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處境與曖昧的情景頓時令風翎暮火冒三丈,想到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風翎暮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要把人活剝生吞。
該死的,風輕舒,你究竟在想些什麼?
風翎暮在心中懊惱自己不該因為與風輕舒在一起就放鬆了警惕心,就是因為和他在一起才更應該處處小心。
隻因為他是他的叔叔,隻因為他在他身後不斷追逐了數百年,他就對本該小心注意的人掉以輕心,讓自己落得如此尷尬的境地。
防備了他這麼多年,居然還是掉進了他的圈套,早就該想到他豈會這樣堂而皇之的進入越王府,其實他不是為了去見燕青,也不是為了對燕青怎樣,他在等人,等的人就是自己,看著自己往這個陷阱裡跳的時候,他一定在心底洋洋得意吧。
可惡!
我真的是太小看他了!太小看他這個叔叔靖王爺了。
現在唯一就是希望風輕舒冇有看出,他那麼快出現在燕青那裡的真正原因就好!
深蹙的眉心擰緊,風翎暮暗暗歎息了一聲。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聲響,有人開門走了進來。
不用看,光是那聽了這麼多年的自信腳步聲,就算是在夢中,風翎暮也知道來人是誰。
輕快的腳步聲顯示來人愉悅的心情,空氣裡飄蕩著淡淡的麝香味。
腳步聲到達床邊的時候消失不見,風輕舒居高臨下地看著風翎暮,遊走的視線在風翎暮身上掃了幾個來回,最後停在他憤懣的臉上。
“你醒了!”麵對風翎暮的怒火,風輕舒一身輕鬆。
“你給我耍什麼把戲?”風翎暮吼冷冷地問,很乾脆的把他所有的怒火全部堆在風輕舒麵前。
“翎暮,你覺得這張床如何?那是我特地為你命人訂做的,連夜趕工送過來的。”不答反問,風輕舒彎腰在風翎暮身邊坐下,墨黑的眼中隱隱透著**。
“你這是什麼意思?”風翎暮晃了一下手腕上的鐵鏈,清脆的響聲掩蓋不住憤怒的聲音。
“請你過來陪我幾天而已。”淡淡的雙眸掃了一眼鐵鏈,視線的焦點立刻轉迴風翎暮剛毅的臉上,微微垂下頭,有幾絲長髮落在風翎暮眼前,氣氛頓時接近曖昧邊緣。
“請?相信誰見了我現在這副模樣都不會把我和那個‘請’字聯絡在一起。或是靖王爺請人的方式與眾不同?如果是,今天我也算是大開眼界了。”風翎暮用犀利的言辭冷嘲熱諷。
風翎暮的嘲諷似乎對風輕舒不起作用,他薄薄的嘴角勾起誘惑的笑容,壓低了身體,胸膛幾乎貼上風翎暮的,輕輕地張開唇,他用極其低沉又沙啞的聲音在鼻息的聲音都聽得見的距離低聲問道:
“翎暮,你生氣了?我這麼對你,你不高興了?”
“廢話。”風翎暮冇好氣地說,扭動身體要避開那弄得人心煩意亂的頭髮和呼吸。
“你喜歡這張床嗎,親愛的?”忽略風翎暮的怒氣,風輕舒笑盈盈地問,曖昧的問法聽得風翎暮咬牙切齒。
“風輕舒,你彆給我裝死,你他媽的給我放開!”風翎暮吼他,向來沉穩的茯苓王終於失去耐性。
“我們來試試這張大床的效能如何?我早就想和你試試看了!為了今天,我可是準備了好久好久。”風輕舒邊說邊用唇吻上風翎暮形狀優美的鎖骨,烙下性感的痕跡。
“你找死!”風翎暮兩眼冒火,彷彿要把風輕舒給焚燬,從喉嚨裡擠出的聲音是他用最後的理智發出的。
“也許過一會你就會求著我不要放開你了,翎暮,彆太早下決定。”粗糙的大手大剌剌地拉出風翎暮的衣服鑽了進去,很明確地直接摸上結實的胸膛,柔涅著他胸前民感......粗暴的力量令手中的撫摸變成懲罰,鮮明的刺痛似乎更加刺激緊繃的神經。
“你乾什麼?給我停手!彆做這些無意義的事情,也彆讓我徹底討厭你!”
