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聽到這話的兩人當即手中的端起在手中的酒杯都顫抖了一下。
來了這個世界這麼久,他都冇有聽到任何倭國出現在自己耳朵中,王陵還以為,自己打贏了這場勝利後,倭國應該會收斂一些,不會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對大清國有什麼企圖,但是現在,聽到周林的話,王陵當即心中就有些擔憂起來。
將手中的酒杯沉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王陵扭頭頓時對麵前的周林再一次的問道:“確定。”
“已經確定了,叫佐佐木。屬於他們的參謀本部。”周林低聲的說道。
該死的,聽到這話的王陵一下站了起來,
左夏琳見到自己的相公站了起來,也跟隨著站起來,馬克見到王陵站起來,當即走了過來後在麵前的王陵,他見到王陵似乎有很大的事情,表情十分的不自然:“劉,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我看你表情不是很好。”
“我軍中出了一點問題,我要先回去處理,馬克,祝你一路順風。”王陵找了一個藉口,隨即從旁邊取過自己的軍帽,當然,他並冇有忘記那箱子啤酒,而是讓周林去抱上,至於左夏琳,見到桌子上還有一瓶冇有開啟的紅酒,直接拿起兩瓶就提在手中走了出去。
強盜,強盜,馬克見到被左夏琳提出去的紅酒,頓時嘴角都在抽抽,那可不是一般的紅酒啊,一百多銀子一瓶呢。
王陵可是冇有在乎馬克心疼的眼神,出了門後,王陵直接問道抱起啤酒跟在自己旁邊的周林後問道:“人在哪裡?”
周林本來就有些肥胖,現在抱起了一箱子啤酒,那更加的難受,他喘氣了一口氣後說道:“總部。”
周林說的總部王陵知道,那是位於在福州郊外的一處地主房屋,當初王陵成立情報局,也就將哪裡買了下來,用於張慶的情報局工作,安是一處兩層樓的房子,東邊和西邊是廂房。有地窖,不過現在,那個地窖,已經讓張慶給挖掘成為了地下監獄,專門用來審訊的地方。
“送夫人回去。然後來報道。”王陵不想讓左夏琳去見到那種血腥的場麵,因此他讓周林送左夏琳先回去。
周林聽到讓自己送人,頓時點了點頭,將左夏琳攙扶上了馬車後,這才翻身上了馬匹,然後讓馬車伕開始離開。
見到馬車已經消失在了道路的儘頭,王陵這才深吸一口氣,隨即翻身上了旁邊的自己的坐騎後,打動了一下馬匹,開始往福州城外移動。
本來這個時候,王陵已經不能在出城,但是守衛在這裡的官兵,已經是王陵管轄的獨立旅,因此他們見到是王陵後,也就打開了城門,讓王陵出去。
出了門後,王陵直接左拐,迅速上了官道,往前行走了將近三裡路後,王陵就見到遠處鬆樹下麵,有一處光亮,光亮中,似乎有一處不大的房屋,哪裡,正是情報局總部。
這是一箇中等地主家的宅院,在外麵大門兩邊有石頭獅子,而在周圍,都用切了三米多高的院牆。
來到門外,站在門口的,身穿黑色衣服的情報人員見到是王陵,當即走了過去,將王陵的馬匹牽住。
“張慶在哪裡,讓他來見我。”王陵將馬鞭丟給了一個瘦弱的情報人員後說道。
情報人員聽到王陵的話,隨即就跑了出去,片刻後,從中間的燃起燭光的房間中,跑出來了一個人影,這個人影雖然消瘦,但是卻穿上了軍裝。
王陵看了一下,那個人正是張慶。
“老大,你來了。”張慶來到王陵麵前敬禮後,隨即將王陵帶到了房間內。
“人在哪裡,帶我去看看。”王陵可是冇有時間跟張慶說多餘的,而是直接看了一下麵前的張慶。
張慶聽到王陵要見那個人,隨即站起來後,伸出手示意王陵走在前麵。
王陵知道人一定是在地牢,也就出了門後往後院而去。
後院十分的黑暗,這讓張慶不得不拿起一個火把,跟王陵照明。
來到後院後的東邊角落,王陵直接提起了放在上麵的一塊木板,一到光就從裡麵傳來,王陵看了一下,隨即就開始往下走了進去。
張慶見到王陵下去,這纔再次將木板蓋上,然後順著梯子下來。
這裡距離地麵有將近三米左右,梯子都是使用的青竹做成。
往前行走了將近十米後,王陵就來到了地下的審訊。
進入審訊室,王陵就見到一個稍微瘦弱的人,身穿著大清國百姓的衣服被捆綁在了一個十字架上,這人現在估計是處於昏迷狀態,渾身都是血跡斑斑,看的出來,張慶可是冇有少下毒手。
“這不是大清國的人,怎麼會是倭國的人。”王陵看了一下這人的裝束後頓時問道麵前的張慶。
張慶聽到王陵這麼一說,隨即跑到已經昏迷的人麵前,猛的揪住他的頭髮一扯。
他麼的,假髮套,看到情況的王陵當即皺起眉頭看了一下後問道:“招供冇有。”
“招了,叫佐佐木,肥田人。表麵上是傷害樂善堂夥計,來這裡購買 藥材,然而實際上,是倭國參謀本部間諜人員,奉傷害樂善堂老闆岸田吟香來探查我福建水師以及福州船政局建設情況。”張慶一字一字的說完,隨即從旁邊一個十分黢黑的案桌上取過一份供詞遞給了王陵。
參謀本部,這川上操六膽子不小啊,剛他麼的擔任次長不到三個月的時間,手就伸出這麼長了,聽到張慶的話,王陵心中頓時沉思的想到。
川上操六,在五月份擔任少將,並且擔任倭國參謀本部參謀次長,這些訊息,王陵已經從張慶哪裡知道,不過他卻冇有想到,這人的手居然伸出這麼長,這麼快,就將手伸到南方了。簡直是在找死。
“弄醒他,我有話要問。”看了一下麵前的供詞,王陵當即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後對張慶說道。
劃拉,張慶聽說王陵有話要問,二話不說,走到旁邊的水桶麵前,一瓢冷水就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