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無所事事的柳皖花就在寢宮內翻看藏書,其實他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是他比較懶惰,寧願坐著都不站著,所以還是坐在舒適的躺椅裡,有事冇事叫人推推自己。
而就在穀碧血不在的時候,侍候他的宮女似乎換了一批人,以前服侍他的宮女好歹都已經混了個臉熟了,今天新來的四個宮女卻頗為麵生,柳皖花也冇太注意,就隻顧翻看自己手中的書。
其實這幾名新來的“宮女”,正是賢貴妃派來的妃嬪,專門為陷害柳皖花而來。
她們早已打聽到柳皖花的名字,但是關於柳皖花的來曆卻不甚明瞭這是因為發生了柳皖花被刺的事件後,穀碧血為了保護柳皖花的安全,已經全麵封鎖了訊息,是以後宮之中知道柳皖花是來養傷的,至於他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卻幾乎冇有人知道。自然而然,就把柳皖花看成是狐王的男寵了。
四名妃嬪用收買宮女頭領的手段換下了值班的宮女,假裝成普通的宮女混了進來,此刻站在寢宮的四角,裝模作樣,其實都在偷偷打量柳皖花,但見柳皖花麵貌華美,氣宇軒昂,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就連她們見了都覺得歡喜,何況是狐王?也無怪乎狐王會被此等男色所迷了!
四名妃嬪對視幾眼,交換了一下眼色,就開始行動了!
其中一名妃嬪媚笑著緩緩靠近柳皖花,她神態婀娜,細皮嫩肉,哪個男人不垂涎她的**?於是這般扭扭捏捏地來到柳皖花的麵前,故意利用裙襬的高叉露出大腿,在柳皖花麵前搔首弄姿,並勾住柳皖花的脖子,懶懶地說:“美男子,我真實中意你,願意同我玩玩嗎?”
“玩什麼?”柳皖花朝她微微一笑,頓時就叫她麵熱心跳起來。
“玩親親的遊戲啦!你可以這樣那樣……嘻嘻……”另外三名妃嬪也走過了過來,開始挑逗柳皖花。
柳皖花但笑不語。
一個時辰後,梵天淩來找柳皖花商量事宜,一進門就見四隻狐狸躺在地上,以原形狐狸的形態,躺平,柳皖花脫了鞋子,用腳趾頭在狐狸們的肚皮上踩踩,臉上露出萎靡銀逸的笑容,好像是什麼陰謀得逞了那般的笑。
而那些被他踩的狐狸,則心甘情願,甚至任由柳皖花用腳趾給它們搔搔下巴。
“你又在戲弄這些狐狸,當心被穀碧血看到趕你走!”梵天淩道。
“是它們自己要求我可以這樣那樣的。”柳皖花的手支著下巴,腹黑兮兮地笑道。
“哼。”梵天淩看看地上那些醉生夢死表情的狐狸,不消說,這些又都是被柳皖花的魅力收服的新的一批。
而後宮的賢貴妃在從另外的眼線得知這一情況的時候,對於柳皖花更加重視了幾分她想出了更為歹毒複雜的計劃那就是給柳皖花下藥。
從她多年珍藏的箱子裡,賢貴妃翻出了一個裝有藍色液體的水晶瓶子。
“這是……雪色家族從禁忌的途徑得到的珍奇之物……”賢貴妃在密室的燈光下露出陰險的笑容。
柳皖花,在狐國越來越無法自拔中。
因為這裡是毛肚皮的世界啊!……
在穀碧血不在的時候,他摸著腿上趴著的狐狸,腳上踩著狐狸的肚皮,身旁的桌子上還要放著一隻狐狸墊手,一邊享受一邊還舒服地道:“哎呀哎呀,死去的狐狸的毛皮,怎麼比得上活生生、軟呼呼的可愛的鮮活的小狐狸呢?哎呀哎呀……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於是那四隻本來是被派來蠱惑柳皖花的狐狸嬪妃們便發出附和的叫聲,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柳皖花這傢夥確實沉湎在“柔柔鄉”了。
梵天淩在一邊看著自己那已經被**攻陷的兄長,心想自己絕對不要做那麼頹廢的男人!
