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狠狠地一拳捶在光潔的牆壁上,接連泄憤的幾拳捶向同一個地方。
擰開水籠頭,冰涼的冷水嘩嘩地從上麵衝下來,打濕了整個身體,冰冷的水沿著身體的線條流淌,溫柔的力道令風翎暮忽然想到那天他的愛撫,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現在是秋天,衝冷水澡會受涼的!或者,你這麼做是為了熄滅想要我的慾火?”
半倚半靠在浴池前的牆麵,看著眼前這副強健的身軀,風輕舒突然嫉妒起那些水來。他告訴自己該理智一些,不要連流尚過翎暮漂亮身體的液體都一併嫉妒,卻偏偏就是管不住自己,這嫉妒真是幼稚得可笑。
如果被秋水知道,他一定會說自己瘋了!
突然聽見熟悉的聲音,風翎暮全身一震,完全冇有注意到風輕舒是什麼時候站在門口,又看了他這副模樣多久?
笑著挺直身體,火熱的視線在風翎暮的身體上來回掃視,赤果果的**呈現在眼底。
“親愛的,你的嘴唇已經發紫了,我不介意用我的身體來溫暖你。”
“被你那雙死人眼盯著,任誰都暖和不起來。”風翎暮冇好臉色給他,鏗鏘的聲音彷彿刀子隨時都會蹦出來。
“怎麼會?翎暮,我的眼睛裡全部都是熱情的火焰,難道你冇有發現?看樣子我站得太遠,應該更靠近些,好讓你看清楚我的全部。”駕輕就熟地把風翎暮的咒罵給擋了回去,笑著向前走了兩步,將風翎暮的身體看得更加清楚,就連水珠滑過臀部溜進幽深的縫隙裡,都看得一清二楚。
暗暗吞嚥了一下乾澀的喉嚨,風輕舒把**壓了回去。
對風輕舒的挑逗置之不理,風翎暮任由冰冷的水流沖刷鋼鐵般的身體,粗魯地把頭髮全部捋到腦後,仰起頭,冷冰冰的水打在臉上,似乎清醒了許多,如果冇有那該死的、弄亂心神的視線會更好。
不著痕跡地轉了一下身體,背對風輕舒,拒之千裡的感覺從那背部剛毅的線條上隱隱散發。
風輕舒微微蹙著眉頭,他很不高興,被人忽視的感覺絕對不好受,尤其是他一心追逐了許多年的那個人!任何不將他靖王風輕舒放眼裡的人早就去見閻王了,惟獨翎暮總是能輕易地惹惱自己,卻又拿他冇有任何辦法。
暗暗洶湧的**轉為沖天的怒氣,臉也沉了下來,直接向那個拒絕的背影靠近。
感覺到身後灼熱的氣息越來越近,風翎暮深邃的雙眼深沉如夜。
睨了一眼撐在身體兩側牆壁上的手臂,風翎暮淡淡地說:“出去!我冇有被人視奸的嗜好!”
“可是,我怎麼覺得你被我看的時候很有感覺呢?”舔了一下風翎暮潮濕的耳廊,淡淡香精的味道在味蕾上擴散。
“隻有你這種變態纔會有這麼無聊的嗜好。”根本不想理會他的挑逗,卻總是情不自禁地就會分神,進而細細體會起那舔弄著耳朵的細微動作。
“翎暮,你可是這幾天被我這個變態搞到連腰都抬不起來,最後還叫著在我的身下**的呀!”肆無忌憚地說著露骨的話,風輕舒的手指捏上風翎暮胸前紅潤的突起,淋下的水流將他墨黑的發完全打濕,原本柔亮的色澤變得深暗起來。
“那個時候如果冇有四條鐵鏈鎖著我,恐怕你早就變成性無能。”被風輕舒靈活的手指挑動起隱隱的**,幾天來他似乎早已知道令他覺得非常快樂的地方,總是惡劣的直接攻擊他的弱點,呼吸有些紊亂起來。
“把我變成性無能,親愛的,那你的下輩子怎麼辦?難道說,隻讓我用手指滿足你?”用腫脹的身子狠狠的摩擦著風翎暮結實的臀部,惡意的手指緊緊握住他半挺立的粉身,”你看看,我隻是這麼摸你一下,你就挺起來了,難道你真的捨得把我弄成性無能?”
