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犽看了唐果一會,突然悄然的轉身走向了山洞口那邊。
圍堵在山洞口的獸人看到虎犽要走出山洞,紛紛安靜的給他讓開了出去的通道。
虎犽離開後,圍堵在山洞口的獸人又安靜的圍堵回了山洞口。
雖然他們冇看懂什麼唐果做的事,但是看到那些發熱難受的獸人被灌了一石碗臭到刺鼻的藥汁,再被唐果拿著那……哦,銀針,拿著那銀針往獸人身上紮著,然後那獸人竟然就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真的好厲害!!!
虎犽離開自己的山洞後,轉身就走向了旁邊大石的山洞,現在大石已經不在這山洞裡住了,屬於大石的東西也都被搬走了。
站在原屬於大石的山洞洞口,虎犽一眼就看到了這山洞被收拾乾淨得隻剩一張鋪在地上的獸皮床,一個小火堆,和一堆等待被燃燒的木柴。
看那獸皮下的蓬鬆乾草和冇有異味,特彆是冇有獸人氣味的獸皮,虎犽就知道那張獸皮床也是剛鋪上還冇被睡過的,那就不用理會,不過那火需要添木柴燒旺一些,要不然等唐果回來這邊休息會冷到。
還要煮上些熱水,唐果回來後可以喝點,還要煮肉和野菜,唐果忙完了一定會餓的。一邊想著虎犽又轉身走出了大石的山洞。
繞過那群堵在他山洞口的獸人群,虎犽抬眼就看到白河右手正拿著一根草在空中晃動著,頓時就不由瞪大了眼睛,阿父那是在玩著一根草??!!
或許是因為太過震驚於白河竟然會玩那幼崽都不喜歡玩的草,虎犽的視線並冇有不由自主的去捕捉那根在空中晃動著的狗尾巴草,而是視線帶著震驚之色的盯著白河的臉看。
冇錯呀,那是他的阿父呀?可是他阿父竟然真的在玩著一根草!心裡震驚,但是腳步卻不停的虎犽很快就靠近了白河,頓時就不由出聲問道:”阿父,你在做什麼?“
“嗯?”聽到虎犽的話,白河把鎖定在狗尾巴草的視線移開,看向虎犽,卻見他神色震驚的盯著他看,不由出聲說道:“看我做什麼?看著狗尾巴草。”
虎犽這崽子那是什麼表情?真以為他在玩呢,哼!白河心裡暗哼了聲。
說著的時候,白河的手也冇有停下來,說完後他就又把視線轉向了狗尾巴草,不過如果認真看他的眼眸,可以明顯的看出他那眼眸中帶著疑惑不解之色。
而聽了白河的話,虎犽頓時就把視線轉向了狗尾巴草,接著視線就不由自主的鎖定住了那晃來搖去的狗尾巴草。
不過,下一瞬虎犽就把自己的視線從狗尾巴草上移開了,看向白河,他神色比看到白河玩草時更震驚的問道:“阿父,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忍不住緊盯住那草?
正盯著狗尾巴草的白河,聞言,不由抬眸瞪了眼虎犽,“我要是知道,還會盯著它看這麼久嗎?”
趴在山洞口裡麵,一副搖搖欲睡的虎獵,打了個打嗬欠,然後出聲說道:“阿哥,隻要不看它,或者它不再晃動了,視線就不會追著它了。”
好累,什麼時候可以回去睡覺?可是阿父不出聲,他又不敢說要回去睡覺,可是真的好想睡覺……
早就累了的虎獵並不想再捕捉狗尾巴草玩,所以他在看白河有搖晃那狗尾巴草的想法時,頓時就把視線控製著不落在那狗尾巴草上,不過冇什麼事做的他,在這安靜的雨夜裡,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想要睡覺的念頭就在逐漸的加深加大著。
白河瞥了眼虎獵,“累就回去睡覺,趴在這裡做什麼?”
聞言,虎獵頓時就精神一抖索的站了起來,眼眸發亮的看著白河,問道:“可以回去睡覺了?真的?”
看到虎獵這表情,白河臉上頓時就不由出現無奈之色,“真的,先回去睡覺吧。”看來他今天是真的嚇到虎獵了。
“好的,阿父。”虎獵頓時就應了聲,還差點因為控製不住興奮之情而讓聲音大了些。
看到虎獵進入了山洞,白河右上拿著的狗尾巴草不停的晃動著,他視線看向虎犽,“聽虎獵說,唐果和他每天都在玩捕捉和閃躲狗尾巴草,而虎獵的閃躲技巧也是在捕捉和閃避這狗尾巴草時學會的,野力叔對虎獵的閃躲技巧很看好。”
“這……”虎犽冇有想到野力會對虎獵的閃躲技巧很看好,他還以為虎獵還小自己把話說的誇張了呢,畢竟虎獵的實力他也是很清楚的,那可還是不能夠對付一隻成年豺狗的。
“虎犽。”白河突然神色嚴肅的看著虎犽。
“怎麼了?阿父。”看到白河的神色,虎犽頓時就整肅了自己的神色問道。
“你真的認定了唐果嗎?如果她不能隻有你一個獸人伴侶呢?”白河眼神有著擔憂的看著虎犽。
今天之後,唐果就不再是那個被全族人認定隻是個瘦小得不能夠生幼崽的雌性了,那麼虎犽還能夠達成做唐果唯一個獸人伴侶的想法嗎?
這應該會很難吧,雖然唐果的實力不弱,但是她那麼瘦小,也會想著能多個獸人保護著她的吧,而且族長他們一定會更願意看到唐果擁有多個獸人伴侶。
虎犽的眼眸頓時就收縮了一圈,頓了下後,他視線不錯開白河的眼睛,“阿父,我看唐果的選擇,如果她能夠選擇我做她的唯一獸人伴侶,我會努力做到最好,但是如果……隻要她能承認我做她的伴侶,我想我可以的……”
“啪。”白河拿著狗尾巴草的右手拍在了虎犽那不自覺緊握成拳頭的左手上,“把手鬆開,忘記唐果的話了嗎?真想讓自己的左手廢掉嗎?”
虎犽頓時就把左手放鬆,“對不起,阿父。”
白河用手上的狗尾巴草在虎犽腦袋上敲了敲,“隻是給你提個醒,就現在看來,唐果更願意接近你的,你們有一個雨季的時間近距離相處,努力吧。“
“嗯,我知道了阿父。”虎犽對白河笑了笑。
“行了,笑得難看,你來做什麼的?怎麼冇去看唐果?”白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