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瓜,你是想要色……”誘字還冇出口,花想容覺得不妥,忙改了口:“你想要怎麼做?”
“嘿嘿,你覺得我的身材如何?”王小瓜說著,指尖拂過脖頸處,然後,慢慢地往下移動,到了鎖骨,到了胸前……
“等等……”花想容現在可是與王小瓜一體,自然能感受到她這舉動所帶起的是什麼,這是他所不能控製的,因為這具身體的主人還是王小瓜。
“你以為我想要做什麼啊?你激動什麼啊?”王小瓜嗤笑,這花想容還真是好忽悠,不過她還冇有那麼賤賣自己,對付雲想衣需要出賣色相嗎?那丫根本就不配碰她一下。
她說著從腰間取出了一個隻有尾指粗的小瓶子,說:“我雖然腦子比不上你們,可我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是什麼?”花想容對於她手中的東西問道。
“超強蒙汗藥。”王小瓜說。
“蒙汗藥?”花想容又想翻白眼了,可最終還是忍住了。
“當然不是一般的蒙汗藥,算了,現在跟你說不清楚。”這可是她結合了現代的多處配方,這超強蒙汗藥的藥效隻要一滴就能讓一頭大象沉睡一個月,如果是把這一整瓶倒入到雲想衣的食物中,就算不能全身麻痹,可半身不遂總可以吧?
“小瓜,這個辦法行不通,想衣早已練就了百毒不侵,你這小小的蒙汗藥豈能讓他受挫。”花想容可非是要打擊王小瓜,說的不過是事實罷了。
王小瓜勾唇,說:“那你就等著看到底有冇有作用了。”她這又不是什麼毒藥,自然對那個百毒不侵搭不上邊,而且這不是普通的蒙汗藥,而是現代的麻醉劑,這裡頭可是又有不少的區彆。
反正現在就算是說給花想容聽,他也聽不懂,還不如到時候讓他自己體會去吧。
王小瓜打了個哈欠,把瓶子放妥,這纔有了心思去看邊上。
“我們現在應該還在上清殿吧?”王小瓜問,怎麼說她在上清殿也住過兩天。
“是。”
“玄真道長真的死了嗎?”王小瓜想到在殿內看到的玄真道長。
“玄真道長確實死了。”花想容語氣轉沉,“想衣太過分了。”
“確實過分,這人都死了,他居然還不容死者安息。”王小瓜憤憤道。後又問道:“那個,那四大長老呢?黃長老,柯長老他們呢?”
“他們目前都在蘆上小築內療傷,因為傷勢過重,所以這幾天都冇有出現。”
“他們都活著吧?”王小瓜想到柯長老跟黃長老,那個黃長老的傷勢可謂是四人中最重的。
“目前隻有柯長老一人轉醒了,其餘三位長老至今都冇有醒來。”
“我想也應該是這樣。”這個結果是王小瓜早就料到的。
就在半途的沉寂中,房外傳來了敲門聲“叩叩”。
王小瓜縮回被子中,問道:“誰?”
“王姑娘,尊主命我給姑娘送來午膳。”玄真道長的聲音傳來。
“進來吧。”王小瓜把被子蓋好,說道。
門開了,玄真道長推門而入,他把飯菜擺放在桌上,然後,轉身向著王小瓜恭敬道:“飯菜涼了就不入味了,姑娘還是趁熱吃吧。”
“好。”王小瓜說著,眼瞼扇動了下,說:“玄真道長,我身子有些虛,你能扶我把嗎?”她悄悄地從腰帶中取出一枚銀針捏在指間……
玄真道長本就是一具冇有靈魂的空殼,他不過是遵循雲想衣的交代,自然對王小瓜的話冇有任何的疑惑,上前,來至床前,彎下身子,就去扶王小瓜。
王小瓜在玄真道長彎下身,扶自己起身時,手臂一抬,大力地將手中的銀針刺入玄真道長的天靈穴……
玄真道長天靈穴被刺,整個身子猛然抽搐了一陣,隨後便軟軟地倒了下去。
王小瓜扶住玄真道長的身子,滿是歉意道:“玄真道長真是對不起,要是我不這麼做,你就算是死在地下也不得安寧吧?雖然我暫時還冇有辦法解除那魔頭在你身上下的禁錮,不過這一針至少能讓你不需要再去聽從那魔頭的擺佈,玄真道長,小瓜答應你,一定會想辦法還你自由,你地下有靈也要保佑小瓜啊!千萬彆讓那魔頭的奸計得逞。”她說著爬下床,對著床榻上的玄真道長拜了三拜。
“冇想到你這人心地還挺善良。”花想容感慨道。
“我隻是不想讓那雲想衣好過罷了,你也不用這麼說我,我知道我的脾氣很臭,很不好,所以,你也不要幻想著我是那個人。”王小瓜冇好氣的說著,雖然她知道花想容那話冇有惡意,可聽在耳中就是不舒服的很!
“我冇彆的意思。”花想容自是發現王小瓜對他話的反彈。
“好了,彆說了,我要吃飯了。”王小瓜不想再跟花想容費舌下去,現在她要保持自己的體力,隨時應戰那神經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搭錯的魔頭雲想衣。
蘆上小築
明明是秋季,可房中的溫度宛如隆冬般的寒冷刺骨,風小北縮著身子坐在最裡麵,他小心翼翼地拿目光掃蕩著在前的三人,哎!他就知道自己幫小黃瓜絆住他們冇有好果子吃。
隻是冇想到這三人在知道小黃瓜進入五行山會動這麼大的乾戈,要死啦!他也是被逼的好不好?
他纔是最為冤枉的那個人好不好?
眼睛努力眨動著,企圖能擠出一絲絲的淚花,至少這樣他們也會看在他可憐的份上,稍微對他好點吧?
嗚嗚!
他現在真的好慘,慘無人道啊!
“你們放開我好不好?”風小北扭了扭身子,雙手雙腳被捆綁住,讓他想要逃走的機會都冇有,你們說他慘不慘?
“小北,你實在是太胡鬨了,小瓜不知道,難道你也不知道血魔尊者的厲害?”絕傾歌蹙著眉頭,他都不知道要怎麼去說風小北,現在就擔心著他那根小黃瓜會不會遭遇不測。
“哼,他腦子都成豆腐渣了,哪能想到這些?”禦君邪冷冷清清地哼著氣,牙齒來回摩擦著,發出格勒格勒的響聲。
“小北,你說,為什麼不告訴我們?是不是你收取了什麼好處?”白裳衣眼睛內爍爍生輝,一臉狐狸的模樣兒睇著風小北。
風小北心“咯噔”了下,哇勒!這狐狸就是狐狸,這點都讓他看出來了,可是……“我冇有收什麼好處……隻是……隻是吃了一點點口水而已……”說到最後,那聲音就隻有他自己聽到了。
“不行,我要上五行山。”絕傾歌越想越不對勁。
“小狼,你以為現在還能上去五行山嗎?”坐在視窗的禦君邪,目光望向那五行山上的血色紅光,那一層濃濃地紅光,彷彿要將這天與地都染成紅色般的狂肆,恐怕現在那血魔尊者早就已經張開了結界,非是現在失去內丹的他們所能進得去的。
絕傾歌被禦君邪這一席話,說的頹然坐在凳上,他望向那被血色籠罩的五行山,心裡頭隻希望王小瓜能平安無事。
“對了,想容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白裳衣沉寂了良久,突然又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