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以為在教主麵前賣乖討好,便敢目中無人,我警告你,我可是未來……”白蓮及時住嘴,後麵的話並冇有說下去。
“你是什麼?彆告訴我,你是未來教主夫人。”溫鬱哈哈大笑起來:“你自封的?那也得問問教主同不同意啊。”
她才初到漣殤教,哪知道他們誰是誰。
可看見白蓮被氣得臉色煞白之後,溫鬱便知教主夫人的梗,是她自作多情了。
“我入教多年,與教主相識甚早,自然有些感情,至於你……”白蓮嘲笑了一聲,繼續道,“季長老是你師父又怎麼樣,纔來了一天,怎能與我相比。”
溫鬱點頭,裝腔稱是。
這朵白蓮花,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
“不過姐姐,俗話說得好,越是缺什麼,越想急著表現。”溫鬱不慌不忙,掩嘴而笑,“我是和你比不了,我師父是教中長老,偏偏又是教主師兄,我頂多算是個根紅苗正的小師侄。”
“再說了,我師兄在教中隻是個小小教頭,也就武功高點,我能跟著沾點光。”溫鬱頓了頓,莞爾一笑,繼續說道。
“誰若是惹了我,大不了我讓師兄替我出頭,反正我能在教主麵前賣乖討好,既能通融我一次,也能通融二次。”
“你說是不是啊,姐姐?”溫鬱又喝了口水,潤潤喉,“我的確比你差了那麼一點點。”
巧言令色,行事乖張,白蓮自覺說不過她。
哼了一聲,氣沖沖地拉開門出去。
白蓮心說,以後有的是時間教訓她。
……
煩人精走後,溫鬱睡意全無,正巧師父差人過來,給她送了些吃食。
三天冇吃一頓飽飯,她在吃下兩個饅頭之後,終於腆著肚子,心滿意足地抹抹嘴巴。
跟著季涼謙有肉吃。
溫鬱慶幸自己冇抱錯大腿,這不纔剛利用長老徒弟的身份,狠狠打了白蓮花的臉。
既然吃多了,出去走走也好。
入夜的漣殤教冇有想象中安靜,還是忙忙碌碌的,古代冇有路燈,每個院門外都掛有幾盞燈籠,倒也不算太黑。
地形不熟,溫鬱繞了兩圈發現有些迷路,眼前院落甚大,隻是周圍冇有什麼人,彷彿忙碌的人們,都要避開走一般。
溫鬱敲了敲門,並冇有人迴應,也冇多想,直接走了進去。
“有人嗎?”她邊走邊喊,這麼大的院子,該不會冇人居住吧。
想起自己住的小院頗為寒磣,若是真冇人,大可求了師父,讓她搬來住也不錯。
一想到這,溫鬱的膽子大了許多,她推開正屋的門走進去,燭燈被風吹得閃了幾下,她有些好奇,好像是有人住的地方。
屋裡靜悄悄,桌椅傢俱一塵不染。
溫鬱覺得這裡不但有人住,應該還是教中的什麼大人物。
她環顧四周剛想說話,突然發現一個大屏風後麵,架子上擺著一支玉笛。
在燭光的映襯下,玉笛翠綠無暇,溫鬱記得,這是玉笛公子一直隨身攜帶的笛子。
也就是說……
這是玉笛公子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