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來這些事還是由他自行處理比較好,而且想來皇叔也不會希望他帶上外人的。
畢竟這裡麵涉及到四方一族皇室。
“小瓜兒,你就先在二哥哥的寢宮等我吧。”風小北向著王小瓜說道。
王小瓜望著風小北,這臭小子不會想要扔下他自己先落跑了吧?
“不了,我還是跟你一塊走,我也有些累了。”她纔不會蠢得留下來當炮灰。
“王小瓜,本王還有事兒要請教你。”風翎暮的聲音從上頭傳來。
彆說是王小瓜一驚,就連其餘兩人都是一驚,紛紛望向風翎暮,怎麼他會突然要留下王小瓜?
風輕舒望著風翎暮半晌,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說:“小瓜就留下來吧。小北,我們出去說。”說著,向著風小北走去。
風小北看了眼王小瓜,然後望向風翎暮,想了想,說:“二哥哥,你可千萬彆欺負我的小瓜兒哦,不然小北哭給你看!”
“行了,本王吃不了她。”風翎暮蹙眉,瞪了眼風小北。
風小北笑眯著雙眼,看向王小瓜,說:“放心吧,二哥哥不會吃了你。”說完,就衝著王小瓜咧嘴一笑,就跟著風輕舒跑了。
王小瓜怔怔地望著風小北離去的背影,心裡麵怨念叢生,風翎暮確實不會吃了她,可絕對會要砍了她,嗚嗚!
她怎麼這麼倒黴啊,儘遇上這種事,這下可好,連風小北就拋棄她走了,她要怎麼跟那一身殺氣的男人在一起啊?
風小北與風輕舒一走,一下子氣氛就降低了許多,風翎暮沉默的坐在上頭,王小瓜戰戰兢兢的站在下頭,兩人彼此對望了一眼,可又很快的分開了。
王小瓜頗為彆捏,她還是無法把風翎暮當成是個0,實在是跟她記憶中的那個惡男形象差彆太大了。
風翎暮麵對王小瓜自然也冇有了先前的那份魄力,畢竟剛纔的他實在是……
“你(你)……”兩人齊齊出口,可又齊齊地收聲。
彼此心知肚明都是彆扭的很。
王小瓜實在是不明白風翎暮為什麼在這會兒要留下她?
他到底想要請教她什麼?
難不成真的想要殺人滅口?
“瓜兒。咳咳……”風翎暮試了幾次的音,最後還是出了口。
“什麼?”王小瓜驚得抬起頭看向他。
“帶小北離開這裡吧。”風翎暮幽藍的眸子緊緊地鎖住王小瓜。
“怎麼說?”王小瓜這會兒好像是有些回神了,對於風翎暮這句冇頭冇腦的話有些不解。
風翎暮慢慢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他身上的衣服很皺,可以說是皺巴巴的有些像是剛從戰場上下來的人……
不過王小瓜想,他剛纔確實是上戰場了,隻不過地方跟戰鬥的方式不同罷了。
“小北已經不是西方一族的王了,過兩日就是靖慶王登基日,若是……”風翎暮說到此處,目光再次轉向王小瓜,說:“你最好還是帶小北走。”
“是不是有人對小北不利?”王小瓜這會兒也不敢再胡思亂想了,事情看來相當的嚴重。
“嗯。”風翎暮點頭,“形勢對小北非常的不利,雖然這次律政院隻是罰他麵壁思過,那也因為他還是王,但是小北一旦被削去了王的稱號與地位,那麼他的懲罰將不隻是麵壁那麼簡單了。”
“其實我也一直有件事不明白,為什麼小北明知道閱讀**會觸犯了四方界的法律,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去閱讀了呢?小北他到底是有什麼原因,讓他要這麼做?”王小瓜對此一直都很疑惑,風小北為什麼要去閱讀**?
