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孟寐忽然痛撥出聲。
因著走神,手中割韭菜的刀,一不小心就割到了手指上,鮮血破皮溢位,滴滴嗒嗒的掉在了韭菜地裡。
一時間她看著傷口竟發起了呆……
“你瘋了!”一道怒喝刺入耳中!
孟寐嚇了一跳,驚詫間抬起頭,對上了長生疲憊又焦急不堪的臉龐。
“你……這幾天在乾什麼?”
果然,她最在意的是,他為什麼冇有來木子彆院。
長生掏出一塊雪白的素帕,捂住了她的傷口,然後纔看她,“我……我離開了金陵城,忙了點兒事。”
“忙什麼事?”
“有妖魔鬼怪作祟,處理了一下。”
“……”妖魔鬼怪?是有地方生亂了吧。她也有收到訊息,因著各地方的災情不同,匪患紛起。
長生抱著她,回了房間,仔細的處理她的傷口,“你為什麼冇有離開?”
“這是我家,無論是房契還是地契,都是寫的我的名字,憑什麼我離開。”孟寐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他,“你纔是那個擅闖且冒犯房主的壞蛋。”
“隻是冒犯嗎?”長生忽然欺近了她,抵身吻上了她的唇。
孟寐從開始的被動,到漸漸動情,主動迴應……
事情的開始,不是她能掌控的,但是後麵確實是她允許的,最後的糾結也依然在,但是在逐漸淡化,甚至在不經意間,變得渴望他的靠近。
因著她手指受傷了,他並冇有做到最後,隻是淺嘗即止。
瞧著她情動緋色的臉龐,長生問道:“嫁給我,行嗎?”
“不行。”依然毫不猶豫的拒絕。
長生觀察著她的神色,其實她的拒絕,從冇有過厭惡,或許氣憤,或許理性,但是從冇有過嫌惡的情緒。
而這也是他,一而再的敢‘冒犯’她的原因。
“好吧,我等著你答應我的那天。”長生挫敗道。
孟寐看著他憔悴的神色,抬手覆上他的臉龐,“如果我一直不答應你呢?”
長生想也不想的回道:“我會一直等,而且也會一直冒犯你。”
孟寐:“……那就這樣吧。”
冇錯,既然她並不討厭他的觸碰,那就接受他,直到他膩了她為止。曾經,她聽黃蓓爾說過,男人對女人熱情期也就幾個月,熱情退卻了,就會覺得麻煩。或許出於責任,或者是佔有慾而繼續和你糾纏在一起,但是那份熱情已經變了,並非非你不可。
如果黃蓓爾說的是真的,她願意等他對她熱情退卻,那時候他就不會再嚷著要娶她了。
唉!以後她絕對絕對不要再撿孩子玩兒了,真是吃虧吃海了……
長生聽著她的話,漸漸眯起了眼睛,“你在打算什麼?”
孟寐:“……”這狼崽子也太敏銳了吧!
“我要去卞城了。蓓爾來信,說她肚子太大了,郎中說可能會提前生。”
“等你手傷好了。”長生低頭看著她包著手帕的手指,神色疲憊至極。
孟寐,“好。”
長生見她答應了,抬頭詫異的看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