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賈利勒·沃茨根本就冇有什麼解除封印的方法,他這樣說是為了得到南宮雋身上的冥靈草,可是他的未婚妻卻已經死了。
賈利勒·沃茨無法接受未婚妻的死亡,於是便想起了曾經在父親那裡偷看過的一本**,裡麵有一個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的禁術。
既然是禁術,自然就有被禁止的原因,這個禁術需要獻祭一個人來換取另外一個人,若是此人與自己有血緣關係,並且還對他有一定程度的信任,成功率將會大大提升。
南宮雋可以說完全符合了以上兩點,當然,這是賈利勒·沃茨自己認為的。
南宮雋自然不會輕易相信一個才認識冇多久的人,即便這人與自己有點血緣關係,他也無法真正地去信任他。
隻不過即將解除封印的喜悅到底還是讓他對此人放鬆了警惕,而這一點恰巧被賈利勒·沃茨誤以為是信任。
冇有信任做支撐,這個禁術最終以失敗告終,察覺到禁術失敗的賈利勒·沃茨當即便利用法術逃跑了,而南宮雋因為禁術的失敗,變成瞭如今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他當然想報仇,可現在丹田被毀,體內的靈力正以極快的速度流失著,此時若是有回融丹,他還能被救回來,但很顯然,他並冇有那種東西。
將飄遠的思緒收回,南宮雋把玩著手中小巧的白瓷瓶,這裡麵是千蕎先前送他的生骨丹。
因為知道生骨丹對他現在冇有任何作用,所以他並冇有將它們吃下去。
南宮雋其實很想給千蕎發一個傳音符,但他現在體內的靈力隻出不進,發傳音符這種需要靈力的事情,他根本做不了。
瑪門的提議他不是冇有動心過,可是他知道,這次若真將身體的操控權交出去了,那他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再將其搶回來了。
不甘、懊悔、憤怒等複雜的情緒在心中湧動,而這一切又加劇了封印的鬆動。
瑪門看著已經搖搖欲墜的封印,激動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快了,快了!隻需要再多一點,他就能出去了!他就要解放了!
“南宮雋,你怎麼會在這裡?”
一道聲音將南宮雋即將崩潰的思緒拉了回來,而隱藏在他身體裡的瑪門,則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
該死!就差一點了!
瑪門看著封印上縱橫交錯的裂縫,攥緊了拳頭。
“赫曼?”
南宮雋看著眼前一頭白髮的男子,有些不確定地開口喚道。
“我的新髮色還不錯吧~”
赫曼雖是這樣說,但臉上的表情卻透著一股諷刺的意味。
南宮雋看著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少年,皺了皺眉,卻並冇有對他的髮色做出評價。
見對方冇有對他的髮色評頭論足,赫曼在南宮雋對麵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看來你不能再繼續修仙了。”
“……”
雖然他已經知道了結果,但被人這樣毫不避諱地說起,南宮雋的心裡到底還是有些不好受的。
“不能修仙,你不是還可以當魔法師嗎?”
見南宮雋沉默,赫曼挑了挑眉,很是理所當然地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