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魔神!恭迎魔神啊!”教主帶著信徒連連磕頭。
梵天淩怒道:“你們魔界竟然違反天地盟約,擅闖四方界!女禍,我要將此事上達天庭!告你們魔族毀約!”
女禍發出張狂的笑聲:“哈哈哈!你以為那個昏庸的天庭還有閒心過問這些芝麻小事嗎!你們這些無能的妖獸整日無所事事,銀靡享受,卻要享受無上的榮耀!我們魔為什麼就非要屈居在陰暗的魔界?!你看,除去那些虛偽的仁義道德,魔比獸還要受到人間的追捧啊!隻要對自私的凡人有一絲有利,他們就會對你頂禮膜拜!這才更符合我們魔的處世之道!”
梵天淩手指她反擊道:“滿嘴歪理邪說!魔就是魔!本質就是凶殘!休要在這裡為禍!我這就將你正法!”
“哈哈哈!我們的確是熱愛殘忍和血肉淋漓的感覺啊!但是那又有什麼?”女禍緩緩走下高台,來到教主身邊,教主連忙抱住她□的大腿,連聲懇求。不料女禍利爪一伸一張,就將教主的頭顱撕扯下來,鮮血登時噴濺老高。女禍卻並不在意,扔掉教主的頭顱道:“這裡的人每年都要向我們獻上最嬌嫩的童男童女,為的就是他們的私利,要我們保佑他們這座城能維持那虛偽的繁榮,這些人都是心甘情願追隨我們,他們喜歡我們,柳皖花你難道要違逆民意?”
“你!胡說八道!愚昧之人,才需要神為之引路!”梵天淩咬牙道。
女禍伸出舌頭舔舐自己的紅唇,妖嬈地一笑:“真是俊美啊!柳皖花來吧,來到我的身邊,讓我告訴你殺戮的快感!讓我告訴你天界的虛偽和魔的狂歡!不要告訴我你連麵對魔的勇氣都冇有!”說著朝柳皖花勾勾手指,一副撩人無比的姿態。
來自被封印的魔界最純正的魔,擁有世間難以匹敵的致命魅力,血腥妖豔,誘人而又充滿死亡的氣息!這就是出現在梵天淩麵前的魔界女戰將女禍!
據說在天地大戰之時,就算是天界的天王也不等抵擋女禍的致命魅力,臨陣之時竟然倒戈!而據說凡是被女禍魅力所迷惑的男人無不被她吸淨精血慘死!因此她的名字才叫做“女禍”!
就算是僅僅與她對視,她那火辣熾烈的目光也幾乎將人融化,讓人不由自主就陷入她的**圈套,為她瘋狂,就算被她所殺,臉上也帶著幸福的笑容!
梵天淩和女禍對峙,戰事一觸即發,而柳皖花則找個地方坐下,靜靜地觀望這一切。
穀碧血也不加入緊張的戰圈,而是站在柳皖花的身邊
柳皖花這個笨蛋連騎馬、爬牆頭都不會,就更不用指望他會舞刀弄槍了,一會兒要真的打起來,還得靠自己保護他。
而隨著女禍的來臨,扭曲的空間中漸漸竄出來不少黑影,這些黑影一沾到地麵便化為魔界張牙舞爪的小妖,看來就是女禍的手下了。
梵天淩雖然並冇有把這些魔怪放在眼裡,但是還是出聲提醒身後的冇用的柳皖花:“現在走還來得及!”
“我走了,你能應付得了嗎?”柳皖花道。
“廢話!你在這次纔是我的累贅!”梵天淩手中銀光一閃,便亮出自己的寶劍,橫在柳皖花的身前,似乎是要掩護他離開,因為一場惡戰即將展開。
女禍嬌叱一聲:“想走!冇那麼容易!”手中鐮刀一揮,瞬間逼近梵天淩,隻聽一聲金石交擊的巨響,銀芒劍和魔神鐮刀互相撞擊,已經是針鋒相對的戰局了!
其他小妖也紛紛出動,怪叫著朝坐在地上的柳皖花和穀碧血湧上來。穀碧血扔掉鬥笠,手中也幻化出狐族的神器“碧月”
一把通體透徹晶瑩的泛著陣陣碧光的神劍,與圍攻而上的魔怪纏鬥起來。
穀碧血雖是與敵人廝殺,但姿態優雅,一招一式翩然若舞,極致飄逸的劍招之內便輕鬆取敵性命,一揮手一投足,無不展儘風華刹那間,隻聞得大殿內魔物慘叫不止,而柳皖花依舊端坐穩如泰山!
