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時間的問題。難道這裡麵,還有什麼門道不成?貝爾福心中有些焦慮,並不知道,這其中,還能夠有什麼好壞。
外務大臣裂開嘴笑了下;“這你有所不知,若是當前,我們和倭國聯合一起進攻,王陵就有充足的時間,對琉球進行支援,我想,我們最佳的進攻時間,應當是在我們對他們發起進攻的時候,這個時候,纔是最為合適的。”
好像是這麼道理,貝爾福仔仔細細的將外務大臣的話過濾了一次,這次十分讚同道;“不錯,我們應該如此,這樣的話,他王陵就無法首尾相顧,對於我們來說,是最大的。”
說到這,再次想了下,貝爾福看向外務大臣:“對於馬六甲的清理工作,要進行展開,那威廉對於哪裡,是虎視眈眈,我們不能讓他占了這個便宜,那是我們花費了很大的代價纔拿下來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沾染。”
自己辛辛苦苦拿下來的,雖說哪裡當前已經是一塊廢墟, 但是,這並不代表,自己會好心的給予任何一個人。總不能,得罪了王陵,還將這地方拱手讓人,自己還冇有達到這麼偉大的高度。
“我會下令去辦理的。”外務大臣想了片刻後笑道。
倭國,伊藤博文官邸,跟貝爾福方麵發送過去的電文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冇有了任何訊息。
伊藤博文對於這次和貝爾福聯合進攻琉球,並且進行共同駐紮的事情,已經不抱任何奢求。
他心中,多少是有一定的失望,帝國錯過了拿下琉球的好機會。
“閣下,井上馨閣下來了。”管家從外麵走了過來,很自然彎腰到。
井上馨,今日他怎麼有空,來拜訪自己,回想自己的這個老友,伊藤博文指了下不遠處的書房;“讓他去哪裡吧。”
麵對鏡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伊藤博文這纔出門,來到書房。
書房中茶水早就擺上,一股清香撲入鼻孔,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和井上打了招呼,坐在椅子上,伊藤博文率先開口;“今日,你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拜訪我吧。”
這自然不是,井上馨笑了下,從邊上的檔案包中,取出一份檔案遞給了貝爾福;“當然不是,我是來個i首相閣下送一份檔案的。”
檔案?哪裡的?伊藤博文很疑惑,當前,好像並冇有什麼重要的檔案,需要井上馨親自來送。
井上馨指了下並冇有打開的檔案;“貝爾福的。”
貝爾福。
難道,他們已經做出了決定。
嘶……
倒吸一口涼氣,伊藤博文微微皺眉。
貝爾福方麵,已經做出了最為準確的迴應,他們答應了帝國的要求,會和帝國一同防禦琉球。
這?
“首相閣下,我們冇有選擇了,要求是我們提出來的,如果我們這個時候還要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恐怕會激怒貝爾福,我們不能在得罪他,不然我們將得不到任何的補給,甚至還有可能中斷我們艦船的建造。”井上馨在來的路上,已經將後果考慮清楚。
伊藤博文微微閉上眼睛,好一會,他這纔來到窗戶跟前,看向遠處的街道;“但願,這一次,帝國的決定,是正確的。”
馬尼拉,幾天的航程,龐大的艦隊在漸漸停靠,看著海麵上飄動的一艘艘戰艦以及那裝滿貨物的運輸船。從下船開始,王陵就冇有停止過自己的笑。
指揮部內,翹起二郎腿,端起一杯茶水,王陵指了下李亞榮還有許壽山;“你們兩個,今天下午出發,除了金銀收入庫房外,其餘的,都給我拉回去,開一個大型的拍賣會,將那些盆盆罐罐的都給我拍賣了。”
拍賣?
這事情以往不是冇有做過,當初從佐世保以及九龍搶劫過來的東西,很多都是拍賣了的,賣出了很高的價給。
不過這裡麵卻有一定的區彆,前幾次,那是冇有戰鬥,這次不一樣,貝爾福方麵的艦隊正在往這邊急行, 這個時候,還要抽調艦隊護送回去,是不是太過於放縱.
“大帥,當前這樣的局麵,合適嘛?”許壽山看了下王陵,疑惑問道。
笑了下的王陵站起來走到海圖跟前;“冇有什麼不合適的,和他們的海戰,冇有兩個月的時間,打不起來,不要忘記了,他們的軍艦停留地,讓咱們給摧毀,他們遠道而來,需要清理艦船上的海藻什麼的,這些都需要花費一一定的時間,在加上他們的彈藥需要補充,這更需要時間,你安心的去就是了。”
有王陵這話, 許壽山心中在冇有任何的疑惑,而是和李亞榮頷首點頭後,二人卻是退出了房門。
將軍府外,有一個巨大的廣場,曾經這裡是讓市民休閒用的,然而如今,這裡已經成為了一個巨大的拍賣會現場,起碼三十幾處拍賣點,正將從加爾那邊運輸過來的東西按照類彆分類,擺放在晃眼的地方,進行著一次次的拍賣。
上到古董古玩、下到鍋碗瓢嗯,隻要是能夠賣的東西,就算是地板,也是在拍賣中。
無恥小人。
作為同時被邀請過來的貝爾福公使約翰,約翰看著這曾經都屬於帝國的東西,如今卻讓王陵如此大搖大擺的進行拍賣,這心中的滋味,他是很不好受。
這場戰爭,雙方並冇有宣戰,也就同時,冇有驅逐公使這種事情,不過,大家當前,也是相互之間,看不順眼而已。
“公使閣下,你不購買一點,這可都是好東西,有意義的啊。”德意誌公使幾步來到約翰跟前,提起一個花瓶笑眯眯的道。
這他麼的是挖苦,約翰冷哼了聲看向德意誌公使;“有意義,是啊,當然有意義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就多買一點吧。”
話說完,他臉頰微紅,找了一個藉口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裡,到處都是挖苦,而且這橫幅上,書寫大字,更是如同刀子一般刺入自己的心窩中,自己冇有必要,在這裡犯賤,參加這場對於帝國是一場侮辱的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