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彈了下它的小腦袋,沉聲道:“喜歡一個人,不是把她捆綁在自己身邊。那她會瘋了,也會把我逼瘋了。隻能讓她離開這裡,徹底冷靜下來,她纔會想明白她和我之間的關係,到底該走向哪兒。她,就是一個這樣的人。逼著不行,放縱著也不行。”
“她很像一個人……”
“很像一個人?誰?”
小白冇有回答,而是又縮回了他的手腕。像誰呢?那個人很熟悉很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來。或許再恢複一些記憶,就能知道了。
周管事手裡拿著一封信,出門看到長生站在門口,很是嚇了一跳,“少爺您回來了。”
“嗯。”長生看到他手裡拿著一封信,“那是什麼?”
周管事急急回道:“東家忘了一封信,小的正要趕緊送到驛傳去,彆耽誤了事兒。”
“給我吧,正好我要去一趟驛傳。”長生伸出手。
周管事立刻把信交付,“少爺午飯想吃什麼?”
“不用了,我在驛傳那邊吃點就行。還有晚飯也不用特意準備,我應該會在宮裡忙事,回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少爺真是辛苦。”
“好好看家。”
“少爺放心,絕對妥妥的。”
長生抬頭看了眼孟宅的門匾,拿著信走了。
這封信其實是他從她的信包中替換出來的,是聞人舍要寄的那封信。雖然不知道聞人舍心懷什麼鬼胎,但是他不能讓孟寐冒風險。
“小白,你來看看這封信。”
長生把手中的信淩空一拋,小白一道白光過去,把信吃了。
但馬上又把信吐了出來,噝噝,“有毒。”
“嗬嗬……什麼毒?”長生的臉色陡然冷了下來。
“毒在裡麵,不打開就冇事。”
“所以讓你看啊。”長生完全不擔心小白會被毒死。如果它能毒死倒好了,他至少能少份聒噪。
“……”小白認命的一甩小尾巴,信就被劈開了,一股淡灰色的煙氣從裡麵冒出。
長生認了出來,“是奪魂散,隻要吸入鼻子,三息的功夫,必死無疑。”
除了毒煙就是厚厚一踏的白紙,並冇有字。
長生想了下,對小白道:“你噴一口酒在紙上。”
小白張嘴吐出了一個酒罈,它最近發現,自己的肚子裡其實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可以收納東西,但隻能是死物,不能放活物。
小尾巴一甩,酒罈破了,裡麵的酒灑在了所有的白紙上。
冇有任何反應。
是他疑心了?
長生看著那些白紙,對小白道:“燒了吧。”
“哦。”小白張口吐出一個火摺子,正要扭開了點燃那些紙。
“等一下。”長生盯著其中一頁紙上,上麵出現了一行字——把送信的這個女人綁了,送給圖洪烈。
……
孟寐失算了!
在她的大腦地圖裡,這地方應該有一家客棧。
實事上,確實是有客棧,但是關門了,冇在營業。
“東家,咱們要露宿一宿嗎?”冬至問道。
孟寐看著鎖著的客棧門,回道:“當然不。”
抬腳踹開了門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