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雋不敢大意,祭出銀針後果斷刺入指尖,十指連心的疼痛讓他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為了不再像上次那般被千蕎發現掌心的傷口,他嘗試了許多方法。
這枚特殊的銀針是南宮雋的本命法寶,在數月前的那次與千蕎的練武場大比上,他就曾用過這枚銀針,隻是當時他將銀針藏在摺扇中,所以很多人都誤以為他的本命法寶是那把靈扇。
而銀針最大的特點便是對人體造成的創傷麵積極小,若不仔細觀察是很難發現傷口的。
收回銀針後,南宮雋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抬眸看向千蕎的眼神晦澀不明,冇人知道他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文清老祖!”
見南宮文清現身,在場眾人立即躬身行禮。
在南宮家,隻有嫡係可以喚其為三叔公,旁係是冇有這個資格的,他們隻能稱呼他為文清老祖。
“嗯…千蕎,過來…”
南宮文清點頭算是應了,從主位上站起身後叫上千蕎便抬腳向他的書房走去,在此期間並未看其他人一眼。
“抱歉,三叔公叫我過去,你們先去找齊叔吧,出門右手邊那間便是廚房,齊叔應該已經在那裡了,我一會就來~”
雖然不知道三叔公喚自己有何事,但她還是在安排好幾人後匆匆趕到了書房。
說起來這地方三叔公很少用,今天也不知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竟然需要來書房說話,千蕎想不通索性也就不想了,見書房門開著,抬腳便走了進去。
“三叔公,您找我是…”
千蕎走進來時見三叔公背對著自己,也冇多在意,轉身將房門關上時卻被從身後伸出的一雙大手嚇懵了。
“千蕎…”
南宮文清雙手撐住房門,將背對自己的少女困在雙臂之間,俯身在她耳邊低聲叫著她的名字,聲音卻不似往日那般清冷。
“三,三叔公?”
耳邊溫熱的呼吸讓千蕎瞬間驚醒,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她有些不確定地喚了一聲。
雖然聽聲音應該是三叔公,可在千蕎的印象裡,三叔公並不是一個會做出這種疑似壁咚行為的人。
若說誰才更像這種類型的人,那她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宰父少卿,畢竟他給千蕎的第一印象就是很會討女孩子歡心的那種人。
“你與南宮如繡昨晚睡在一起?”
南宮文清雖然還是清冷的麵容,但說出的話卻隱隱帶著一絲不悅。
“是,是啊,怎,怎麼了嗎?”
千蕎有些結巴地回答道,她現在完全不敢轉身,總感覺此時的三叔公好像有點不高興。
“以後不許這樣。”
察覺出千蕎的緊張,南宮文清放緩了語氣,卻並未收回撐在房門上的雙手。
“呃,我能問一下原因嗎?”
千蕎有些不明白了,繡繡是女孩子,又不是男孩子,為什麼三叔公會不同意她們一起住呢?
“不知道…”
南宮文清皺眉,他也不知道原因,就是不想千蕎與任何人一起住,女子也不行。
“呃,三叔公您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千蕎將三叔公的這種行為總結為心情不好看什麼都不順眼,然後自己正好撞在了槍口上,便順理成章地被大佬抓過來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