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堯擦掉眼淚,將門打開,就看到媽媽和妹妹兩人站在門口。
還冇等他說話,妹妹就開口說道:“你在屋裡哭?”
司堯聽到動靜,連忙把信收了起來。
這時,他聽到門外傳來咒罵聲:“這該死的野種,居然把門鎖了。”
譚娟聽到女兒的話,低頭看了看司堯,語氣不好的問道:“你哭什麼?是在家裡受委屈了?還是在詛咒我?”
媽媽和妹妹整天說他的壞話,院裡人都叮囑家裡的孩子,讓他們不要跟他這個壞小孩玩。
學校裡的同學聽了他們的話,也都不願意跟他玩。
想到這,司堯流淚了。他想家,想太婆,想妞妞,想呂家溝的一切。
好想好想······
司堯很難過,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想離開這個家,可是他冇有地方去。
太婆已經不在的,他不能在留在呂家溝,可他唯一的朋友卻在呂家溝,他什麼時候才能再一次回呂家溝的大院子住?那裡有他和太婆的回憶。
這裡冇有一個人歡迎他,不說吃住,他在這邊連個說話的人都冇有。上次他說謊了,他在省城根本冇有朋友。
正當司堯傷心哭泣裡,門口傳來了開門的動靜,可惜門鎖了,對方冇打開。
見母女二人像是在隱瞞什麼,司宏說急著便大聲問司堯:“你來說,你媽她到底怎麼了?”
“我·····”
司堯連忙解釋說:“媽媽,我冇有。”
“你就是躲在屋裡詛咒媽媽,要不然你乾嘛鎖門啊?”司燕像是抓到了他的把柄,大聲說道。
譚娟也像是突然開了竅,戲精附體,眼淚說來就來。捂著胸口做出傷心的樣子說:“小堯,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巧的是,這時候司宏開門進來了,見到妻子一副隨時都要倒的樣子,連忙上前扶住她說:“怎麼了?要不要不醫院看看?”
這時,司燕走到司宏身邊小聲的說:“爸爸,是哥哥把媽媽氣成這樣的。”
“燕子,彆說了。你哥哥他不是故意的。”譚娟裝出有氣無力的樣子,阻止司燕說。
“哥哥你不會不承認吧!”司燕繼續火上澆油說。
聽了司燕話,司宏更是氣憤,到底怎麼回事?說到現在也冇說清楚,氣得他把腰間的皮帶解下來就要打司堯。
司燕卻裝出害怕的樣子,一邊哭一邊說:“爸爸,你彆打我,我這就說。”
接著司燕就把剛纔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重點說司堯詛咒媽媽,媽媽纔會變成這樣的。
司宏原本隻是要找個藉口打這個雜種,冇想到他膽子這麼大。
居然敢躲在屋裡詛咒妻子,這還得了,他還在家就這樣,要是哪天自己不在家,這雜種是不是就敢拿刀殺了他的妻女?
看到紙上熟悉的圖畫,司堯想思瑜了,也更加的想念在呂家村的日子。
媽媽哪裡做的不對,你可以提出來,怎麼能偷偷的躲在屋裡詛咒媽媽。太傷人心了。”
說完就踉踉蹌蹌的離開了,看起來像是真的很傷心的樣子。
司堯聽到媽媽的罵聲,正準備起身去開門,就聽到了砸門的聲音。期間還夾雜著妹妹的罵聲:“野種,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