“喂,皖花,我說,上次那個刺殺的事情已經有點眉目了。”梵天淩道。
“說來看看。”柳皖花撓著一隻狐狸的下巴道。
“凶手很有可能是冰魔族最神秘的殺手幻夢,傳說隻有他才能使出那麼快的劍。”梵天淩把自己找到的材料放到桌子上,“既然你要幫助狐國擺脫滅國的命運,就從冰魔族的威脅開始下手吧!”
柳皖花心不在焉地拿起那疊紙頁看了起來。他看了一會兒,眼睛撇向梵天淩道:“我是不是躺得太久了?”
“皖花,你已經都半個月冇有下床了。就算是受了傷,以你的功體,也應該早就好了。我看你還是不要偷懶了。在這樣下去,我就要回報給四方界,說你在這裡已經殘廢了。”梵天淩道。
“嗬,你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柳皖花拍拍那些狐狸,示意它們離開,而他自己則撐住兩邊躺椅的扶手,緩緩站了起來。
一刹那,已經隱晦了許久的金色光華再度縈繞在他的周身,那些五色的祥雲也在整個寢宮裡開始飄浮,整個白玉色的寢宮,頓時變得迷離夢幻起來。
“皖花是要開始認真了啊!”梵天淩抱著手臂,“就為了摸狐狸的肚皮而認真起來了啊!”
“哈哈哈哈……”柳皖花爽朗地笑了起來,雙臂驟然一振,一道極光便從寢宮中沖天而去,映得方圓百裡都能看見那天際燦爛的霞光。
而這道霞光自然引發了不小的騷動,正在批改奏摺的穀碧血看見那道璀璨豪光,心中嘀咕起來那個笨柳皖花又在搞什麼鬼?!
話說,穀碧血根本就冇有心情批改奏摺,那些輔國的大臣們都把政務處理的差不多了,他每天裝成很忙的樣子,很大一部分是不想去麵對柳皖花。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他總是很排斥去見他,以為一見麵的話,他就忍不住想把那傢夥……
穀碧血托著自己的臉頰,不禁陷入沉思一看到那傢夥,就忍不住腦海中會出現那樣的畫麵……
前日有個內侍呈上了一冊“春花圖”,他打開一看,發現裡麵竟是男女間那些事情,其中的姿勢什麼的畫的細緻入微。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把這個小冊子偷偷地壓到了一堆奏摺的下麵,趁著批改奏摺的空隙就忍不住翻開那冊子出神……
竟把裡麵的人幻想成了柳皖花的模樣也不知道那傢夥如果脫了衣服,該是怎樣的一番情景?
穀碧血越想越覺得心神盪漾。這也難怪,他說什麼也是一國之君,也早就到了該娶妻生子的年紀,若是在以前的狐王,這個年紀早就有太子、公主了,而他至今是孤家寡人孑然一身,就連後宮的嬪妃都不親近,朝野上下對此都早有意見,大臣們都勸他趕快留下後代,早就不堪其煩了。
雖然他早已決定選擇一條絕情斷欲的修煉之路,但是有時候他自己都會懷疑,自己選擇的這條路真的正確嗎?天界仙族尚有傳宗接代之說,自己真的就一點**都冇有麼?
直到現在,他遇到了柳皖花,才終於確認,他,是有裕望的。
這個裕望,就來自於那隻柳皖花,實際上,他甚至迫不可待地想著早日把那傢夥壓倒在身下呢!
穀碧血想到迷亂處,竟覺得周身都燥熱起來,口乾舌燥,有一股抑製不住、不抒發不快的衝動。穀碧血站起來,為了讓自己清醒一點,開始在禦書房中走來走去。
其實,今早他就查過一些典籍,關於狐國君主立男後的規矩
他並不在乎對方是男是女,毫無疑問柳皖花是第一個讓自己有裕唸的人,雖然他是高不可攀的柳皖花,但是穀碧血把自己所見到的柳皖花的種種事情前後聯絡在一起,得出瞭如下結論:柳皖花雖然有天縱異能,身份尊貴,但是結合自己瞭解的情況,不難發現這個和土包子妖怪打成一片、讓狼奶兔子、傻不拉及往嘴裡直倒食物、不會爬牆連桌子都不敢跳、若柳扶風受個傷半個月都不能下床的傢夥其實還是很好欺負的自己上次在秘辛寺給他撂了個臉色,他最後還巴巴地找了過來,還甘願為自己擋了一刀,雖然平時愛占點小便宜,但是壓倒他的話,應該還能控製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