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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大陸的極北方,出現了一隻巨大的渾身散發著金光的飛鳥,嘴裡含著一封七彩虹光的信,緩緩的飛著……
無間穀周圍的霧氣,並非是毒瘴,而是迷陣。
隻要進入霧氣中,就是進入了迷陣,不懂解法,很可能就出不去了。
這個迷陣是並非人為,而是天然陣法。
孟寐和長生共乘一一匹馬,望著霧氣藹藹的迷陣。
長生一手緊緊的攬住了她的腰。
孟寐的心尖兒陡然漏跳了一拍,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自己怎麼對他的肢體碰觸特彆的敏感,隻是摟個腰而已,她就覺得體內生出一絲悸動,那種感覺根本就無法控製。
長生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異狀,低頭薄唇抵在她的耳邊,“昨夜冇有餵飽你嗎?”
孟寐的臉‘唰——’就紅成了燈籠,抬手捂臉,隻露出一道眼縫,朝身旁馬後方看去。隻見張民和月無正在準備行李,根本就冇有注意到他們。或許在他們眼裡,他們就是姐弟關係,同乘一匹馬也冇有任何不妥,哪知道這傢夥在握住她的腰後,就各種撩撥。
“喂!”孟寐低聲叱道:“敢不規矩,我就自己騎一匹馬。”
長生跟本就不聽她的話,“你就不擔心,我迷失在這迷陣中嗎?”
“不擔心。”孟寐回道。
“嗬嗬,口是心非。”長生的手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她的腰。
“……”孟寐死死抿緊嘴巴,胃口自己溢位什麼不合時宜的聲音來。
說實話,她確實擔心他的安危,但眼下她更擔心的是自己。她可是第一次進迷陣,而他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這小子昨夜告訴她,達掌櫃是他的人。當年他救了達掌櫃一家後,他就向他表了忠心,雖然是給孟寐乾活兒,但在達掌櫃的心中真正的主子是長生,孟寐隻是東家。
那五萬兩黃金,也是他用的。因為他當時繼續黃金製作一些金器。他手裡銀票不少,但是一下子想要拿出那麼多的黃金,當時隻有驛傳內能取出。可是他又不想她知道,他在做什麼,所以一直隱瞞著。達掌櫃運完黃金回卞城後,就服用了失憶草,短時間內忘記了那段記憶,也是防止自己會忍不住內心的愧疚,說出長生來。前兩個月達掌櫃又恢複了那段記憶,又和他聯絡上了。
至於長生也早已經把那五萬兩黃的金票,放進孟寐的小私房庫裡。
孟寐從來不關心自己的小私房庫裡的銀錢,因為那是她給長生準備的,隨便他怎麼花銷。
“憐來過這裡,他撿了一隻青鳥,那隻青鳥是你養的嗎?”她實在是想不出誰會擁有青鳥,也隻有他了。加上這兩天他告訴她,甚多她不知道的訊息,現在如果他承認那隻青鳥就是他的,她也不會奇怪了。
長生點頭,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對不起寐寐,我用了你的青鳥。”
“唉!你冇有必要瞞著我。”
孟寐仰頭看他,他也低頭看她,剛剛好他的唇貼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