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有些擔憂,正在說話之間,一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普裡姆羅看去,那正是自己的管家。自己這段時間,都是讓管家去打聽訊息。
“今日有什麼訊息嘛?”普裡姆羅問道。
管家蠕動了下嘴唇道;“老爺,剛纔得到訊息,九龍總督府轉來加急密電,普利奧利和吉姆格林,在遠東被殘忍殺害。”
翁……
聽到這話的普裡姆羅顫抖了下後將眼神看向梅西爾道;“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現在,我們隻能希望,塞西爾能夠剋製。”
“放肆。”英格蘭首相府,已經擔任首相幾年的塞西爾依舊是那種火爆脾氣。他將手中的電文扔在一邊後對身邊的殖民大臣到;“太放肆了,我駐紮清國公使館公使以及新兵總教練,居然在清國方麵被殺,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殖民大臣蠕動了下嘴唇,他剛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提醒過自己的首相,那遠東是老虎屁股,不能亂去摸,可是自己的首相根本就不停,在加上海軍大臣等人的挑唆,首相更是直接下達瞭如此荒唐的命令。
如今,事情暴露了,不去反思一下自己的過去,還在這裡罵罵咧咧。他有時候真的想,辭職不去伺候這位大爺,可是一想到在這位置上, 自己能夠得到不少的好處,他當即忍受下來後道;“首相閣下, 看來,王陵應該是發現了什麼,因此在對我們進行敲打。”
敲打,哼。聽到這話的塞西爾冷哼一聲後道;“王陵不過匹夫而已,以前那個普裡姆羅,就是太過放縱,才讓他如此囂張,他真以為,他能夠對付我帝國怎麼的。”
哎……
不聽勸啊,殖民大臣聽到這話,隻能心中歎息一聲,而一邊的外務大臣上前問道;“首相閣下,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當前可是獲得遠東利益最好的機會,這個時候,肯定是要跟清國施壓,讓他們交出凶手,並且賠償白銀一千萬兩,另外,那西南地區的利益,也該分割一點出來纔是。
心中所想,塞西爾當即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外務大臣聽到這話,心中咯噔一聲後有些擔憂道;“首相閣下,不妥啊,如此,恐怕會刺激王陵。”
刺激?
自己不過是對付的清國,又冇有對付他王陵,他王陵有什麼資格來管呢。
塞西爾將自己的意思說了出來,外務大臣聽明白這其中的一切,隻能應了聲後隨即點頭出去,給遠東方向,發出訊息。
福州,將軍府,自從得知張慶說九龍方麵已經往英格蘭方麵發出訊息後,王陵就在密切關注著英格蘭的情況。
隻是,這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張慶並冇有傳來訊息,這讓他多少,已經將這個事情淡忘下去。
墨西哥方麵的事情,王陵並冇有就此罷手,而是依舊會每天的去看一下情況,然後給陳俊以及約翰發出一定的建議。
作戰廳,剛部署完畢的王陵還冇有走出作戰廳,他就見到張慶已經從外麵跑了過來。
“老大, 有情況了。”張慶見到王陵,當即大聲叫喊道。
王陵有些愣神,他不知道張慶說的是什麼。而李亞榮想了下後道;“應該是英格蘭方麵有情況了。”
嗯,聽到這話的王陵想了一下也是,畢竟當前,還真的冇有什麼有這個事情。
張慶來不及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他將手中的電文遞給王陵後道;“老大, 剛纔攔截英格蘭方麵訊息。”
王陵見張慶臉色有些變化,當即他問道;“那邊什麼意思?”
張慶蠕動了下嘴唇後道;“英格蘭要求,九龍總督方麵派出代表,要求朝廷方麵賠禮道歉,另外,賠償白銀一千萬兩,並且將西南利益分割英格蘭,西南駐軍,礦產方麵開發,需要英格蘭方麵同意。:”
好不要臉。聽到這話的王陵愣神一下, 隨即將張慶手中的電文拿起來撕扯成為碎片後叫到;“我就冇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小人。”
“真卑鄙,這不是賊喊捉賊嘛,明明就是自己的人來挑撥我們戰鬥,如今給了他教訓,他不但不吸取教訓,反而還如此冠冕堂皇的要求如此過分的要求,真是賊心不死。”李亞榮也是萬分氣憤。
而王陵聽到這話,十分嚴肅道;“列強一直來,就冇有想我們好過,既然他要這樣, 那我也該好好的招待他們一番。”
“老大, 需動手嘛?”張慶聽到這,當即問道。
動手?王陵深吸一口氣後道;“不,暫時不要管,我就要看看他朝廷,究竟如何應對。”
王陵對於朝廷,已經失去了耐心,特彆是那老太婆,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浪費了大量崛起的機會,有時候,他真想統兵,先除掉了朝廷,可是一想外敵虎視眈眈,他卻最終安奈下來,等自己將北方的隱患除掉後,在來商議這個事情。
“老大的意思是?”張慶似乎有些冇有明白王陵的意思。
李亞榮見到張慶不明白,頓時想了下道;“你老大的意思,這個事情,完全就是朝廷造成的,這次,就該讓他朝廷好好的認清楚,他們奉為救護神的英格蘭,究竟是不是真心的對他們好,是在幫助他們。”
完全明白了,餓狼披上了羊皮,那始終是餓狼,隻是這頭狼,朝廷曾經冇有看清楚而已,而當前。這餓狼,已經撕開了他的麵紗,是時候,讓朝廷看看他的真麵目。
同時,也是要警告一下朝廷,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對你好。
張慶笑了一下後道;“老大,隻是這個事情,我們要適可而止,那老太婆可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的。”
這一點王陵當然知道,他頷首點頭道;“你說的不錯,你給我密切關注一下,看看朝廷方麵的動靜如何,如果那英格蘭步步緊逼,我們也不能袖手旁邊。”
“是。”張慶應了聲後,抱起自己的公文包,走出了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