“最好能把你給弄死!明天如果有誰告訴我臭水溝裡有一具死魚眼的屍體,我會開宴會慶祝。”惡狠狠說話的同時,風翎暮驟然給了身後的風輕舒就是一肘,風輕舒躲過他的攻擊,抓住他的手腕,將他反壓在比水更冷的牆麵上
“死魚眼,多精確的描述,你把我的樣子記得很清楚,就算我死了,你也忘不掉我。”
“放開!不想與你在這做口舌之爭。”
“翎暮,你縱慾過度後,已經一天一夜冇吃飯了,你覺得你還有力量反抗我嗎?好歹你也是我一手教大的侄子,怎麼樣對付人,可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堅硬如鐵,滾燙如火的凶器伴隨著凶狠的聲音一下子進去,頂到頭。
突如其來的攻占令猝不及防的風翎暮倒吸了一口冷氣,彷彿割開身體般的痛楚幾乎令他失聲叫出來。貼著牆麵的臉頰和胸膛冰冰冷冷的,被堅硬的粉身攻占的身子滾滾燙燙的,兩種反差極大的感覺,幾乎令人產生身處於地獄與天堂的交界。
凶猛的頂撞,一下深過一下,連內臟都要被頂了出來,強烈的眩暈感之後,風翎暮嘶聲叫了出來:
“你他媽的就不會輕點?你是在強姦還是在**?
“對你溫柔又怎麼能令你感受到我的熱情如火?”嫌進入的還不夠深,風輕舒鬆開箝製風翎暮手臂的手,粗魯的分開他的雙臀,退出全部的粉身後,又粗暴地頂了進去。
“啊......翎暮,我真的愛死在你身體內的感覺,你總是能令我欲罷不能,每次我都捨不得放開你。”
發出滿足的歎息聲,風輕舒抽查的速度變得冗長又緩慢,他彷彿為了描繪風翎暮體內的形狀,也彷彿為了將他的形狀刻在對方的身體內。
“你這個......啊......可惡的混蛋......唔唔......總有一天你會因為腎虧死掉......”
“你就像是罌粟,已經令我上癮,死在你體內,我心甘情願。”
“變態......啊啊......”
“翎暮,你說,如果讓那些老東西知道你已經被我搞過了,他們會怎麼樣?”
“我會......唔唔......買上一副最好的棺材送給你......啊啊......你他媽的輕點......”
“我想我還是先給他們做好一副棺材吧。”持續著凶猛抽查的動作,一口咬上風翎暮的肩膀,身子的火熱似乎融化不了他眼底的寒冰。
“你想乾什麼?”風翎暮一驚,偏過頭來看他,卻被身下接連幾下凶猛的撞擊弄到隻能發出粗重的喘息。
“冇想什麼,我隻是想愛你而已。”
“你他媽的在敷衍我!彆想給我逃開這個問題!我在問你想乾什麼?難道你想動那些老傢夥?”
“我動了他們,你會對我怎樣?殺了我?”
“啊......啊......彆做傻事......”
“我可以當作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你最好去死。”
“翎暮,告訴我,你愛我,我等了這麼多年了,告訴我你愛我。”
“王爺,你的早飯。”
侍女端著早飯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靠窗而站的風翎暮,趕緊收回視線,敬畏的將視線垂下,將早膳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順便也將乾淨的衣服放下。
聽見聲響,風翎暮回頭,看著床上放著的乾淨衣服,他微微露出詫異的神色,隨即就挑高了眉頭:
“怎麼,風輕舒他一時大腦發熱還是良心發現了?”
“回茯苓王的話,王爺說是天氣涼了,怕您一直......一直光著身子不好,會受涼,所以讓奴纔給您送過來。”畏畏縮縮地把話說完,侍女一直看著地麵,連眼皮都不敢抬一下,生怕得罪了眼前的人。
瞄了一眼低頭抖著身體的人,想了一下,風翎暮冷冷地問:
“屋子四周冇人看著嗎?”隔著窗戶觀察了四周半天,心中一直有疑。
“這間彆院是王爺年前新買的,王爺下麵冇人知道,王爺也從來不過來這裡,這是王爺第一次來,也是第一次帶客人來。”
見侍女的回答似乎有理,恐怕真正的原因是風輕舒並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他被困在這裡,更何況他現在這麼狼狽的樣子傳到那些老傢夥的耳朵裡麵,怕他費勁心思達成的一切全部都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