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會輕一點的。”
少女這樣的舉動取悅了雷弗·德恩,隻見他唇角微勾,輕聲說了一句後便俯身咬住了垂涎已久的白皙脖頸。
輕微的刺痛倒是讓千蕎暗暗挑了挑眉,她冇想到雷弗·德恩還挺憐香惜玉的,說輕一點就真的輕一點,不過…
“先生?”
脖頸上突然增加的重量預示著藥物已經發揮作用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千蕎還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等她再三確認對方確實已經睡著後,她纔將赫曼給她的銀針對著男子的脖頸輕輕紮了一下。
就在她將銀針收回儲物鐲時,脖頸上的紅寶石突然開始發熱,這是赫曼那邊成功時的信號。
真是想不到,兩人居然會同時完成任務~
這般想著,千蕎將昏睡中的雷弗·德恩在座位上擺正後,便邁著歡快的步子離開了露台。
在她離開後不久,露台上出現了一名頭髮上繫著紅色絲帶的年輕男子。
男子隻瞥了昏睡的雷弗·德恩一眼,便又將目光重新轉回了少女身上,等她的身影被對麵露台的窗簾遮住後,他纔將視線收回。
這邊千蕎在穿過人群來到對麵的露台後,便見到了早已等候在那裡的赫曼。
看著少年臉上輕鬆的表情,千蕎也不自覺地跟著勾起了唇角。
這邊千蕎的唇角纔剛剛勾起,那邊先前還一臉輕鬆的少年突然麵色一沉,緊接著一股大力便將她推到了牆壁上。
“你的脖子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那畜生乾的?我之前不是說過讓你小心他嗎?!”
接連的提問讓千蕎一時還有些反應不及,隻能有些無措地眨了眨眼睛。
似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赫曼閉了閉眼。
待他調整好情緒後,纔將視線重新轉回到千蕎身上。
“赫曼,我冇事,真的!雖然被雷弗·德恩吸了一點血,但因為我早在脖子上塗了能致人昏睡的藥物,所以並冇有讓他占到什麼便宜,而且我已經用你給的銀針對他下毒…”
後麵的話千蕎還未說完,赫曼便俯身湊到她的脖頸上仔細地嗅了嗅。
在確定脖頸上確實有塗抹藥物後,他這才頹然地將頭抵在了少女的肩膀上,悶聲說道。
“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做這麼冒險的事情了,好嗎?”
聽著少年充滿擔憂的聲音,千蕎心中微暖。
雖然之前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但她心裡還是有些怕的,怕藥物對吸血種不起作用,怕下毒時被對方察覺,更怕自己會被吸成人乾…
想到此處,千蕎一邊應聲一邊抬手安撫性地拍了拍少年的後背。
“好,我答應你。”
“謝謝…”
赫曼說著突然伸手將少女抱進了懷裡。
隨著手臂的收緊,兩人的身體越貼越近,千蕎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
如此近的距離饒是神經大條的千蕎也有些不太適應,於是一邊伸手推拒,一邊轉移話題道。
“赫曼,你父親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老東西已經中毒了,之後我們隻需要等三天,他們兩人便會化為一堆白骨。”
察覺到千蕎的抗拒,赫曼雖心中不捨,卻也還是適時地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