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太挑剔了,白勞易也算是夠寬容的,可是他依舊還是差點被整崩潰,如今,這款戰艦,已經是最好的了,如果這倭國方麵還是要挑剔,那就另請高明,自己另可打包回家,也絕對不會在這裡。
本來想用巡洋艦來剋製鐵甲艦這就不是一個什麼好辦法, 可是倭國方麵異想天開的,硬是要自己設計出來用巡洋艦對付鐵甲艦。
自己要不是看在銀子的份上,早就走了,哪裡還在這裡受氣。
噠噠噠.......顛簸的馬車似乎停了下來,白勞易知道這是到了首相府。
啪啪,外麵傳來了馬車伕放下凳子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的白勞易深吸一口氣,然後掀開了簾子。
刷刷......一陣冷風鋪麵而來,白勞易冷的哆嗦了一下, 隨即跳下了馬車。
跳下馬車他看了一下,這是首相府的院落,他曾經來過。
“白先生,你來了。”一個笑眯眯的聲音響起,聽到這個聲音。白勞易回過頭看了一下,他冇有想到,這首相都親自出來迎接了自己。
慌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白勞易走了上去後說道:“首相閣下。”
伊藤博文今天能夠來到這裡迎接白勞易,那完全是看在了圖紙的份上,不然的話。
哼哼,一個小小的設計局顧問,還不值得自己來到這裡吹冷風的。
伊藤博文見到白勞易對自己行禮,當即笑了一下後伸出手後說道:“白先生請。”
和倭國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他如何不知道伊藤博文心中是怎麼去想的,當即他微微點頭,隨即讓伊藤博文走到前麵後,這才轉身走走了進去。
一進入首相府,那寒冷的空氣一下子就減弱了不少,寒冷的氣息消退不見,剩下的就是十分暖和的空氣。
白勞易等候伊藤博文坐下後,隨即將手中的檔案遞給伊藤博文後緩緩說道:“首相閣下,經過我們多方推斷,這艘軍艦圖紙,十分適合貴國的情況。”
哦,聽到這話的伊藤博文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動,隨即打開了圖紙。
他對海軍不過是一個半路出家的和尚而已,對於軍艦的事情上麵,知道的不是很多,但是他還是能看出來,這份圖紙,並不是原來的圖紙。
原來的圖紙,主炮是300毫米,而這份圖紙是320毫米,軍艦長度也有所增加,在後麵安置了一門200毫米的重炮。
白勞易一直在打量著伊藤博文的表情,他就見到伊藤博文似乎皺起眉頭,當即他慌忙說道:“首相,原來的圖紙,不適合,貴國的要求是能夠壓製鎮遠定遠兩艘軍艦,因此根據貴國的要求,我在原有的圖紙上稍微修改了一下。”
是這樣,聽到這話的伊藤博文當即點了點頭後將圖紙放在了桌子上。
認真的看了一下麵前的白勞易,伊藤博文隨即一字一字的問道:“真的能夠剋製定遠鎮遠?”
尼瑪,這是不信任我嘛?聽到這話的白勞易當即心中咒罵一聲,但是他知道,這是自己的老闆,自己不能得罪,當即他肯定的說道:“決定能夠剋製。”
太好了,聽到這話的伊藤博文當即露出意思的笑容,不過馬上,他就想到了一個十分困難的事情。
錢,這艘軍艦,究竟要需要多少錢才能夠製造完成。
白勞易看出了伊藤博文笑了過後那僵硬的臉龐,當即他伸出了手後說道:“不需要太多,大概七百五十萬日元左右就能夠建造。”
嘶.......這他麼的還叫不多,聽到這話的伊藤博文倒吸一口氣。
七百五十多萬啊,這劃算成為白銀下來,那也是將近五百多萬兩銀子,這他麼的還不叫多嘛,伊藤博文真不知道,這丫的不多,是從什麼地方算下來的。
“首相,這可是最好的方案了,如果你們還是要讓我從新設計,那我就隻能辭職走人了,鄙人才疏學淺,達不到你們的要求。”
白勞易見到伊藤博文臉扭曲的看著自己,他慌忙解釋。
這已經是合算了,要是真的還讓自己修改的話,自己寧可走人,也絕對不會在接受這樣的條件。
伊藤博文見到白勞易這麼一說,知道這老頭不會是跟自己開玩笑,當即他點了點頭,將檔案放在旁邊後,示意自己已經明白,隨即就叫人送白勞易回去。
哎........等到白勞易離開了首相府,伊藤博文當即坐在椅子上歎息了一口氣。
七百五十萬。七百五十萬,這錢,從哪裡出。
多災多難的啊,帝國被王陵洗劫了,不然的話,還是能夠有點錢財的,伊藤博文想了一下,隨即拿起文書再次看了一下後頓時開口說道:“來人。”
哐當,房門被推開,一個侍衛來到了伊藤博文麵前。
“叫財政大臣、海軍大臣、內閣 大臣前來。”自己無法決定這個重要的事情,他想了一下,還是征求一下這些人的意見再說,是不是要建造這樣的軍艦,如果要建造,建造多少,這都是要商議的。
侍衛聽到伊藤博文的命令,隨即轉身走了出去的同時,關上了房門。
北京,軍機處。
身穿棉布蟒袍的奕欣,正坐在自己的小房間品茶,他回到軍機處,已經有了一段時間 ,這個地方,是他曾經就喜歡的地方,而自己很多日常的政務,都是從這發送出去的。
寒冷的天氣,讓奕欣放下茶杯後,趕緊的伸出手放在了旁邊的炭火旁邊烤火。
稍微的暖和了一下後奕欣這才伸出手,隨即從旁邊拿起了了檔案開始批改。
軍機處是有處理朝政事情的權利,但是不是很大,一般的小時前,都在這裡處理,然後上報皇帝,如果是重要的事情,那就冇有資格去管理。
這馬上就要過年了,各地下年的費用,都前前後後的將會在這幾天抵達,奕欣知道這個時候是軍機處最忙的時候,因此就算是休息,他也不曾回家,而是在這裡觀看各地衙門上報的摺子。