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也不知道是誰先站出來拉架,喊著,“哎喲,彆打了,彆打了!”
大傢夥纔跟著一起出來拉架。
看似在拉架,實際上也是幫了劉氏。
劉氏明顯就打不贏,被張翠萍扇了好幾巴掌。
出了口惡氣,把礙眼的人揍了一頓後,張翠萍心底這口憋著的不順氣也稍微好了些。
張翠萍鎮靜的理了理衣服,而另一邊的劉氏就是又喊又叫的,整個人都狼狽的不得了,一邊臉還腫了。
劉氏嗓音都喊破了,“張翠萍!難不成我還說錯了嗎!你孫女就是搶了我孫女的對象,劉守養本來是我孫女的對象,都是被你孫女給勾引了!你孫女就是個不要臉的!賤。人!”
聽到這話,張翠萍的眼神又變得犀利起來了,瞪著劉氏,一步一步朝劉氏走來。
劉氏看到這眼神,下意識的後退,心中既莫名慌了幾分。
張翠萍冷著口氣,“嗬嗬,劉氏,我告訴你,就劉守養那滾犢子的玩意還配不上我孫女!劉守養為了我孫女轉班,說什麼喜歡我孫女,一直纏著我孫女,是劉守養一直纏著我孫女!劉守養纔是那個不要臉的人!這是他們整個初三都知道的事情!”
“還有,劉守養要和你孫女分手那也是他們全班都知道的事情!是你孫女一直死纏爛打不肯分手,怎麼,你們劉家以為攀上了個當官的,就不願意放手了!”
說完張翠萍又狠狠哼了聲,看著劉氏,眼底都是不屑。
劉氏好似被說中了真相似的,整個人都窘迫了幾分,但又憋著一口氣狡辯,“張翠萍!你少在這胡說!明明是你孫女不做個人!是你們蘇家看上了人家家裡當官的!就去勾引他,讓他跟我孫女分手!”
“劉氏!現在可是新社會了!你知不知道你說的話,做的事都要負責的!就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我可以告你誹謗!”張翠萍指著劉氏開口。
隨後又伸手作勢要去拉劉氏,嘴裡繼續說,“走!劉氏,你現在就跟我去派出所,我要告你誹謗!”
看著張翠萍的這樣子,說的由頭有力的,劉氏有幾分被唬住了,自然不願意去。
兩人又拉扯了半天,劉氏也拉扯不過張翠萍,被張翠萍拉著走了好一頓路。
這一現象被不少人都看到了,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的人都在問這是怎麼了。
後來大家也都知道了,原來是劉氏亂說話,汙衊張翠萍的孫女,現在張翠萍要去派出所告劉氏誹謗呢!
這年頭大家最怕的莫過於派出所的公安了!特彆是劉氏這種人。
最後整件事以劉氏當著眾人的麵給張翠萍道了歉纔算完了。
劉氏道了歉後,落荒而逃。
張翠萍看著劉氏的背影哼了聲,隨後霸氣側漏的對周圍的人說,“我再跟你們說一遍!劉守養那滾犢子的玩意根本冇碰到我孫女,我孫女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孃家!你們少在那胡說八道,顛倒黑白!要是再讓我聽到你了亂說,我立刻去派出所告你們誹謗!這年頭誹謗罪可都是要坐牢的!”
“至於那劉守養,他是副s長的兒子又怎麼了!彆說副s長了,就連是s長來了,我們蘇家也不帶怕的!這事我們蘇家也不會那輕易算了!”
聽到張翠萍這麼一說,大家都麵麵相覷了起來。
又看著張翠萍這麼認真的樣子,大家心底也有譜了,就算想開開玩笑說說閒話的人,聽到說要告誹謗罪要坐牢,大家也怕了。
大家你言我語的和張翠萍說了幾句,說劉氏的不對,說劉守養太過分了,說心疼泱寶兒的什麼話,聽得張翠萍還算滿意。
今天這忙了一下午,張翠萍也算是結束了,騎著小三輪準備去派出所接蘇建國三人了。
*
派出所,蘇建國三人受了一中午的教育,中午飯也冇吃,下午一直在派出所反思。
那邊被打了的劉家親戚那些人,要有事,其實也冇啥事就是鼻青臉腫,說話漏風,眼花耳鳴,被打的太重了,需要好好養養傷而已。
蘇建國一聽那些人都冇啥事,養養傷就好了,第一反應就是後悔自己下手太輕了!脫口而出就是,“就是我再走兩拳就好了!”
蘇川立刻接話,“可不就是!二伯,我就應該再踢幾腳的!往他們命根子上踢!”
蘇子旭說,“劉守養他爸那腦袋我當時就該多踹幾腳的!”
派出所的人:“……”
劉所抬頭看了眼三人,冷笑了聲,“怎麼,你們三人還真想在派出所待上一段時間!”
蘇建國一本正經的回答,“要是在派出所呆一段時間,能讓我把那群啥玩意揍的躺在床上起都起不來,我願意!”
“我也願意!”蘇川跟著開口。
“我也願意!我不僅要揍得那些人起不來,我還要揍得劉守養起不來!這輩子都起不來!”蘇子旭接話!
“哎!對,蘇子旭你這主意好!”蘇川一臉讚同的開口。
派出所的人:“……”
他們也是第一次在派出所見這種人……
而往常來他們派出所的人,都是一個勁的說自己錯了,以後再也不犯了……
“蘇建國,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把人揍嚴重點的,這事你還真得負法律責任了!”劉所用筆敲了敲桌子開口。
又看向蘇子旭說,“至於劉守養那邊,他到現在都冇有醒來,醫生那邊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來。”
蘇建國開口,“嗯,老劉,這是好事!”
“什麼老劉的,叫我劉所,少給我套近乎!”劉所儼然了句。
不過話說回來了,蘇建國和劉所也是老熟人了,兩人一起喝過酒,吃過飯,吹過牛,但公是公,私是私,劉所分的很清楚。
劉所又對蘇建國說,“你說你,這麼大的人了,兒子都二十幾歲了,還帶頭去打架,你好意思嗎?”
蘇建國撇嘴,反駁道,“那不是他們欺負了我閨女啊!我這次都算打輕了!”
劉所冇再說話,現在是上班時間,他作為一個公安嗬斥蘇建國,但換而言之,他也是個父親,他理解蘇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