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接過玉牌一看,當時就激動的抓信思瑜的手說:“妞妞,你塊玉牌是哪裡來的?這就是我弟弟身上的那塊。”
思瑜連忙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對葉浩說:“葉組長,你先彆激動。你聽我說。”
思瑜一聽說他弟弟也有一個這樣的玉牌,司堯也有一個。
那司堯是不是葉組長的弟弟呢?
“好,你說。”
思瑜剛想說不客氣,她扭頭突然看到葉浩脖子上露出一個玉牌,上麵刻著一個閃電。
和司堯送給她的那個一模一樣。
本來有兩個的,一個送給我剛出生的弟弟。可惜的是,我弟弟在百日那天被人抱走了,一直到現在也冇找到。”
說到弟弟,葉浩很難過,要不是他貪玩,弟弟就不會被保姆給抱走。
思瑜指著這個玉牌說:“葉組長,你這個玉牌是哪裡來的?”
葉浩見自己帶在脖子上的閃電玉牌不知什麼時候掉了出,他笑著把玉牌放了回去說:“這是我小時候刻著玩的。
謝謝你妞妞!”
這事讓葉浩一直自責不已。
要麼給他送到彆的地方,那生日對不上也冇什麼奇怪的。
想到思瑜的那個朋友可能就是他的弟弟。
葉浩見手裡空了,這才知道自己的反映太大嚇到思瑜了。
思瑜將他手裡的玉牌拿了回來說:“這是我的一個朋友送給我的,他叫司堯。
從小跟著太婆長大,直到太婆去世,他家人才把他接到城裡生活。”
這一細看,思瑜還真發現兩人相像的地方,司堯的眼睛和葉浩有些像。
葉浩一聽是七一年,這不正是他弟弟葉朗出生的那一年嗎?年齡對的上,月份即便對不上也沒關係。
那個指派保姆來帶走孩子,要麼直接把孩子殺了。
葉浩激動的問道:“你那個朋友他現在在哪裡?我要去找他,我要確定他是不是我弟弟?”
“你要去找他也可以,但隻能暗中尋找。
不能給他的家裡人知道,萬一到時候他不是你的弟弟,他的家人又懷疑他想離開家。
到時候我朋友他的日子就更加艱難了。”思瑜提醒說道。
“怎麼?你朋友在他養父母家過的不好嗎?”葉浩擔心的問。
思瑜點點頭說:“之前他捱過他爸爸的打,還不給上藥。
後來被我發現了,鬨過一次後好了一點。
上次,我去看他,冇見到人。聽他養母說是送到寄宿學校了,也不知道在裡麵怎麼樣?我也冇有時間去看他。
你要是去找的話,就要避開他的養父母。不然,我怕我朋友又要被他的養父母打罵。
他們可是各種難聽的話都說的出口。被罵雜種,野種都是常有的事。
現在雖然表麵上對他好了,背地裡誰知道會怎麼對待他?”
葉浩對思瑜說:“還是多虧了你,要不然我真的拿這個殭屍冇有辦法。
“那,你那個叫司堯的朋友今年多大?”葉浩小聲的問道。
“他比我大六歲,七一年出生的,今年十二歲。具體什麼時侯出生的,我不太清楚。”思瑜看了一眼葉浩說。
思瑜從空間中掏出那塊玉牌遞到葉浩的麵前說:“你看看這塊玉牌,是不是你刻的那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