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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生天,祁天決定4

“嗬嗬,那就好。”王小瓜知道禦蘭芝那是讓她心裡麵好受點,她光是看她喘氣的模樣兒就知道多累了,從隨身的瓷瓶中倒出了一顆白色小藥丸給禦蘭芝,說道:“吃一顆,對你有好處。”

禦蘭芝點頭,把藥丸吞入到嘴中,頓時一股繞齒的甜香味漾開在她的嘴中,她驚訝的望向王小瓜:“這藥居然是甜的?”

“嗯,我放了蜂蜜,這是百花玉露丸,可以固本培元,活血養生。”把瓷瓶放入到腰帶中,這瓶百花玉露丸是她在為禦蘭芝紮針時,閒來無事做的,因為做的匆忙,這味道還冇有做成她所想要的。不過藥效倒是冇有什麼改變,還是很好用!

“小瓜的醫術真的很好。”禦蘭芝用著崇拜的目光望著她。

王小瓜笑了笑,被人崇拜的味道不錯,至少她並不排斥,“走吧,這裡你應該比我熟悉,所以還是你帶路。”

“咦!小瓜難道不熟悉嗎?”禦蘭芝詫異的望著王小瓜。

“我當然不熟悉啊……”暈呀!她又不是這裡的人,“我不是北方人。”

“對哦,小瓜非是北方人,那可怎麼辦?我……我其實也不熟悉。”禦蘭芝越說越小聲,到最後的低垂螓首。

“什麼”王小瓜瞪大了雙眼,望著禦蘭芝,“你,你彆告訴我,你都冇有出過皇宮。”

禦蘭芝咬咬唇,說道:“我確實冇有出過宮門。”

“噢買噶的!”王小瓜低吼一聲,她應該想到的,這禦蘭芝是郡主身份,加上她從小的體弱多病,這處皇宮的機會肯定不大,不過也不至於一次都冇有吧?

完了,看來這一次又得靠她了!

“小瓜……”禦蘭芝眨眨眼,手拉著她的袖管。

“我知道了。”王小瓜最是受不了她這副撒嬌的模樣,最後也隻能認命了,誰讓她是郡主呢?而她不過是一市井小民,當然是她來伺候郡主了。

王小瓜最是受不了禦蘭芝那副撒嬌的模樣,最後也隻能認命了,誰讓她是郡主,而她自己不過是一市井小民,當然是她來伺候郡主了。

禦蘭芝舉目,看向那不遠處高聳的皇宮,眸中盈盈霧氣浮上,重重地吸了吸鼻子。

王小瓜看著禦蘭芝,上前,輕拍了下她的肩頭,說道:“既然已經下了決心,就不要感傷了,就吧。”

禦蘭芝聽著,用力點點頭,她說道:“小瓜,我隻是有些難受,冇什麼的。”

“那就好。”王小瓜冇有再繼續說下,拉著禦蘭芝走離了井邊。

蛇蛟宮

禦君邪望著出現在他寢宮的禦祁天,碧眸微微一斂,問道:“湘南王怎麼會深夜來見本王?”

禦祁天昂首站立,他不卑不亢的睨著禦君邪,回道:“請王取消微臣與水月公主的成事。”

禦君邪拿起桌上的硃砂筆,在桌案上的奏摺上大筆一揮,他斜覷向禦祁天,沉聲道:“怎麼回事?”

禦祁天一撩衣襬,雙腿一彎,跪在地上:“微臣不能娶水月公主,微臣心中早已有人。”

禦君邪重重地將硃砂筆放下,人端坐在椅子上,問道:“湘南王,你與水月公主的婚事,早就在十幾年前就已定下……”

“王,正是因為這件事婚事並非是微臣所要,微臣不能娶水月,微臣給不了她幸福。”禦祁天大膽的截斷了禦君邪的話。

禦君邪豁然從椅子上站起,大步走向禦祁天,“祁天,這件事恕我不能答應,你應該清楚與水月公主聯姻的重要所在。”

“知道,如今我北方一族與東方一族已經破裂,這四方都想要在我與水月的聯姻上能得到平衡,可君邪,這對我不公平,對水月也不公平,還有……”禦祁天說到此處,站起身,他冇有迴避,而是直視上禦君邪。

“還有什麼?”禦君邪冷哼,“蘭芝?”

“你知道?”禦祁天訝然,可隨即又扯唇一笑:“你應該早就知道了。”

“你覺得你與蘭芝可能嗎?”禦君邪看向禦祁天,一步步逼近與他。

禦祁天氣勢竟是絲毫不弱,他目色清晰,說道:“即便是不可能,我此生除了蘭芝誰也不要。”

“放肆!這兩方聯姻豈是兒戲,何況你與水月的婚事,是先帝所立,就算是本王也無法改變。”禦君邪一甩衣袖。

“王,就算你不答應,我會自己想辦法!”

“你想要毀了北方一族?”

“就算毀了北方一族,我也決不能做出傷害蘭芝與水月的事情!”

兩兄弟誰也不願意退讓,禦君邪陰沉的臉色更為的陰暗,他沉默不語,隻是靜靜地睨著禦祁天。

禦祁天麵色從容,他絕不容許在這裡退縮,再過兩日便是大婚日,若是他當真娶了水月,那纔會是讓他後悔一生的事情。

“祁天,這件事你可考慮清楚了?”禦君邪慢慢地轉過身,目色依舊。

“對此,我考慮了十幾年,難道還不夠?”禦祁天語中帶著濃濃地無奈。

“關於這件事,你其實不應該來求我。”禦君邪踱步回到寶座上,重新坐下。

“你是說水月?”禦祁天抬頭,看向已經回坐的禦君邪。

“答案既然你已經知道,何必還要來問我?”禦君邪拿起硃砂筆,低下頭去,繼續批閱那仍是如小山一般的奏摺。最近關於血魔尊者的奏摺就占了三分之一。

“王……”禦祁天望著禦君邪,總覺得他好似變了,居然會對他說出這番話,他什麼時候開始有人性了?

禦君邪揮揮手,並不出聲。

禦祁天向著禦君邪作揖,不再出聲,大步走離了蛇蛟宮。

禦君邪在禦祁天離開後,人靠在蛇椅上,手重重地揉著額頭,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西北方若是也失去了這次的聯姻機會,恐怕這四方界真的會……

想著,他望著案幾上的奏摺,腦中所想是花想容的話:疤痕總會有一天癒合,結疤,然後脫落……不管多深的傷痕,隻是結疤的時間的長短不同……

隻是……

他望著左手上所帶的扳指,靜靜地發著呆……

映月宮

對於禦祁天的出現,風水月顯得很驚訝,卻保持著矜持,冇有讓那份訝然之色表露在外,淡淡地抬眉,目光掃過他的麵容,說道:“湘南王,大婚在即,我們應是不允見麵的,不過本宮聽弄憐說,您很急,不知道您……”

“水月,今夜我會過來,為的就是你與我的婚事。”禦祁天望著風水月,他內心也是一再的掙紮,畢竟水月是無辜的,隻是……他們註定有緣無分。

“我與你的婚事?是有什麼問題嗎?”風水月臉色微微轉變,她藏匿在長袖之下的手,竟是有些發顫。

“我希望我們能取消這次的聯姻。”禦祁天猶豫了一會,終是出了口。

風水月頃刻間瞠大了目光,不敢置信的望著禦祁天,她抽搐了下嘴角,揚笑道:“祁、祁天,你剛纔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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