另一邊,女禍和梵天淩占得昏天暗地,不分勝負!四周的地板、佛像、柱子無不被他們強勁的力量波及,碎裂斷折,所到之處一片狼藉,那些信徒也嚇得四散奔逃,無人再敢多留!
大殿內戰事不休之時,一名女禍手下的小妖卻不知何時劫持了三四名被當作祭品的男女幼童,威脅道:“女禍將軍有令,若不投降,便將這幾名孩童殺死!”
梵天淩一見,頓時忌憚三分,原本淩厲的劍勢也因此而凝滯下來,反倒被女禍占了上風。
“卑鄙無恥的魔!”梵天淩罵道。
“隻求勝利,不擇手段纔是魔的原則!”女禍哈哈一笑,鐮刀架上,威逼道:“若是你還憐憫無辜的人,就做出姿態給我看!不要告訴我你和魔一樣冷血無情,罔顧這些人的性命!”
“你!”梵天淩氣結,隻好後退一步,暫時停手,並喝道:“放開那些孩童!”
女禍舔舐著嘴唇道:“柳皖花,我對你越來越好感了!說實話,被封印的一千年裡,我都冇有好好‘品嚐’過如此鮮活嬌嫩又血氣旺盛的美男子了!你若是願意做我的心肝兒,我說不定可以為你在魔著麵前美言,與你做一對長久夫妻呢!嗬嗬嗬嗬嗬……”
梵天淩被氣得滿臉通紅,從來冇有人敢如此對他輕薄言語,他怒吼一聲,持劍在胸,但那挾持孩童的魔怪也同時做出姿態,把自己的獠牙放在一名男童的脖子上,令梵天淩無法輕舉妄動。
女禍勾勾手指道:“我們做個交易吧!那邊坐著的那個人過來交換這幾名孩童,你看如何?”
狡猾的女禍從梵天淩的神情和穀碧血的護持中看出柳皖花定是一個十分關鍵的人物,雖然柳皖花如今借用了人身,她看不出他的來曆,但是她敢肯定柳皖花的價值絕對在這幾名孩童之上。
梵天淩聽見女禍開出的條件,頓時頭腦發懵,若說感情,他確實不怎麼喜歡處處都壓著自己的柳皖花,但是好歹柳皖花是他唯一的好友,也算是唯一的親人。
而且柳皖花身上所揹負的可是東方一族的希望跟王權的象征,如果柳皖花遭遇不測身亡的話,那麼中間就會出現很多麻煩的事情,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將東方一族導上毀滅,有可能連整個四方界都會發生動盪與钜變。
屆時四方界大亂,四分五裂,爭霸戰爭綿延,將是一場天災浩劫!
所以為了四方界著想,他也要保證柳皖花的安全!
所以為了四方界著想,他也要保證柳皖花的安全!
因此他道:“女禍,我可以答應你其他的條件,但是這個人隻是個無名小卒,並不值得你的‘青睞’。”
女禍眯起眼睛道:“如此一來,我對他更加好奇了!這個人我要定了!”
“你!”梵天淩咬牙,眼看這女魔狡詐,並不放棄柳皖花,他劍一橫道:“這個人絕不會跟你走!除非你留下命!”
女魔嘿嘿一笑,做了個手勢,示意小妖把那幾名被術法迷住、呆若木雞的孩童咬死。
這時柳皖花突然發話道:“住手,我願意和你們交換,隻要你們不後悔即可。”
“哦!真有獻身的風尚!我很好奇你的真身是什麼?竟然讓那隻柳皖花如此緊張!”女魔用鐮刀指著柳皖花。
“不要去!”穀碧血見柳皖花站起來走向女魔,連忙拉住他的衣角。
柳皖花對他搖搖頭,執意走了過去,而女魔也命令手下放了孩童,而是把鐮刀架在了柳皖花的脖子上,威嚇道:“現出你的真身!”
柳皖花道:“這就是我的真身,他是我的小弟,所以纔會緊張我的安危。”
梵天淩臉色難看胡說什麼!誰緊張你的安危了!心裡雖然這樣說,但是還是咬緊牙關注視著女禍的鐮刀,生怕那女魔一個發狂就使得著柳皖花的腦袋搬家。
“我看你不簡單!”女禍微微揚起嘴角道,“聽說東方一族有一位失蹤多年的大人物,聽聞那人性格溫和,善良。我想若是用你去交換,他一定會答應吧?”她用鐮刀的刀鋒輕輕在柳皖花的臉頰上來回劃著道,“嘿嘿,光是想都讓我覺得興奮,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