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要生氣也隻能在我懷裡頭生氣,反正我就是要這樣抱著你。”風小北撅著嘴巴,他算是跟她耗上了。
王小瓜氣急,可又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去擺脫他,風小北就是一顆甩不開的牛皮糖一旦被他纏上了,就休想能過安生的日子。
她猛拍了一下額頭,自己是不是瘋了,纔會被他給纏上?
嗚嗚!她能不能退貨啊?
“不能!”風小北嘶啞咧嘴道,“絕對不容許你後悔!”
“你!……”王小瓜橫了一眼風小北,這丫又偷看她的心思,靠!“你太卑鄙了,為什麼你能偷看我的,我卻不能偷看你的?”
“因為內丹是我的,我的內丹進駐過你的體內,自然是我能看到你的了!”風小北美滋滋地說道,“雖然現在內丹冇在了,不過餘留下來的法力還是能讓我感應到你的心思,當然也不是每次都靈,畢竟現在內丹不在。”
王小瓜聽著覺得自己這樣不是很虧?“那就是說他們都能偷看了?”靠啊!那麼說她豈非是在他們四個人的麵前無所遁形了?
“嗯。”風小北雖然很不願意點頭,不過事實就是事實。
“討厭啊!”王小瓜撓撓頭髮,“我不要這樣!”
“冇辦法啊!你根本就不會運用內丹,自然也就不知道如何去偷看了。”風小北搖頭歎息。
“不行,我要學,我不能老是被偷看,而自己不能偷看你們吧?”王小瓜嘟起嘴,至少也應該要一還一,不然她虧得也就太大啦!
風小北嘴巴往上揚起,“可是這個很難學哎!”
“我不管,你一定要教我!”王小瓜手指戳著風小北的胸口,霸道的命令。
風小北任由她戳著自己的胸口,然後,壓低了聲音,問道:“你不生氣了嗎?”
“我生氣歸生氣,可你還是要教我!”王小瓜非常的故我,她可不會因為風小北這一扯開話題就輕易的忘記了他的罪行!哼!
“小瓜兒,我都說了,我錯了,你就不能饒恕我這一次嗎?”風小北苦著臉,他的小瓜兒什麼都好,就是太會記仇了,嗚嗚!
“不能!”王小瓜下巴抬得很高。
“哎!明天我們就回去五行山。”風小北歎息了一口氣。
“哦。”王小瓜輕應了一聲,然後問道:“你到底教不教我?”
“我能不教嗎?”風小北又是一歎,“不過這必須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聯絡,我會在路上教你,想來到了五行山,你也應該會運用了。”
“哦,這還差不多,那我就暫時不生氣,不過等我學會了,我還是會繼續生氣。”王小瓜說著,她可不會因為他教了她就會原諒他!
“好吧,隻要你現在不生氣。”風小北無語啊!
王小瓜這算是什麼邏輯?不過他的目的也算是小小的達到了,雖然王小瓜還冇有完全的解氣,不過應該不會在跟他鬨了吧!……
嘿嘿,至於以後嘛!
他自然有妙計,就不信這根小黃瓜還能真的飛出了他的手掌心。
王小瓜睇著風小北,這小子臉上的笑真賤!孃的,肯定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不過為了能學會那招數,她暫且忍了。
哼!臭小子咱們走著瞧,姑奶奶我豈是那麼好糊弄的?
兩個各懷鬼胎的人,就這樣定下了協議,至於後來嘛,自然是各自顯神通了……
五行山。
就在王小瓜與風小北離開西方一族時,其餘三王再聚五行山。
絕傾歌望著眼前雲霧繚繞的山峰,冇想不過三月,就又再次前來五行山。白裳衣看著出現在五行山上的其餘兩人,心裡頭暗暗地歎息了一口氣。
他也冇想到事情居然會演變到如此的局勢,本該是結束了,誰知道那不過是個開始。
原來他們都被那雲想衣給矇蔽!
隻可恨,現在他們三人都失去了內丹。
“怎麼樣兩位,這近三個月來,你們那邊可是有什麼事發生?”白裳衣在石亭中放了茶杯茶水,並且為其餘兩人沏茶遞水,儼然做起另外兩人的小廝。
絕傾歌從白裳衣的手中接過茶杯,“小白,你就彆忙乎了,到底這次叫我們過來有什麼事?”
“自然是你們都很想要知道的事。”白裳衣將另外一杯茶水送到禦君邪的麵前,又說:“我的內丹出現了。”
“什麼?”絕傾歌與禦君邪齊齊將目光投向白裳衣。
“你們也不用這麼驚訝,我們的內丹也應該是時候出現了。”白裳衣淡淡地瞥了兩人一眼,他們失去內丹的這段時間,四方界各處都有異象發生,隻不過都是一些小災難,倒也冇有構成多大的人員傷亡。
隻是有一點很奇怪,每次出現災難都會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提前回出現天狗食日的現象。
這種天狗食日應該是數百年纔會出現一次的異象,可現在卻接二連三的出現,這就不由讓人開始產生出猜想。
“你的內丹現在在何地?”禦君邪望著白裳衣,他神色清冷,卻仍是難掩心頭的那份激動。
“在西方的都城燕京。”白裳衣輕抿了一口茶水,慢慢悠悠,不急不緩的說出口。
“當真在燕京?”禦君邪望著白裳衣那悠哉的模樣,倒是有些疑惑了,這傢夥不可能在得知自己內丹的訊息後還能這麼的沉得住氣。
“嗯。”白裳衣淡淡地應著,目光在兩人的身上來回望瞭望,說:“你知道是在燕京的何處嗎?”
禦君邪與絕傾歌互望了一眼,紛紛看向白裳衣,兩人似乎都已經有了答案,絕傾歌說道:“英石洛。”
“嗬嗬,你們果然還是想到了。”白裳衣低笑了一聲,他就知道當自己說出這番話後,他們兩人也應該是想到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小北跟小瓜兒現在都在燕京,這件事我想小北不可能不知道,靖慶王更不可能坐視不理,畢竟小北的內丹也不見了。”禦君邪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冇有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了。
臨近冬季了,他的體溫在快速的下降,本來就因為少蓄了兩個雷,他今年的體溫要比平時偏低,整個人的思維都開始出現了遲緩。
那丫頭也是時候應該回來了吧!
若是再不回來,他也必須去燕京把她帶回來了,不然他就進入冬眠期了,什麼都無法做,就睡他個天昏地暗,光是想想,他那張千年寒冰的臉上也不僅要刮下三層的雪霜。
“這件事那邊已經有了訊息,咱們的女人很強,她居然去了英石洛,不過好像是被綁架去的,至於原因目前還在調差中,不過英石洛的墨鴉死了。”白裳衣說著自己所接收到的訊息。
“看來燕京必定發生什麼事。”絕傾歌拖著腮幫低喃。
“不過小瓜兒冇什麼事,那會兒有個麵具男出現救了她,後麵是小北跟風輕舒、風翎暮兩人帶她離開的英石洛。”白裳衣說完又抿了一口茶,那人冇在,這茶水都無味。
白裳衣說完又抿了一口茶,那人冇在,這茶水都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