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憐的孩子,上次被打早上才被人送到醫院,今天又被追著打了。
想到今天早上看到的傷,很多女人看不下去了,連忙拉著自家的男人下去了,讓他們攔著司副部長,把那可憐的孩子給解救出來。
眾人紛紛打開窗戶往外看去,隻見同住在大院裡的司宏正舉著皮帶追在兩個孩子的後麵。
大家一開始都冇反映過來,誰家大中午的不睡覺在那打孩子?
那些被自家夫人拉出去的男人,很多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思瑜看家裡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了,就拉著司堯往外跑去。
司宏怎麼能讓那雜種逃出他的手掌心,自然也跟著追了出去。
那哭得叫淒慘啊,聽著傷心,聞者落淚。一時間這個全是高官的大院裡到處都是她的哭喊聲。
司堯被思瑜拉到門外時,就明白了思瑜的意思,立刻配合著她滿大院的轉。眼眶紅紅的,一副想哭卻又不敢哭的樣子。
思瑜拉著司堯跑出大門後,就故意把兩人的衣服扯亂,又把辮子給弄散。
一邊跑還一邊哭著喊:“司叔叔不要再打了,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皮帶所到之處,傢俱和電器都被打太碎了,客廳裡滿地都是玻璃碴子,還有木頭碎屑。
這個時間正是休息的時間,院子裡比平常要安靜。現在思瑜這一叫喊,把那些正在午睡的人全都給叫了起來。
他冇想到奪走皮帶的居然是高官,再看看周圍的人,大多都是和他在一個單位裡上班的。
還有些就是級彆比較高的,平時都很少見到大人物。
但他們看到有人拿皮帶打孩子,自然是要上前阻止的,就算打的是自家的孩子也不行。
呂溫淪就是一個,他被妻子錢麗麗拉下了樓,去阻止司宏行凶。哦不!是阻止司宏打孩子。
而他們的侄子呂致遠也跟在後麵下了樓。
呂溫淪從司宏手中奪過皮帶後,看著這個從前見誰都是一臉笑的人,冇想到背後竟然是這樣管孩子的?
手中的皮帶被人奪走,雙手又被人架住,一時之間動彈不了。
再看到眼前的人,司宏一下子被嚇醒了。
今天居然一下子全都聚齊了,再想到自己剛剛的行為,司宏心中想到:完了,全完了。這大半輩子的辛苦全都白費了。
呂溫淪見司宏在思考,知道他已經恢複了。便開口問道:“清醒了?”
“呂高官。”司宏垂頭喪氣的叫了一聲。
“回去吧!”呂溫淪看了他一眼回了一句。
然後就離開了,好不容易有個午休就這樣被打斷了,呂溫淪心裡很不高興。
但也不想說什麼,回家換了身衣服就上班去了。
男人們陸陸續續都走了,但女人們冇有走。
她們上前圍住思瑜和司堯問怎麼回事?司副部長怎麼氣成這樣。
他根本不顧譚娟的哭喊和阻止,隻是一個勁的追著司堯和思瑜,手裡的皮帶還不停的揮舞著。
那邊的司宏被人攔了下,心中還很不岔,抬手舉起皮帶抽擋在他身前的人。
卻被對方一把抓住,直接從他的手中奪過皮帶扔到了一邊。
再仔細一看,這不是他們的司副部長嗎?怎麼又打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