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究竟想怎麼樣?”經攣般地抖著身體,風翎暮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茯苓王會有這麼丟臉的時候,忍無可忍,他終於用幾乎掀翻了屋頂的聲音向風輕舒咆哮。
“當然是想搞你!”
捏住風翎暮的下巴,將他的臉扳過來,風輕舒凶狠地吻了下去,咬上唇的牙齒尖銳無比,割破了上唇,又轉向下唇。微微詫異身下人的柔順,任由自己肆意妄為卻以最平靜的一麵麵對,連動也不動。
熱烈又狂亂的吻結束於濃烈的血腥味裡,風輕舒放開風翎暮豐厚的嘴唇,用一雙黝黑的眸緊緊地盯著對方。
風翎暮一臉乏味,嗤之以鼻道:
“風輕舒,原來你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喜歡用啃的,我看你還是用摸的比較好,那樣會讓我有快感,如果再吻下去,我怕今晚我會忍不住建議你去向煙柳巷裡麵的妓女討教一下接吻的技巧。”
那幾近羞辱的口吻惡劣到極點,風輕舒強忍住心中翻江倒海的怒火,將風翎暮死死掐住:
“我恨不得掐死你,翎暮,這樣至少我不會痛苦到經常徹夜難眠!”恨恨的聲音摻雜著又愛又恨的無力感,眼底飛快掠過一絲痛苦。
“那是我的榮幸!”
“也許我真的該殺了你。”
“你可以嘗試一下,然後很快你就會知道。”冷冷地回敬,風翎暮的眼中有不容抗拒的威懾力。
該死的,就是這雙眼睛迷死人,就是這樣自信又狂傲的態度令人著迷!彆用這樣的眼睛看著我,彆用這樣的神情和我說話,否則……
“瘋狂起來的我真的會乾出無法阻止的事情來,翎暮,這一點,你是知道的。”
“是嗎?”舔了一下唇邊的血跡,風翎暮挑眉,不疼不癢地反問。
從他的身上慢慢地滑了下來,他優雅的動作像一頭看中獵物的豹子,從容的態度卻讓人覺得他誌在必得。身體一直下滑,雙手遊走過他寬闊的胸膛、結實的腰、軟軟的份身、修長的腿,最後來到突出的腳踝骨。
抓住的褻褲,微一使力,”滋”的一聲響,左半邊的褲子應聲被撕成兩半。目光轉到右邊,乾淨俐落的一下,右半邊的褲子是同樣的下場,短短十幾秒,風翎暮被剝個乾淨。
赤果果的身體在柔和的燈光下泛著健康的蜜色,落著點點痕跡的胸膛平緩的起伏著,那形狀漂亮的粉身安靜地向在雙腿間黑色的地方。
黝黑色的視線火辣起來,幾乎燃起焰火,風輕舒感覺到跨下脹得很痛,幾乎要頂破褲子衝了出來,就連喉嚨都乾澀到冒火,原來**灼燒的感覺竟然是這般令人難熬!
“翎暮,你很漂亮。”肆意遊走的視線貪婪的吸收著眼前的一切,朝思暮想的身體就在眼前,興奮的身體開始無法抑製地顫抖起來。
“看了這麼久,我想我該向你收觀賞費!”就是無法對眼前的人好言好語,風翎暮冷漠的聲音似乎比風輕舒眼底的顏色更加冰冷。大剌剌地向在那赤果果的身體暴露在灼熱的視線下,風翎暮並不在乎就這樣被人看光。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嘴硬?翎暮,你這是在硬撐。”再度握上風翎暮的男性象徵,風輕舒驟然將臉靠近,滾燙的呼吸噴在風翎暮的臉上,他對他有連水都熄滅不了的慾火。
所以,這一次他定然不會放走他!
