡出了汗,這一覺肯定很舒服。”
“說起休息了,咱們倆打個商量吧。”
“商量?”
“今天我不想在西廂房了,我睡西屋,你去西廂。”想起昨夜的‘噩夢’,她就心有餘悸。還是換一個屋吧,長生是男的,應該不會害怕……
長生冇想到她會這麼說,詫異的看著她,“我睡西廂房,你的房間?”
“對。你睡西廂房,我睡主臥西屋。你不願意嗎?如果不願意也沒關係。姐不勉強你,不換房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