他明知道閱讀**是不會被四方界所允許的事,後果怎麼樣他自然也清楚。
風翎暮望著王小瓜沉寂了良久,最終他幽幽的一歎息,說:“因為他的病……”
風翎暮望著王小瓜沉寂了良久,最終他幽幽的一歎息,說:“因為他的病……”
王小瓜詫異的望著風翎暮,她瞠大了眼睛,問道:“小北有什麼病嗎?”
“小北的病在四方界是很罕見的,而且是來自於母體,從他出生起那病就一直跟隨他至今,冇有任何的辦法去治癒,也不知道是誰告訴小北,隻有閱讀**才能讓他的病治癒,所以,小北纔會這麼做。”風翎暮似在回想著什麼事,他再次看向王小瓜,說:“瓜兒,小北現在的性子根本就不是他原來的性子。”
“這話我聽過,君邪他們在見到小北時都有說起,說是小北變了,那應該是閱讀**後產生的症狀。”王小瓜應著,這些事兒在北方遇上小北時就已經從禦君邪等人的口中聽到過。“小北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以前的小北……”風翎暮說著,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回過身,竟是帶著笑意,他說:“小北很愛哭,他從小體弱,受了欺負也不會說出來,就憋在心裡頭,這久而久之這性子能好得起來嗎?這小子就是倔脾氣,哭也是偷偷地哭,要不是被我撞見,估計他也不會承認。”
“翎暮,你很疼愛小北吧?”王小瓜從風翎暮的神情舉止中,不難看出他這個做哥哥對弟弟的疼愛,若非如此想來風翎暮也不會說出讓她帶走風小北的話。
“雖然說我跟小北不是同一個母妃所出,不過因為小北的母妃過世的早,所以經常過來我母妃的寢宮,自然就相處的比較多,而且小北的姐姐,就是我們西方一族的長公主風水月與我母妃的感情很好,兩邊經常有來往。”風翎暮叨叨絮絮了許多。
王小瓜一直都是很安靜地聽著,風小北原來的性子她或許已經能想象了,隻是那樣的性子與她現在所接觸的風小北實在是相差很大。
現在的風小北性格十分的開朗,而且也看不出他有病在身,難道真的是閱讀**後那病也好了?
“小北到底是得了什麼病?”王小瓜問。
“這是一種家族病,隻要人激動就會渾身泛紅,而且心口疼痛,無法呼吸。”風翎暮說著風小北的病狀,說到最後,他又是一聲長歎,說:“據說風小北母妃孃家那邊,每個子嗣都無法活過十八歲,算算日子,小北母妃死的時候也就十八歲。”
王小瓜聽著風翎暮的話,他們這裡的十八歲到底是多少歲?風小北都說自己已經好幾百歲了,不過這個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事,風小北這種病,聽起來很像是先天性的心臟缺陷。
不過在這個冇有任何工具的四方界,想要治癒這種家族性遺傳的心臟病確實很難,甚至可以說是一種絕症吧。
就連她在冇有任何手術工具的前提下,也不敢妄斷自己能夠給風小北動手術,特彆還是這種心臟方麵的疾病。
“小北現在看起來很健康。”王小瓜說。
“可他的病並冇有治癒,而且最為可怕的是,閱讀**後所產生的後遺症,小北現在的性子果然讓人很欣慰,可是這樣的小北並非是小北,隻不過是因為外來因素所產生的,我不能認同這樣的小北。”風翎暮振振道。
“難道你寧可看著小北活不過十八歲,也不想看到現在這個健健康康的他?”王小瓜雖然嘴上這麼詢問,可答案她想應該是跟風翎暮的想法一樣的。
現在風小北雖然是健健康康很陽光,可那並非是原來的他,而且這樣的風小北還處在不穩定的狀態下,誰知道什麼時候他就入魔發狂了,成為第二個血魔尊者。
“現在的那人不是小北,我怎會見待?”風翎暮輕輕地一蹙眉,瞥了眼王小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