“這怎麼會是硬撐?能被靖王親自服侍,這恐怕是一般人窮及一生都無法體驗的事情,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我又怎能不好好把握?唔……”大腿內側被人咬了一口,柔軟潮濕的舌尖一路沿著大腿內側的肌肉線條舔上粉身的頂端,酥麻的感覺從脊柱竄上頭頂,粗重的喘息聲迴盪在空曠的屋子裡,鐵鏈“嘩啦”的聲響似乎特彆的刺耳。
“一會就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在嘴硬?”抬高風翎暮結實的大腿,將腿窩直接搭上自己的肩膀,被**燒灼的眼睛變得似乎不那麼冰冷起來,瞄了一眼那羞恥的地方,風輕舒微微靠前了身體。
“如果這個時候我的手冇有被這該死的鏈子鎖住,我一定會賞你一刀,直接送你見閻王。”被壓迫的大腿向外張得很開,風翎暮湛藍的眼睛盛著怒火。
笑,風輕舒的嘴角勾起了得意之色,掏出早以迫不及待的尖挺,狠狠地頂了進去。
“翎暮,其實我很想溫柔的對待你,可是我實在是等不及細心地給你擴張,因為我想要你的第一次是讓我進去,而不是彆的東西,哪怕是我的手指,我都會嫉妒不已。”
緊窒的壓迫感從分身的頂端一直蔓延到根部,當他以為尖挺幾乎被融化的時候,風輕舒知道他終於完全的進去,無法言語的興奮感幾乎令他瘋狂,他以狂暴的速度開始抽起來。
“你這個……啊……混蛋!”下身傳來撕裂的疼痛,以狂亂的速度不斷挺進的硬挺彷彿一把凶器在身體裡馳騁,就算曾經被刀給戳傷,也從來冇覺得疼痛是可以致命的,但是今天他親身體會到了。
“對,我是混蛋,我是全世界最愛你的混蛋!”風翎暮滿是屈辱的神情激起風輕舒體內嗜虐的那部分,汗水與血液融合的濃烈味道充滿了整個空間,本能的衝動驅使他用更加瘋狂的動作去淩虐身下強健的身體,他要他流更多的汗,他要他為他流下更多的血液。
“風輕舒……彆怪我冇有警告你……唔唔……既然你對我做出這種事情……啊……就要想到以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沒關係,我等著你。”汗水打濕了蜜色的身體,黑如夜晚的發緊緊地貼在額頭,因為不斷加劇的疼痛驟然突起的肌肉令風輕舒放棄最後的理智,壓低的身體離胸膛很近,一口咬上隨著搖擺的身體前後晃動的乳首,尖銳的牙齒陷進了富有彈性的肌肉。
“痛!該死的,你他媽的瘋了嗎?”風翎暮暴跳如雷,乳首被撕扯的疼痛令他惱怒成羞。
“是的,我瘋了,翎暮,我為了你瘋了幾百年了。”抓住腳踝的手加重了力量,腿被拉得更開,眸子看著結合的地方被腥紅的液體染成一片模糊,他擺動強而有力的腰桿以激狂的速度抽離身體又用全部的力量挺進。
“啊……殺了你……該死的,一定要殺了你……啊……”
“我等你來殺我,我最最親愛的侄兒……”靠近了耳畔,咬了一下渾圓的耳垂,風輕舒用充滿**的低啞嗓音輕輕地叫了一聲。
“我一定會……唔唔……一定會殺了你……”被鋼鐵般的手臂與無與倫比的力量壓著,很多年冇有聽見他這麼叫過自己,風翎暮禁不住抖了一下。
“我說了,我等著你,翎暮……我等你來殺我……”
“唷!親愛的,你今天過得如何?”風輕舒笑咪咪地邊打招呼邊走了進來。
“吃的好、睡的好!”風翎暮雙手做枕放在腦後,赤身**地平躺在床上,神情淡漠地看著來人,彷彿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赤果的身體佈滿情痕,乳首一直腫脹著,鼠蹊的四周全是啃咬的痕跡,就連粉身上都落下青紫的抓痕,並不在意身體的每一寸都暴露在明亮的光線之下,風翎暮鎮靜的樣子彷彿他的麵前隻有冷冰冰的空氣而已。
熱情的視線掃過他從第一天起就一直赤果的身體,風輕舒發現僅僅隔了幾個時辰,他的**又重新熱騰起來,比起昨天、前天、更遠的那一天都更加地熱烈。
連續四天的夜夜纏綿,不,也許用強迫的興愛更加適合形容他們之間的造愛,不僅冇有舒緩這麼多年來他對他的愛慕之情,反而把他所有埋藏在骨髓裡的**全部挖掘出來,總是在每每看見他的時候,他想要他的**又增加一分。
“剛剛分開幾個時辰,我就發現你的樣子總是在我的眼前不斷閃現,尤其是想到你現在脫光了躺在床上的樣子更是令我迫不及待地趕了回來。”找了離床最近的長椅,風輕舒坐了下來,單腿翹上膝頭,一手平放在長椅上,另外一隻手在膝蓋上敲打著愉快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