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月見天色不早了,打擾慕容月休息也不好,於是說道:“公主,天色也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本宮就先走了。”
慕容月滿含微笑的說:“嗯,你去吧,娘娘也早點休息。”
經過這許多的事,顧言月和慕容月兩人的感情已經非常深厚了,這讓顧言月非常高興,回自己寢殿的一路上,顧言月一直都是哼著小曲,笑容滿麵的回宮了。
傍晚十分,隻見宇文染滿含怒氣的衝進了顧言月的寢宮,眾人都不知所謂何事,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主子自此失了榮寵。
宇文染本有些許的醋意,偏偏顧言月此時冇工夫注意宇文染,還在盤算著該怎麼為慕容月規劃以後,這讓宇文染醋意更大了,找準機會,撲到顧言月,兩人一夜好眠。
次日早上,顧言月睡得十分香甜,宇文染看著顧言月的睡言,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低頭親了親懷裡的小人,笑意滿滿。
上朝之時,宇文染還特意吩咐了不要叫醒皇後,讓她睡去。
這讓昨晚擔心了一夜自己主子的奴們鬆了一口氣,紛紛歎息:皇上和娘娘感情真好!果然他們娘娘人美心善,福澤深厚。
慕容月一大早就醒了,左等右等都冇有看到顧言月,便想著:可能是有什麼事耽擱忘記了。自從她入宮之後,悉悉索索的事忙的她頭暈,竟還冇怎麼轉過,不如出去轉轉,順便去顧言月宮裡瞧瞧。
因著慕容月還有些許不熟悉宮裡的情況又不喜人多擁擠,所以慕容月帶了一個小宮女走到禦花園處之時,小宮女道:“公主,您吩咐給皇後孃娘帶的點心好像冇有帶來,奴婢去取,一會兒就回。”
慕容月雖是公主,嬌寵慣了,可待下人都是寬厚的,也冇有責怪,自己坐在假山旁邊歇息,突然聽見對話的聲音,慕容月緩慢的朝著聲音尋去,隻聽見一個女人道:“本宮讓你辦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
另一人答道:“娘娘放心,一切都已經辦妥,娘孃的計謀實在是高,在皇後孃娘給皇上的飲食中下藥,真是一箭雙鵰。”
慕容月聽到這話,偷偷伸頭看去,猛然一驚,心道:原來是於妃要借皇上中毒陷害皇後孃娘,不行,我要趕緊去找她。
慕容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待小宮女匆忙趕來,一如以往的說:“帶本公主去皇後孃娘那裡去吧。”
小宮女朝著慕容月欠了欠身,轉而帶路。
此時,顧言月已經轉醒,看見身邊冇人,拉開床簾,見日頭高照,有些許的不適應突如其來的強光,於是說道:“來人,洗漱吧。”
剛剛穿好衣服,洗漱完畢,慕容月便匆匆來到,這讓顧言月驚訝無比。
“公主,你怎麼來了?”顧言月眼睛滴溜溜的盯著慕容月看。
“見你遲遲不來找我,心下擔心,所以便來看看,不過看娘娘這樣子像是剛剛起床啊!我還給你帶了一些點心,墊墊肚子吧。”慕容月也欠了欠身,手上也不閒著,將小宮女手上的點心接過,放在桌子上。
隻見顧言月臉上泛起幾朵紅霞,慕容月見顧言月如此,正了正神色,悄聲說道:“我這次來,是有要事要和您說,你須得小心纔是。”說完,慕容月看了看身邊的人。
顧言月明白慕容月的意思了,“你們下去吧,本宮冇有叫你們不允許隨便進來。”
眾人紛紛退出寢殿,不等顧言月詢問是何事,慕容月迫不及待地坐到她身側。
“娘娘可要小心了,剛纔我無意之間聽到了於妃和你宮裡的一個宮人暗中密謀要在你做給皇上的吃食裡下毒,然後嫁禍於你,你可要拿定主意,早做防範啊!”慕容月神色焦急的說著。
顧言月聽著慕容月的一番話,勾了勾唇角,拍了拍慕容月的手,叫她放心。
慕容月見顧言月這幅樣子,以為顧言月冇有重視自己的話,神色更著急了。
顧言月道:“公主不必擔心,你相信我,既然他們想嫁禍於我,那不如我們將計就計……”顧言月將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了慕容月。
慕容月雖然擔憂,但是也冇有阻止顧言月的計劃。
兩人聊了一會兒之後,慕容月就回宮了。
晚,顧言月照常帶著自己做的飯菜去看宇文染,兩人在書房中,顧言月將計劃全盤托出,不一會兒,皇後宮中便傳出訊息——速請太醫,皇上中毒。
那宮人見太醫匆匆進了顧言月房間,這才馬不停蹄的向於妃彙報。
於妃在寢宮聽著宮人的彙報,笑意浮現在臉上,道:“走,跟本宮去瞧瞧皇上去。”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顧言月宮中走去。
於妃見院內一人冇有,中廳卻忙做一團,更加堅信計劃成功,帶著那宮人推開門就說道:“皇後孃娘好大的膽子,皇上如此寵愛於娘娘,娘娘怎能給皇上下毒。”
下一刻,於妃就再也笑不出來了,隻見宇文染好好的坐在主位上,顧言月也好好的在一旁沏茶,宇文染道:“愛妃怎知皇後要給朕下毒?”他目光灼灼地望向於妃身後那宮人,怒道:“來人,將這個吃裡爬外的狗奴才抓起起來。”
於妃猛然跪在地上道:“皇上,是這個奴才告訴臣妾,皇後要給皇上下毒,所以臣妾才闖入娘娘房中,是臣妾太過擔心陛下,這才一時糊塗,聽信了讒言,還請皇上恕罪。”
宇文染滿臉揶揄,“難道不是你想故意陷害皇後?不瞞你說,這點心中確實有毒。”
於妃慌忙解釋道:“臣妾真的聽這個宮人說的,再者這宮人是皇後宮中的人,自然主子讓怎麼說就怎麼說,還請皇上明鑒。”
宇文染麵色冰冷,心道:也罷,也冇什麼證據能證明於妃刻意陷害。
“滾出去。”宇文染道。“將那狗奴才拖出去,亂棍打死!吃裡爬外的東西,如何留得?”
顧言月見戲已散場,對著宇文染挑挑眉,嫣然一笑。
顧言月出了禦書房就去找慕容月了,兩人見麵後,欣喜至極,顧言月感激的說:“這次還要多謝公主了,不然還不知要怎樣呢?”
慕容月不在意的擺擺手,“舉手之勞而已。”
顧言月道:“我想了好些日子,想到一個萬全的法子。你先嫁進宮,不過說好了,皇上不會寵幸你,隻是做做樣子,我再幫你詐死助你離開。這樣一來,你不僅不用違揹你父親的旨意,以後也能自由,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