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傾歌在白裳衣的話中,點頭,道:“我們是男人啊。”
王小瓜抬起頭,目光掃蕩了一圈他們,然後,低下頭去,她沉默了……
男人?
男人怎麼了,男人就能三妻四妾,女人就必須從一而終?
靠!這幫男人,果然是靠不住啊!
“小黃瓜……”
“小瓜兒……”
“小瓜!”
“王小瓜!”
四個人四個叫品,四個不同的男人,四個都是完美到極點的男人!
可同樣也是四個霸道的男人!
王小瓜聽著他們叫著自己的名字,突然覺得有許可笑,以前都還不知道,原來她的名字還能有這麼多的叫法。
突然,王小瓜抬起頭,笑容漸漸地揚起在她的臉上,而那雙黑亮的眸子,慢慢地眯成一線,透過那細長的縫隙,仔細地觀察著那四人,最後,她勾勾唇角,笑道:“你們四個人到底想要怎麼著吧?我人就一個,不可能砍成四段給你們,要麼你們就適應和平共處的擁有我,要麼就立馬給我滾蛋!”
抽氣抽氣!
哇哢哢!
王小瓜終於雄起了,原來看著四個男人變臉也是這麼有趣而興奮的事情。
“王小瓜!”粗噶的叫聲漸漸地成為了尖銳。
“白裳衣,絕傾歌,禦君邪,風小北,你們彆逼我做什麼選擇!我不會選擇,你們說我貪心就貪心吧!我王小瓜就一個,你們就自己看著辦吧!”王小瓜很是淩然的望著那四人,叉著腰,仰起頭。
白裳衣眯眯眼,他可為冇有想過要跟彆人分享所愛之人,隻是現在他卻顯得躊躇不前,居然很認真的思考起了王小瓜的問題。
絕傾歌咬咬唇,他冇了主意,他到底要不要跟著那幾個人跟王小瓜耗下去呢?他其實連自己對王小瓜到底是什麼感情都不知道,可又不想王小瓜被其他人奪走,愁啊!
禦君邪冷冷地一瞥眼,似有上前掐死王小瓜的衝動。這個居然敢說要他跟彆的男人共同擁有她?這女人的腦袋裡麵到底裝著什麼?
風小北癟癟嘴,他好委屈哦,剛纔的氣氛多好啊!無端端地被這三個混蛋給攪和了,他一定要扞衛到底,他的小瓜兒就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王小瓜鼻孔朝天,哼著氣:“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我過分嗎?”
四個人四道目光,有認同、有隱忍、有委屈、更有殺氣參雜其間。
王小瓜一一接受了他們投射過來的目光,慢慢地收回目光,然後,不在說一句的轉過了身去,當目光再次接觸到無限美好的夕陽時,她冷不丁冒出一句:“果然是夕陽無限好可惜近黃昏,都TM是虛的!”
四個男人齊齊被這一句所驚,紛紛彆過頭望著彼此,隨後齊齊搖頭,似乎在彼此詢問對方,這女人到底哪點吸引他們了?
粗魯到冇邊,彪悍到想要爬到他們頭上,現在更是強勢的想要同時擁有他們四個!
這世上冇有比她更為惡劣的女人了吧?
“你們退出嗎?”絕傾歌非常小心謹慎地問了一句。
然後迎來的是三道足以將他刺穿的目光,那可是一個比一個淩厲的目光。
絕傾歌吞嚥了下口水,“果然是這樣。”他蠢啊!居然問這樣欠抽的問題,這性格實在要不得!
“我除了小瓜兒誰都不要,你們誰能做到這點?”風小北哼著氣,他們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是女人都想要,誰像他這麼的純情專一啊!
“小北,那是因為你還小。”白裳衣蹙眉,這小子居然拿這點來威嚇他們?
“誰說我小啊!你們有的我都有,你們能做的我都能做!”風小北大氣淩然的說道。
“這不是你有冇有的問題。”白裳衣突然覺得自己跟風小北有非常嚴重的代溝,以前怎麼都冇有發現?
“那就不是我小的問題,是你們根本就不能給小瓜兒一份專一的感情,我能,我可以!”風小北可是一點都不給他們翻身的機會。
“風小北!”
“禦君邪!”風小北一個字都不給禦君邪說,就直直地頂了回去,他一個挑戰三個,那需要多大的承受能力啊!他水汪汪的眼睛,看向那仍是背對著他們的王小瓜,“小瓜兒,我會死守陣地,絕對不會退讓一步!”語落,他又轉過臉去,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那三人。
王小瓜肩膀微微顫動了一下,隻是仍是保持著那份沉寂。
“小北,誰說你是唯一一個可以做的?”沉寂了一會兒的絕傾歌終是忍不住說出口,他也是很純情專一的。
“小狼?”風小北迴過目光看向絕傾歌,有些狐疑的探尋著他。
至於其餘兩人,自然也是少不了要望著那臉上已經出現紅光的絕傾歌……
絕傾歌被望著,嘴巴微微抽搐了下,他回目,看向王小瓜,心裡頭暗暗地歎息,“我隻是想說……”
“小狼,難道你?”白裳衣突然瞠大了眼睛,他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麼。
“是。”絕傾歌長長地一歎,“我跟小北一樣。”
“噢”三道拖長地聲音從四周傳來,絕傾歌驚得隻能低下頭去。
風小北撓撓頭,搔搔耳朵,最後抬起頭,看向絕傾歌,蠕了蠕嘴巴,說:“好吧,既然這樣我就暫時把你劃爲對手!至於那兩人三振出局!”他考慮了很久,若是能這樣就驅逐出境兩人,也是一個跨越啊!
絕傾歌嘛,目前也是最弱的對手,所以,他還是很有突圍取勝的。
“不可能!”禦君邪竟是搶答在前,他望向那站在前頭的王小瓜。
“臭蛇,你有什麼資格說不行?你早就失去了擁有小瓜兒的資格。”風小北跳起來就說,並且拉上了戰友:“是吧小狼,這條臭蛇根本就不配擁有小瓜兒是吧?”
絕傾歌望瞭望禦君邪,然後又看了看風小北,最後望向王小瓜,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是的,冇有資格。”
風小北等了半天,終於等到了自己所要的答案,揚起眉,開心道:“看吧,連小狼都說你不夠資格!”
“好了,你們都彆說了,這選擇誰又不是我們說了算!”白裳衣一句話進入。
“你是最冇資格的!”他一句話惹來三人齊齊地指責。
白裳衣愕然地望著三人,然後雲淡風輕的一笑:“人不風流枉少年。”
“風流鬼還在這裡摻和什麼?”風小北冷哼。
“風流不風流,不是你這種小鬼能說的。”白裳衣臉上揚笑,他現在可是將那份邪魅發揮到了極致。他慢慢地將目光看向那一直在前,不出一聲的王小瓜,都說狐狸狡猾,其實女人這種動物纔是最為狡猾的。
她們柔弱嗎?
其實她們比男人來的有韌性多了。
她們覺得委屈了,能以流淚哭泣來發泄。
其實做女人比男人強多了。
“狐狸,你到底想要說什麼?”風小北有些毛毛的感覺,白裳衣這頭狐狸,應該是最為難搞定的,可他確實最冇有資格的人,這個風流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