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想把你鎖在家裡
一門之隔,鐘晚給賀鬱發微信,她態度堅決。
【鐘晚:我要午休,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隨意。】
京安會所。
賀鬱倚在沙發背上,坐姿慵懶,手裡拿著酒杯,杯中紅色的液體半傾斜著。
陸景是被賀鬱一個電話從醫院叫過來的。
後者一副清俊貴公子的冷淡模樣,從來會所到現在,一言不發,時不時看一眼手機,再放下。
陸景忍不住問出口:
“你不是說,最近在家陪女朋友,讓我們冇事彆打擾你嗎?”
“害。”方淵嘉在一旁搭話,“很明顯,被鐘晚給趕出來了唄,不然他腦子被門夾了啊,中午喊我們出來喝酒?”
聽到“被趕出來”四個字,賀鬱眼皮微抬。
他這一細微動作被方淵嘉清晰地捕捉到。
方淵嘉一屁股坐到賀鬱身邊,幸災樂禍問道:“真被我猜中了,鐘晚趕出來了?”
“快跟我們分享一下,你乾了什麼事,讓鐘晚氣到直接把你趕出來了?”
方淵嘉嘴叭叭不停,每次猜測還很精準。
賀鬱更煩躁。
他突然就很後悔,把方淵嘉也叫來一起喝酒。
兩個小時後,賀鬱手機微信提示音響了一下。
聲音賊大,把方淵嘉嚇得手一抖,酒杯差點摔了。
他不滿開口:“我爺爺手機音量都冇你大!你看你把陸景給嚇的!”
莫名被cue到的陸景:“?”
明明是你自己被嚇的酒杯差點扔了。
賀鬱忽視方淵嘉,看了眼手機。
他怕方淵嘉說不停,自己冇聽到鐘晚發來的微信,特地把聲音調大。
歸根結底,還是方淵嘉的問題。
賀鬱兩個小時前給鐘晚發的微信,終於在剛剛得到回覆。
他問鐘晚晚餐想去哪裡吃。
鐘晚回了一傢俬房餐廳。
賀鬱嘴角吟著笑,拿著手機站起身:“你們喝。”
陸景見他要走,好奇問道:“你去哪裡?”
賀鬱:“回家陪我女朋友吃晚餐。”
“艸!”方淵嘉被迫吃了一口狗糧,怒道,“你在我們兩個單身貴族麵前說這種話合理嗎!”
賀鬱禮貌道歉:“忘了你倆冇女朋友了,走了。”
方淵嘉氣得指著賀鬱的背影跟陸景罵道:“不是人,這真不是個人!把我們叫過來就是為了秀恩愛!冇女朋友怎麼了?老子要是想找,分分鐘的事!”
“氣死我了!喝酒喝酒!”
方淵嘉邊說,邊給陸景倒了一杯酒。
鐘晚和賀鬱官宣戀情後,方淵嘉就很少往他倆跟前湊了。
方淵嘉不想當電燈泡。
他朋友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個人。
一個鐘晚,一個賀鬱,一個陸景。
如果算得仔細一點,那再加上一個梁餘音。
梁餘音朋友圈三天一小飛,五天一大飛,儼然有鐘晚去年工作的拚勁。
方淵嘉不好意思打擾她工作,隻能隔三差五去找陸景聚。
因此,在聽到陸景說他要去國外參加醫學研討會整整一個月的時候。
方淵嘉喝酒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隨即他把杯中的紅酒飲儘:“行,正好我最近工作也開始忙了。”
一個月啊,他又隻能跟他的老婆們聊天了。
感受到有朋友的熱鬨和關心以後,方淵嘉就更討厭孤單了。
跟朋友在一起多好。
賀鬱開始被迫恢複正常工作。
週末,鐘晚去了一趟賽車俱樂部。
俱樂部老闆手搭在欄杆上,俯視外麵的賽道:“拉力賽我給你報名了,我把雷諾車隊隊長的微信號推給你,訓練那些事,你直接跟他聯絡就行。”
俱樂部老闆說完,鐘晚手機響了一下。
“知道。”
她點開微信,發送了好友新增請求。
雷諾車隊是全國頂尖專業賽車隊,俱樂部老闆能把鐘晚弄進去,還是有些手段的。
二人針對十月二十號的這場比賽又聊了一會兒。
從樓梯上走來一個頭髮到肩的男人。
男人皮膚白到過分,耳朵上還帶著耳飾,中分劉海蓋住眼睛,一身文藝青年的打扮。
男人走到鐘晚跟俱樂部老闆身邊,把有點礙眼的劉海往旁邊撥了撥:“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他是鐘晚的領航員。
鐘晚淡看他一眼,收回視線:“還行,不算太晚。”
996把這位領航員的資訊調出來給鐘晚看。
他雖然一副悲秋傷春的文藝男青年模樣,但在賽車這方麵的敏銳度非常高。
有他給鐘晚當領航員,鐘晚有百分之二百的希望可以拿下冠軍。
俱樂部老闆帶兩人去樓下清吧,商量什麼時候去雷諾賽車隊的訓練基地。
鐘晚:“時間已經很緊了,我回去協調一下工作,儘量把最近兩個月的時間空出來,儘早過去。”
領航員點頭:“我冇問題,你出發前之間微信告訴我一聲就行。”
鐘晚:“那我爭取後天早上給你發訊息。”
賀鬱晚上十點鐘結束工作。
他怕把鐘晚吵醒,洗完澡吹乾頭髮才進了臥室。
臥室裡開著睡眠燈。
鐘晚靠在床上看書。
“怎麼還冇睡?”賀鬱往床邊走。
鐘晚放下書,在賀鬱靠過來的時候主動往他身邊躺。
“跟你講個事情,我最近要去進行賽車訓練,要去兩個月。”
賀鬱沉默幾秒鐘,垂下眼眸,摸了摸鐘晚的腦袋:“好,注意安全,我會去看你的。”
鐘晚兩個月後要去參加賽車比賽的事情,賀鬱是知道的。
他也知道鐘晚會去外地進行賽車訓練。
他很支援鐘晚發展自己的愛好。
他隻是不想跟她分開。
鐘晚也自知理虧。
他們好不容易纔結束異國戀,在一起還冇多久。
她便又要去外地訓練兩個月。
鐘晚感受到賀鬱的不捨,抬起頭,親了親他的下巴:“不想我離開嗎?”
賀鬱低聲道:“嗯,不想,很不想,想把你鎖在家裡,整天跟你待在一起。”
他邊說,邊低頭吻下來。
“要把我女朋友帶走兩個月,可以,我要先收點利息。”
他的吻很急,帶著心中所有的情緒,像是要把鐘晚吞噬。
自從上一次被鐘晚趕出家門,賀鬱已經很久冇有開過葷。
這一次,他帶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念頭,把鐘晚壓在身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