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的遊戲已經結束,他現在要這狗尾巴草就給他吧,這樣想著,在虎獵咬到狗尾巴草時,唐果鬆了手。
咬著狗尾巴草的虎獵,轉身就跑向了火堆邊上,把嘴裡咬著的狗尾巴草扔到了火裡,看著那狗尾巴草瞬間就燃燒了起來,心這才放下來的蹲坐在那裡。
而這時,白河已經站在了山洞口外麵。
唐果笑著對白河說:【白河叔,你請進來。】
聽到唐果這話,虎獵轉頭看向山洞口,隻見他阿父看了眼唐果,又看了下他,也不知道有冇有發現什麼?一時間心裡不由有些忐忑。
而看完了唐果和虎獵後,白河的視線在那散落在地上的狗尾巴草斷須掃過。
唐果和虎獵的視線隨著白河的視線轉動。
白河最後看了山洞裡的一人一獸一眼,這才扛著木桶走了進來。
虎獵看白河並冇有什麼反應,心裡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而看到虎獵鬆了一口氣的模樣,唐果嘴角勾了勾,就地上那散落得到處都是的狗尾巴草斷須,她可不認為白河會看不出之前發過什麼事。
白河這次過來是日常給唐果送雞獸蛋果子野菜和薑蔥蒜的。
而隨著白河踏足進入山洞裡,山洞裡的空氣突然就多出了一絲魚獸腥味。
唐果不由看了白河一眼,想著他是不是昨晚那魚獸吃香了,所以今天去撈魚獸去了?
隻是這魚獸腥味是不是有點太濃重了些?要知道白河是淋著雨水過來的,被雨水沖刷過的身體都還能發出這樣濃重的魚獸腥味,這就說明那魚獸腥味可不是接觸一兩條魚獸後沾上的。
虎獵的嗅覺比唐果的更靈敏,嗅到白河身上的魚獸腥味就更濃重,頓時就不由疑惑的問道:“阿父,你去撈魚獸了?”
對了,疑問剛出口,虎獵就突然想起昨晚吃過那香香地魚獸肉和湯後,他阿父和阿哥就拿著那香香地魚獸肉和湯鍋去找族長了,回來後還說部落裡明天會安排不能外出的獸人去撈魚獸這事。
白河看了唐果一眼。
而突然察覺到白河看向自己,唐果抬眼看向他,卻看到他已經轉開了視線。
白河對虎獵點頭,“嗯,早上就開始去撈了,處理好的魚獸肉和魚獸頭主骨刺都放進了儲存食物的山洞裡。”
雖然這大半天捉上來的魚獸很多,但是像昨天那種魚獸肉裡麵冇有魚獸骨刺的真不多,更多的是魚獸肉裡麵藏有魚獸骨刺的。
魚獸肉裡的魚獸骨刺大卻少的還好,他們可以把魚獸肉切成小塊,同時把那些魚獸骨刺剔除掉。
但是魚獸肉裡麵的魚獸骨刺細小卻密密麻麻的,就讓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也不知道唐果有什麼辦法把那魚獸骨刺去除掉?
而聽到白河說他們在撈魚獸儲藏,唐果突然就想起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她轉頭看向山洞外麵那不曾停歇過的大雨,眼眸突然變得深幽。
“那晚上我們吃魚獸肉嗎?煎的和烤的魚獸肉?”虎獵小跑的來到白河的腳邊,仰著腦袋問道。
在虎犽放置食物的地方,把木桶裡的東西都拿出來擺放好,白河這才伸手摸了下虎獵的腦袋,“可以,你好好在這裡陪伴唐果,不要讓唐果累到了。”
虎獵眼神有些心虛的閃了閃,然後錯開了與白河的對視,“嗯啊,我知道了,阿父。”
白河眼睛微微一眯,這心虛的模樣果然是做了違揹他那話的事吧。
不過看唐果的精神比之前好多了,而虎獵這幾天捕獵小動物的動作更是靈敏了不少,既然他們倆不想讓他知道的事,那他就當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心裡有了決定的白河,拿起木桶往回走,“那唐果,冇什麼事,我就走了。”
收迴心神,唐果看向白河,【白河叔,這大雨什麼時候能夠停?】
白河看了唐果一眼,臉上表情不變,但是心裡卻不由詫異她竟然會問出這話。
畢竟這雨季開始後雨水除了會變小些,期間是不會停歇的,這是生長在這片大陸上的生物都知道的事。
虎獵臉上是直接出現了詫異之色,唐果不知道雨季?怎麼會?難道還有他們不知道,冇有雨季的地方嗎?那雪季呢?
“唐果的部落是在哪的?”白河終於是問出了這句話,他知道虎犽之前是有問過唐果這事的,但是她卻並冇有給出答案,而這也是族長和部落裡的獸人會懷疑她的一個原因。
而之前冇有在唐果身上嗅出哪個部落獸人的氣味,他就覺得有點奇怪,畢竟同生活在一個部落裡久,雌性就會沾染上那個部落獸人的氣味,而如果是和獸人交配過的雌性,那身上屬於那個獸人的氣味就會更重。
就比如阿蘭,她身上散發的除了她自身的氣味,還有虎獸人的氣味在的,而這虎獸人氣息中,白河的氣息更為濃重。
當然,這些都是獸人才能夠嗅出來的。
難道唐果的部落隻有雌性?所以她身上纔沒有沾染到獸人的氣味?可是這怎麼可能?
一個隻有雌性的部落怎麼可能在這大陸上生存的下去,那難道唐果真不是這大陸上的雌性?所以她不知道雨季,真的有另一片大陸在嗎?那個冇有雨季的大陸。
白河的猜想很多,但是時間卻隻是過了三秒。
那邊唐果聽到白河的問題,眨了眨眼睛,然後疑惑出聲:【我的部落?】
唐果突然想到虎犽也問過她這事,不過她都冇有回答,【嗯,怎麼說呢,我的部落,我也不知道在哪裡。】
白河的眼睛微微一暗,視線直直地射向唐果的眼睛。
雖然心裡有猜想唐果也不知道怎麼回到她的部落,但是白河對於這個答案,還是不喜歡。
唐果錯開與白河的對視,抬頭看向山洞頂。
其實她更想看的是山洞外麵的天空,她從高空墜落穿越,她就冇有想過要再次從高空中跳下,嘗試能不能穿越回去現世。
不說這個世界她能不能到達那個高度去,就是能,她也不想用自己這好不容易活下來的生命去賭,而且現世還真冇什麼能讓她留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