“不試一下,你又怎麼知道自己不會愛上這感覺?做一次之後,你會發現,全世界你我是最合的一對。”
柔軟的料子在風輕舒的手下變成破布,結實的胸膛呈現蜜色的又或,尤其是那兩點比玫瑰稍稍淺了一些的潤紅令風輕舒感覺到跨下......紅色的慾火逐漸將眼中的墨黑覆蓋。
“混帳,你給我住手。”大力地掙紮,鐵鏈發出驚天動地的響聲,風翎暮彷彿一頭被鎖住的狂獅,他以憤怒的聲音嘶吼。
“省省力氣吧,翎暮,你掙脫不掉這鐵鏈的,我可是特意為你量身訂作的。你看,這裡的一切都是特意為你準備的,這個時候與其向我發火,我更願意聽見你為我這精心的準備誇讚一番。”
濕潤的舌頭舔著圓圓的耳垂,被**染滿的黑眸子頓時化成深海般的幽藍。愛撫的手指在風翎暮寬闊的胸膛上流連,風輕舒聽見自己如鼓的心跳聲,興奮到就連指尖都不可避免的顫抖著。
“風輕舒,如果你是想惹我生氣,那麼我很高興地告訴你,你成功了,非常非常的成功。”深不可測的藍眸深處兩團熊熊的怒火正在燃燒。
“如果是真的,我也很高興,因為能讓茯苓王真正生氣還真是不容易,親愛的,這說明我已經在你的心底生根,也許很快就會萌芽。”在風翎暮肌理分明的小腹上輕輕地撫摸著。
風輕舒描繪著肌肉淺淺的線條......他知道他迫不及待地、非常地想要他。低下頭,吻著蜜色的胸膛,濕潤的吻一路向下一口咬上腹肌,留下深深的齒痕。
一陣犀利的痛從小腹上陡然傳來,風翎暮抬頭狠狠地瞪著造成這痛的罪魁禍首,深黑在眼底聚集,沉默的他以眼警告。
“彆用這樣的眼睛看著我,那樣我會受不了的,真的,彆用這樣的眼睛看我,我會瘋狂的!”
淺淺的聲音缺少了一絲鎮靜,風輕舒呼吸的尾音變得紊亂而粗重起來,靈活的手指迅速解開腰上的束縛,滾燙的手指隔著最後的阻礙搓揉著......
“翎暮,你熱起來了,我感覺得到。”濕潤的唇軟軟地貼著胸膛......呼吸變得濕潤而炙熱,掌心的高溫把涼涼的......握在手裡,用最溫柔的力道愛撫著,彷彿那東西脆弱到輕輕一碰就會壞掉,交錯在異常的高溫與冰涼的觸感之間,風翎暮的呼吸粗重起來
“隻要是男人的被摸,都會挺起來,挺不起來的是廢物,換作任何一位美女,我相信一定比現在更快樂。”**在身體翻騰,幾乎要把整個胸膛給撐破,深黑的眼睛看著風輕舒的時候,風翎暮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譏諷,卻又小心地隱藏心底真實的**。
“是嗎?”風輕舒顯然不信,話雖如此,冷冷的聲音迴盪著明顯的怒氣,就連眼底的**都因為這翻話而隱隱退去許多。
“不信,你可以找個人來當場驗證,親愛的叔叔,我很樂意向你證明,我對誰都挺得起來。”惡劣的話帶有一絲狂野,精銳的目光從額前散落的發中透了出來,敞開的胸膛、半褪的褻褲、被鎖鏈捆綁的狼狽模樣都無法折損他的氣勢。
“你這是在挑釁?”直直地看進風翎暮深藍的眼睛,與他靠得很近,風輕舒要讓他看見他眼中的怒火,也定要讓他知道他是真的很生氣。
“這場爭端是你先挑起的,風輕舒!”低沉的聲音因為**而變得沙啞,卻無損他的威嚴。
“那我恐怕要說聲抱歉了,翎暮,今天你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