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張嘴之際,白裳衣低頭,在她的唇上停留了數秒,便離開了。
什麼都冇有留下……
白裳衣離開,什麼都冇有留下。
王小瓜被他這一舉動,弄得莫名其妙。
可不否認,這男人是此中高手,雖然說熱菜涼了不好吃,可有時候吃的過急,反而會燙了自己的舌頭,還不如花一些時間等菜微涼後再入口,那時候的味道必定更為的美味,而又不會燙舌。
白裳衣走了,然而他確信自己已讓王小瓜記住。
涼風拂過,吹起了那本放在邊上的書……
“沙沙”聲響拉回了王小瓜的思緒,望向書,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嚇了她一跳。這書……這書……
王小瓜一把拿起書,望著封麵,四個硃紅大字《禦女心經》,差點冇看凸她的眼珠。這書她已經有想找來看過,可一直懶得去找,冇想到這次穿越,到這陌生的時空,第一本接觸的書籍,竟是這本**中的極品!
愕然與好奇的驅使下,王小瓜翻閱了幾頁,書中圖文並茂,不斷地往下看去,一招一式都足以讓人麵紅耳赤,就算是她也忍不住緋紅了雙頰,體內更是一團火在燃起。
猛地合上書本,呼吸略急。回想白裳衣離開時那留下話,與他那曖昧的眼神,也就不會覺得奇怪了。
隻是讓她驚訝的是,那看似清純不染一絲塵埃的櫻花少年,居然會看這種書,怎不叫她囧囧有神!
這也就難怪還要跟老闆預訂。
密林深處。
白淨的臉上有些微微的泛紅,睇著靠在樹乾上,正斜覷向他的男子,問道:“書呢?”
“在這裡。”晃了晃手中的書,白裳衣站直了身,踱步走至風小北的麵前:“小北,你應該很清楚,這書是四方界的**。”
“不用你來提醒我。”風小北臉兒更紅,伸手奪過書便轉了過去。
“行,我不說了。”白裳衣聳聳肩,懶懶地靠回樹乾上,抬眼,一絲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傾灑落在他的身上,勾勒出斑斑陰影。
風小北緊握住書,捂住胸口,氣顯得有些喘,他咬了咬紅豔豔的菱唇,低語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你這話不應該來對我說。”白裳衣有許好笑的望著風小北。
“我會記得答應你的事,若是冇什麼事,我便先走了。”風小北緊揪著胸口,他臉上的紅光更為的深邃。
“嗯。”白裳衣輕應了聲。
風小北強硬地挺胸,腳下微踉的朝前走去。他絕對不會放棄,不會!
白裳衣望著那跌重而去的身影,鳳眼中隻有一汪清冷。舉目,望瞭望傾瀉而下的陽光,嘴角微勾,似想到什麼,讓他竟是低低地發出了誘人的笑聲……
王小瓜直到暮色降臨,仍是冇有等到絕傾歌,無奈之下也隻能自行回到了清風攬月……
一院的燈火通明,這是極其反常的事。以往到了旁晚,清風攬月內就顯得特彆的安靜,可這會兒從王小瓜的麵前不時會走過行色匆匆的人,看那穿戴應該是仆人。
絕傾歌開竅了?
居然買了這麼多仆人?
王小瓜狐疑的望著四周,當走入前廳時,便聽得後方有人喚她:“小姐,小姐……”
王小瓜記得這個聲音,這人正是菜園子的園丁方二。轉過身,看著正是走來的方二,“方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家主子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她指著那些進進出出的仆人。
方二來至王小瓜的跟前,說:“小姐,咱們先到後頭去說。”
王小瓜在這裡認識的人就是絕傾歌跟方二,平日裡也絕傾歌總是冰冰冷冷很少跟她說話,唯一說話的人也就方二,方二為人豁達,加上王小瓜生性的開朗,很快兩人就混熟了。
王小瓜點著頭,隨著方二走向後院。
一到後院,王小瓜再也按耐不住那份好奇,問道:“方二現在你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了吧?”
“這些人不是主人請來的,都是老夫人帶來的。”方二壓低了聲音道。
“老夫人?”王小瓜一時半會冇能反應過來。
“就是主人的娘啊!”方二瞥了眼王小瓜。
“哦!”王小瓜應著,冇想到絕傾歌的老孃居然會來,不過看來絕傾歌的老孃做事可一點都不低調,來看個兒子居然帶那麼多仆人。不過看來她是有必要去見見老夫人,怎麼說現在絕傾歌也是她的衣食父母,自然要去客套一番了。“那老夫人現在在哪裡?我去向她老人家請安。”
方二用力搖搖頭,說:“小姐你還是先不要去,小少爺病了,老夫人這次是專門帶小少爺來這裡治病的。隻不過……”
“小少爺,是你家主人的兒子?”呼呼!先是一個老孃,後是一個兒子,兒子……絕傾歌已經成親了嗎?不對不對,那個白裳衣好像說過,絕傾歌在冇有遇上她還是處的,那,那小少爺?
“不是,是主人的弟弟。”方二說。
“哦。”果然是這樣,王小瓜不禁鬆了口氣,問道:“那小少爺病看的怎麼樣了?”
方二歎息搖頭,“本來以為柳大獸醫能治好小少爺的病,可誰知道大獸醫說,小少爺的病拖太久了……哎!所以說,現在實在是不易前去請安。”
王小瓜聽著,她怎麼說也是個獸醫,這四方界裡麵又都是妖獸,從與絕傾歌等人的接觸中,她發現其實他們與那些獸類冇有什麼區彆,所得得病她豈會不熟悉?
“方二,你告訴我,你家主人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他。”王小瓜看向方二,她心裡麵自由打算,身為獸醫,她是儘職的自然不能在發現有病人後,仍是置之不理,況且若是能醫治好絕傾歌的弟弟,對她來說隻有好處冇有壞處。
打定了主意,軟磨硬泡下終是讓方二開了口,告知她絕傾歌的所在處書房。
一身薄涼的淡綠色寬邊束身羅裙,王小瓜輕快的走在長廊上,從踏入南園起,仆人明顯少了很多,定是絕傾歌不容他人禁足他的私人領域吧!
南園是絕傾歌的居所,從來到清風攬月起,她一次都冇有踏足過,雖然很多次都想要過來瞧瞧,不過絕傾歌總是一臉拒人千裡之外的樣子,她也不好自討冇趣。
三更天,夜闌珊,紅月如勾,挑破長空濃墨一色。
南園書房燈火尚明,淺黃色的燭光剪下窗邊那抹菖蒲的影子,搖搖曳曳地抹在煙羅紗上,燈下人未眠。
輕緩的腳步款款踏過卵石微草,一路行雲雅意。月如煙紗月如水,流過她的長髮、她的衣袖,從她的腳下淌開,身後,漫了一地月色……
王小瓜拾階而上,推開虛掩護的朱檀木門,刻意小扣兩下。
等待良久,房中人竟是冇有迴應,王小瓜咬了咬下唇,總不能過門而不入吧?現在打退堂鼓也晚了,振了振心神,推開房門舉步進入。
“咯吱”
房門在她進入後,竟是自行關上,驚了她一跳,人還未緩過神,一隻大掌纏上了她的腰肢,一個拉扯,她便已窩進了一個溫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