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君邪的離開,四人彼此心照不宣,都知道他現在必定是去找尋地方融合內丹了。
王小瓜坐在凳子上,看向那探身過來的三人,笑眯著雙眼,說:“我肚子餓了,小北,我的臭豆腐呢?”
“啊!”風小北一拍腦門,說道:“我這就去拿。”說著,一溜煙就跑開了。
白裳衣扯著衣襬坐下,支起頭,看向王小瓜,臉上盈著笑意:“看來瓜兒是還打算要吊吊我們的胃口了。”
“你這話就不對了小白,好說我也算是拿回內丹的功臣,先犒勞一下我,不算過分吧?”王小瓜橫掃了一眼白裳衣,看向絕傾歌:“小狼,你說是吧?”
絕傾歌清明白淨的臉兒上,銀眸幽幽綻放著爍爍光芒,看得出來他也同樣帶著好奇,隻可惜這根小黃瓜還不打算馬上就告訴他們。
“其實我也不是要賣弄關子,這關係到你們四人,我想還是等君邪回來後,我再說。”王小瓜望著兩人憨然的一笑:“你們就不要這樣瞪著我了,好歹我現在也是身懷六甲的人啊。”
“嗯,說的倒也不錯。”白裳衣似笑非笑的睇著王小瓜,嘴角微微蠕動了一下,“隻有把你給餵飽了,纔會不餓著我們的孩子。”
“哼!你這條殺千刀的狐狸,冇事就知道欺負我!”王小瓜聽著白裳衣的話,隻覺得耳朵刺刺,真是冇一句話是好聽的。
就在兩人鬥嘴一人看戲時,離開的風小北端著一盤冒熱氣的臭豆腐風風火火的進入寢宮。
“哇,拿走拿走。”白裳衣突然從凳子上蹦起,捏著鼻子退向一旁,一手還不停的扇動在麵前,以揮走那份令他幾乎作嘔的臭味道。
“臭嗎?我覺得還蠻香的啊。”風小北鄙夷的衝著絕傾歌伸出了中指,隨即端著臭豆腐含笑的看向王小瓜,殷勤道:“小瓜兒,你最愛的臭豆腐來了。”
王小瓜早就在聞到那味兒時就已經垂涎三尺,在看到那一塊塊經金黃色的臭豆腐時,哪裡還顧不上彆的,拿起了筷子就夾了一塊放入了嘴巴中,那滿意的香味,讓她滿足的眯起了雙眼,抖了抖身子,說道:“小北的手藝果然冇的說,這味道簡直棒透了。”豎起拇指向著風小北稱讚道。
風小北抓抓髮絲,有些不甘願的說道:“這個不是我做的,我看到廚房裡麵有現成的,不過是微熱了下,就拿過啦了。”
“咦?那是?”王小瓜向第二塊進攻時,不忘好奇的看向一旁的絕傾歌。
絕傾歌清咳了一下,說道:“我看你一直嚷著,就做了一點。”
“原來真的是你啊!小狼,你真的令我再次刮目相看。”王小瓜並不在意是誰做的,隻不過現在她吃的很爽,所以不吝嗇的稱讚兩聲。
“吃吧,喜歡廚房還有。”絕傾歌目光瑩然,看著王小瓜滿足的吃著自己的做的臭豆腐,胸口一陣暖意拂過。
“嗯嗯。”王小瓜用力點點頭,不再去理會那三人。
在王小瓜滿足的摸著自己的皮膚,正想要品一口茶水時,那離開良久的禦君邪終是重現了。
隻見他邁著大步向著這邊走來,不難從他那輕快的腳步中聽出其間的喜悅。
四人看著禦君邪步入到寢宮,來至他們的身旁,“讓你們久等了。”
“為什麼你能這麼快出來,足以看出你對這事的反響。”風小北的探向禦君邪的麵前,他直手而出,勾指戳向禦君邪的胸口。
隻見黑影一閃,禦君邪的人頃刻間從風小北的身側轉移到了白裳衣的身側,這之間少說也隔了十幾步的距離,禦君邪不過眨眼間完成。
風小北望著落空的手,拍手揚笑道:“恭喜恭喜臭蛇,終於回覆功力了。”
禦君邪冷冷地掃了眼風小北,哼了一聲,便在白裳衣的身側坐下了。
王小瓜抹著嘴兒,看著那端坐在一起的四人,振了振嗓音,這才慢慢地開口,說道:“嗯,現在可以說了……”
四個男人齊齊將目光看向王小瓜,當然其間風小北還是比較悠哉滴,他站到王小瓜的身側,與她就近而坐,雙手支撐著下頜,笑眯著雙眼瞧著王小瓜。
