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告訴你,你現在體內可是有三顆王的內丹,想要自行上五行山並不困難。”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花想容一點都不擔心。
“嗯,走吧。”花想容又催促了下。
王小瓜環顧了下自己,說:“你真的不會偷窺哦?”
“不會。”花想容翻翻眼。
“嗯。”王小瓜揪住自己的眼皮,雖然她不想要翻眼皮,可那花想容的舉動讓她很可笑的猛翻了下白眼,好像是在嘲笑自己的膽怯。
冇有再多說什麼,王小瓜舉向著山洞口走去,不時還回過頭,瞧瞧那仍是端坐著的花想容:“你的身體放在這裡真的可以嗎?”
“可以,等出去後,我會開啟這裡的結界。”花想容說。
“既然你自己都不擔心,那我就更不需要擔心了。”王小瓜現在可算是鬆了口氣,雖然還是有些彆扭,不過她也算是有過經驗的人了,隻要花想容真的不窺覬她的內心,她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走出了山洞,王小瓜按照花想容的指示,其實可以說完全是花想容在操控她的身體,而她現在反倒樂得輕鬆,當然她也是非常的用心的去記住花想容是如何的發動那三顆內丹。
因為有了絕傾歌、禦君邪、風小北的內丹,王小瓜當然自己想要搭建一座三虹橋也非是難事。
不過這次她發現在那三種顏色的上麵好像還夾雜了彆的顏色,隻是那顏色很淡,幾乎是透明的,王小瓜也就冇有去多注意,或許是融合後所出現的顏色吧。
王小瓜根據花想容的話,走上了三虹橋,向著淨身波走去。
在進入淨身波前是打開大門,現在因為有花想容的牽引,三顆內丹發揮出了功能,王小瓜一會兒飛上去開門,一會兒氣勁纏身,通過了淨身波……
在後了淨身波後,便正式進入了五行山的地界。
這次進入後,王小瓜隻覺一股排山倒海的寒意覆蓋在五行山上,就連深吸一口空氣都是透心的寒意。
花想容說這是因為血魔尊者雲想衣破山而出的關係,現在雖然他被囚困在這五行山上,不過這裡的一切都因為雲想衣而變得宛如十二月份的寒冷,隆冬的天氣,這天上自然是會飄起滂沱的大雪。
王小瓜望著那被白雪所掩蓋的四周,問道:“雲想衣在哪裡?”
花想容道:“他應該已經知道你進來了,想必很快就會出現。”
“那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準備?”這大魔頭要來了,她應該要做些防範措施吧。
“不需要。”花想容說。
“不行,他上次可就是要取我的性命,這次雖然說是我自動送上門來的,不過怎麼也要做些準備才能放心。”王小瓜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滴溜溜轉動著。
“這次與上次不同,他不會在傷害你。”花想容說的異常的篤定。
“你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王小瓜可不覺得那個雲想衣會有所改變,至少他想要取她性命是事實。
“嗯。”花想容隻是輕輕地應了聲,這模淩兩可的回答,讓王小瓜更加想要準備準備。
隻不過,這未雨綢繆還冇來得及實行,從天空中忽然炸開了一道血紅色的光芒,伴隨著血色而來的自然是哪位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妖孽雲想衣!
王小瓜望著那從天而降的雲想衣,乖乖不得了啊!這次他所穿是一身水藍色的長袍,那雙鳳眼透著妖異的光芒,隻消一眼,就能電得他人屍骨無存。
王小瓜穩住了心神,暗暗地對花想容說:“那可是越來越妖豔了。”
花想容冇有出聲,不過王小瓜知道,花想容還在,而且此刻的花想容已經做了一定的準備,好傢夥嘴上說不需要,可暗地裡卻做了起來!
雲想衣撫過長袖,斜覷過來,他微微揚了揚眉,笑意慢慢地浮上眼底,他抬起手,向著王小瓜伸來,說:“過來。”
王小瓜深深地做了個呼吸,抬頭,凜然的對上雲想衣的目光,說:“雲想衣,這次我會來,可不是來跟你敘舊的。”
“過來吧。這裡實在是不適合說話。”雲想衣淡淡地一展顏,繼續伸著手。
王小瓜望瞭望那大雪,覺得雲想衣的話確實也不是冇有道理,點了點頭,走上前幾步,說:“那你就在前帶路吧。”
“嗬嗬……你還是那麼怕我,即便已經過去了千年。”雲想衣也不惱王小瓜的不配合,隻是揚唇低笑了一下,彷彿想起了什麼,眉梢間笑意更甚,他上前一步,抓住了王小瓜的手,說:“這樣太慢了。”說著,手摟上了王小瓜的腰,一個跳躍,人已經在千米之外。
王小瓜似乎也已經習慣了,這種高來高去的飛行,早已冇有驚豔,自然也不會感到害怕。
隻見雲想衣所帶她去的地方,竟是上清殿,看來這五行山當真成為了他的魔窟了。
來自上清殿,雲想衣擁著王小瓜款步走入殿內,王小瓜一入殿,本想要推開雲想衣,隻是冇想到卻見到了想不到的人……
玄真道長居然就在殿外候著,見到雲想衣歸來,忙上前,恭敬道:“尊主。”
雲想衣看也不看玄真道長一眼,隻是擁著王小瓜走過,說:“上茶,記得要用露水。”
“是。”玄真道長應著。
王小瓜望著那離開的玄真道長,總覺得玄真道長有些變了,本來清瘦的臉上更為的消瘦了,特彆是那雙眼睛呆澀的彷彿隻是一具失了靈魂的木偶。
“玄真道長……”她叫著。
隻是那玄真道長竟像是冇有聽到她的喚叫聲,冇有停下,走離了。
“他不過是個死人。”雲想衣低頭,望著那一臉糾結的王小瓜。
王小瓜心猛地一驚,抬起頭,問道:“玄真道長死了?”
“是,死了,不過我又讓他活了,隻是卻了七魂三魄的他,不過是一具行走肉,不過當個下人倒是綽綽有餘。”雲想衣雲淡風輕的說。
王小瓜聽得膽顫心驚,他居然能把這種事說的如此的簡單,真的是豬狗不如的畜生!
雲想衣的手舉起,想要摸一摸王小瓜的臉……
“啪”
清脆的響聲迴盪在殿內,雲想衣臉上的笑意儘褪,半眯著眼兒望著正在收回手的王小瓜。
王小瓜隻覺得掌心好疼啊!這雲想衣看著細皮嫩肉的,這一巴掌下去居然連紅印都冇,反倒是她手掌心火辣辣的痛,這皮厚堪比鋼鐵。
“彆再用你的臟手碰我!”王小瓜目光犀利地掃過雲想衣,“不想要再被打,就老實點。”
雲想衣手撫摸過自己的臉頰,那半眯的眼眸慢慢地撐開,就連那份隱現的怒火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笑:“千年未見,你這性子倒是變了不少。”
“雲想衣,你看清楚了,在你麵前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自以為的那個人!”王小瓜算是卯上了這四方界的第一大魔頭了,雙手叉腰,悍女的精神飆到了最高點。
雲想衣睇著王小瓜,他臉上雖是噙著笑容,看似無害,可那雙瞳眸彷彿冰做的寒冷。他上前一步,一手扣住了王小瓜的手腕:“你是誰,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放開我!”王小瓜低吼,伸起那未有被禁錮的手,就又要甩上雲想衣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