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不如,世風日下啊,堂堂的帝國,居然弄到如今灰頭土臉的地步,各國不在跟以往那麼信任自己,這是自己的悲哀,也是帝國的悲哀。
一切的錯,似乎都是自己造成,可是自己又有什麼辦法, 自己需要跟帝國著想啊。
貝爾福心中不停咒罵著自己,也咒罵著王陵,歸根到底,這個事情,其實就是王陵整出來的。
咚咚……
寂靜不過片刻的時間,房門外的腳步聲,讓二人扭頭看了過去。 國防大臣卻是氣喘籲籲的從外麵跑了進來後道;“首相閣下,當初讓你撤兵,你不撤離,自認為遠東發生變故後,定然有轉機,現在好了,想撤都不能撤離了。”
抱怨的話,讓貝爾福微微皺眉看向國防大臣良久後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為什麼不能在進行撤離?”
撤離,還怎麼撤離,趙寧指揮兩個兵團,現在已經將哪裡的部隊進行合圍,根據那邊傳來的訊息,對方正在進行進攻準備。
天……
感覺頭大如鬥,貝爾福幾步來到地圖跟前指了下地圖道;“我們的部隊被合圍,這不應該啊。”
不應該,有什麼不應該的,提到這個事情國防大臣就是一肚子的氣。
那王陵太陰損了,兩邊的迂迴,就是他麼的一個坑,他真正的路線,是從空中過去的。
幾百艘熱氣球啊,在一個晚上的時間,足足運輸了一個軍的兵力,進入了自己部隊的後方,將缺口給堵上了。等反應過來,對方早就已經部署好了陣地。
冇有接到開火的命令,哪裡的兵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楚軍構建防禦陣地。
“真他麼的缺德。有這麼乾事情的嘛,那熱氣球不是用來偵查情況的嘛,王陵這貨是有病嘛,讓熱氣球來偵察的嘛,怎麼到他頭上,居然就是運輸兵力的了。”
熱氣球並非是一個什麼秘密,各國都有,主要是用來偵查敵人情況的,但是運輸兵力,這還從來冇有聽說過,貝爾福心中憋屈想不明白,那肯定也是冇有什麼。
“鬼知道。首相閣下,暫時這個事情咱們還是不要在商議了,如今我們還是想一想,如何跟王陵把這個事情處理了吧,他的南方水師主力,當前可還在九龍呢。”
可怕,這纔是真的可拍,貝爾福嚥下一口唾沫指了下身邊的兩人道;“給我一點時間,好好的想一想在說。”
還想個屁啊,在想,什麼都不是自己的了,國防大臣心中咒罵了聲,但是他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是氣呼呼的走出了房門。
將軍府,坐在椅子上的張慶始終是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老大,為什麼要動用熱氣球將兵力給運輸到貝爾福軍隊的後方,這不是暴露了,這熱氣球除了能夠偵查情況外,還是能用於運輸兵力的嘛。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老大,我就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動用熱氣球將兵力運輸過去,這不是擺明告訴了他貝爾福,這東西的用途,不止是用於觀察,而是可以用於運輸兵力嘛。這樣的暴露,對於我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他們一旦知道了這個事情,就算和我們解決了爭端,但是定然會花費很大的精力去研究熱氣球,甚至是飛艇,老大,我們究竟值得嘛。”
端起茶水的王陵見張慶內心似乎有些不滿意,他笑了下後道;“這不是很好嘛?”
好什麼好啊,到時候打起來,貝爾福就知道動用熱氣球運輸兵力了。張慶冇有反應過來。
王陵笑而不語。
這一次,其實他並冇有想到動用熱氣球運輸兵力,一切,還是貝爾福和朝廷方麵進行聯絡後,才讓他感覺到,阿拉斯一帶的事情,不能在有任何拖延,必須要儘快處理,將貝爾福拉到談判桌子上,在他和朝廷聯合前,處理掉這個事情,如此,遠東朝廷也就不敢對自己輕舉妄動。
想要全殲這三萬人,正麵進攻完全不行,貝爾福的兵力依靠加納,源源不斷的物資會一直運輸過去,要想打一個殲滅戰,隻能是切斷他的運輸。
既然從陸地上迂迴會讓貝爾福察覺,那就動用熱氣球進行運輸。
其實,熱氣球並不能運載多少人過去,這其中大量運輸的,其實是飛艇, 大型的飛艇一次效能運輸一個連的兵力過去,重武器也能夠運輸。
夜晚,數百的飛艇 一同運輸,運輸一個軍過去,根本就冇有任何問題。
“你懂個屁,他大力發展熱氣球,這不是好事情嘛,等他到時候喜滋滋的用熱氣球運輸兵力的時候,我高射機槍還有飛機,那可不是吃素的。”王陵冷笑了聲。
他既然能夠將潛艇給貝爾福,那就能讓熱氣球的作用擴大化。
這些東西,早晚都會讓他們發現,既然是這樣,那自己就提前告訴他們,省的到時候,他們研究出來什麼和自己想象不一樣,不容易對抗的東西。
有些時候,直接的引到,那卻是最好的一種誤導方式。
如果自己不引到他們注意熱氣球,很有可能,他們就會去注意飛機。
這可是戰鬥利器,在自己站在頂端前,自己必須要掌握這項絕密。任何人,都不得擁有這種東西。
坑啊。這絕對就是一個大坑,聽老大這麼一說,張慶不由得嚥下一口唾沫有些膽寒,自己的老大,簡直就是坑了貝爾福,甚至將威廉也給坑了。甚至是將任何人都給坑了。
“老大,這個坑不小呢。”
那是自然,王陵嗯了聲直接承認道;“還湊合吧。”
一點也不虛偽下,張慶扭曲了下自己的臉往遠處看了去,恰好他就見到文清走了過來,手中還有一份電文。
見嫂子在整理電文,他直接走了過去看將電文看了下後皺眉起來。
王陵隻是看了一下,卻是放下茶杯問道:“怎麼了?”
張慶將手中的電文遞給王陵道;“老大,克利夫蘭讓我們 幫忙?”
克利夫蘭?王陵微微看向擺放在桌子上的電文道;“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