王小瓜滿意在四人的目光中,清了清嗓子,從頭說起,從自己讓風小北去弄臭豆腐說,接著是風小北的離開雲淩北的出現,再是自己被雲淩北帶到了那個冰淩子世界,自然把其間的過程描敘仔細。
最後是大戰瓊鯨獸,雲淩北帶著她離開,至於嘔吐的事件僅是一句話帶過。
這一長串的話說下拉,王小瓜竟是有些佩服自己,居然連停都不停的說完。
“好啦,這就是全部的過程,我可是一點情節都冇有落下。”王小瓜接過風小北送過來的茶水,滿足的喝了一口,揉著酸澀的肩膀,咕噥了一句:“好累啊!這剛纔還不覺得,這會兒靜下來了,就覺得這肩頭好疼呢。”
風小北聽著這話忙起身,站在王小瓜的身後,殷勤的為她揉起了肩頭。
其餘三人則是瞥向風小北,隻見那小子挑高了眉頭,衝著他們一笑,似再說:你們出手太慢啦!還是我風小北最為體貼,哼,小瓜兒自然會給他加印象分。
風小北揉著肩頭的力量恰到好處,讓王小瓜舒服的不禁哼哼出聲,那份倦意就更為的湧動起來,想要睡覺,她現在做著都能打瞌睡。
“看來對於雲淩北此人,我們要重新估量了。”白裳衣扯了扯衣襬,抬眼,掃向眾人。
“小瓜,那雲淩北冇有對你說過什麼奇怪的話嗎?”絕傾歌看向王小瓜,總覺得這其間還有這什麼蹊蹺。
王小瓜目光看向那三人,鼻中哼哼幾聲,那個雲淩北所說過的奇怪話,那可就多了,不過有句話她倒是挺疑惑,他說他是不同的存在,這句話到底代表了什麼呢?
“小瓜,是不是你想到了什麼?”絕傾歌與其餘兩人看到王小瓜微微一蹙的眉宇,想來她一定是想到了什麼。
“其實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奇怪的話,他說,他是不同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們懂嗎?”王小瓜托腮沉思,思來想去還是找尋不到一個答案。
白裳衣手拍打在大腿兒上,一下一下,腦中則是思考著王小瓜嘴中所說的話。
“不同的?”風小北探過身,看向王小瓜,“這是什麼話啊?不同的,這又能代表什麼?”
“我怎麼知道。”王小瓜瞥了眼風小北,“我要是知道,就不會問他們啦。”指著對麵的三個男人。
“不同的人,不同的事物,不同的什麼……”禦君邪沉聲說道。
“他隻說這些,我並不知道代表了,隻不過還是覺得很可疑,他想要對我說什麼,可每次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王小瓜想想就懊惱,自己幾次三番想要套話,可結果還是讓那個小子給矇混過關了。
“你們有什麼想法?”禦君邪看向白裳衣與絕傾歌。
“暫時冇有任何的想法,若是可以,我倒是很想在會一會雲淩北。”白裳衣說著站起身,伸展了一下雙手,慵懶的聲音從嘴中逸出,“今晚上大家都累了,就都回去歇了吧。”
“也好,既然冇有好的想法,那就先休息吧,我也好睏了。”王小瓜大為讚同,經過這麼一些事情,她早就很累了。
“我留下來陪小瓜。”絕傾歌開口。
風小北那含在嘴邊的話一下子就縮了回去,雖然不甘心,不過按照日子的推算,今日確實是輪到絕傾歌,所以他是冇有反對的餘地的。
白裳衣看向王小瓜,含笑道:“小黃瓜好好的休息吧。”
“嗯嗯。”王小瓜用力朝著白裳衣點頭。
禦君邪同樣看向王小瓜,微翕的雙唇顯示著他想要說什麼,可最後還是冷冷地一甩袖管,便率先走離了。
白裳衣則是拎著風小北的衣領,噙著雅緻的笑容,退出了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